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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行詩在床上醒来一阵麝香熏香,他直接一屁股坐起来这是二殿下的房间,摸摸身上就剩一件单衣。
醒了,走,洗个澡换身衣服去。
二殿下倒是轻快的进来,白行詩就是头痛欲裂了。
我都叫你别喝那么多……
白,我问你,我昨天晚上喝蒙了我胡说什么了。
没,你什么都没说。你可乖了。
白,告诉我我说什么了!
哎呦我的祖宗啊走,洗澡去。
二殿下架起白行詩就往洗浴室拖,少年站在门口还是没出声,洗浴室里面是木质的地板,正中央是挖下去的石坑,里面满是热乎乎冒烟的热水。
你快点脱衣服一会水凉了,我给你脱你自己脱。
白行詩一把把他推出去把门关上。
白,我自己来。
你小心点别摔了啊!
白,卧槽这什么玩意!
少年一身蓝衣仿佛万里无云的碧海蓝天。二殿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少年嘴角就翘起来了,这也是个这也是个眉目清秀俊俏的主。
你,叫什么名字。
光宗。
少年的声音很深沉有质地。
嘿,光宗耀祖真是会起名。那……那你就叫白晟晴吧。
二殿下伸手去拍他的肩膀被他躲开了。
晴,小心我的戾气。
但是二殿下还是坚定地拍上去了。
你若无意伤人。它便不会伤人。
过了一会儿听得里面没有了声音。二殿下一把拉开滑门。白行詩已经泡起了澡。墨染般的长发散落在外面。白晟晴走了进去蹲在旁边。抚摸着他洁白的肩膀上渗人的伤疤。
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晴,你知道是我?
白,傻小子,你没听过一句话说瞎子耳朵尖吗。我昨天晚上就听见这院子里有两个人的心跳声。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
那伤疤明显的是皮肉先撕裂后又重新长在一起结出的黑褐色的疤。二殿下见了这疤痕也傻了眼。他只见过死人却没见过这般的活人。白行詩一把抓住白晟晴的手腕,纵使有千言万语此时竟如噎在喉。
白,殿下,烟花巷那边怎么了?
我派人盯着呢你放心吧。
该死的就是这个乌鸦嘴,话音未落一身紧身衣的探子翻过院墙进来报告。
禀报殿下,襄泯王和太子同乘前往烟花巷。邀请您一同前往。
我操,他妈的太子去干嘛,他有病么!
白,殿下,这完全在意料之中。昨天晚上那个卖酒的商贩和花船里面的老妈子都是太子早就安排好的人。想必您也不会不知道像烟花巷这种行业一般老妈子是上不去台面的。算了,走穿衣服去。
你早就知道?
白,我玩的本来就是阳谋。
白晟晴一般把他从水里面捞出来。殿下叫下人找了一套全新的衣服。除了内衬,里面是一件血红色的长袍,外面是一件雪白色的外衣和一件白色的大袖衫露着蓝色的衣领宛如一只泡发的银耳。
那个多嘴的管家又来了。
呦,爷今额怎么想着穿起这件黑色的袍子了。
晴,这你还不明白吗,黑白出夫妻嘛。
滚滚滚,都给我一边儿去。
白,哎,你回来,我问你啊,你家主子平时都喜欢穿什么样的衣服啊
我家主子啊什么色都喜欢,就跟那花孔雀似得。
行了行了,说正事。太子都去了人还能杀了吗。
白,太子来的正好,他要不来我还愁没人作证呢。
殿下,太子妃也去了。
这特么是要给我个下马威啊。
白,有我在,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