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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水平。已他目前的本领,能将飞剑停在空中已属不易,更何况像握在手中那样轻易的连刺三下了。他不知道,素尘哪会御剑,实则是驭墨罢了。
但现在的情况就如同赶鸭子上架,就算自己技不如人,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宁玦微笑的看着王贾政,道:“接下来,到你了。”
三片绿叶照旧飘下,嗖的一声,一口飞剑从王贾政手上飞出。他的方式不同与素尘不同,而是采取让飞剑来回的方式一片一片将叶片刺上。
叶片飘落缓慢,飞剑却迅速。第一次飞过去的时候就刺中了一片。王贾政手指微勾,飞剑转了个弯又飞了回来,成功又将第二片给刺中。他心中暗喜,现在两片都成功,自然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飘落的第三片上。
宁玦见状,暗叫不好。照这样下去,这小子如果也刺中了,这比试又得僵持到什么时候。
就在飞剑快要飞到第三片落叶旁边时,宁玦右掌暗中轻微一动。原本飘落的绿叶被突如其来的气流给打到,偏开了原来的轨迹。可王贾政此时正聚精会神,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绿叶原有的位置。此时让他收力,哪里还来得及?
阴差阳错般,飞剑就和绿叶擦了过去。等他想要再回转时,已经来不及。绿叶早已落在了地上。
“呼!”一口长气从岳馨瑶口中吐出。这场比试,看来是她赢了。
敖杉将这三人的伎俩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发笑,但却也没表现出来。
岳馨瑶安慰少年道:“你也不用担心。这江湖就和今天的比试一样,带有太多的意外和偶然。就像今天这叶子,也不知什么时候会从哪里刮来一阵风,呼的一声!把它给吹没了。你也不用灰心,回去好好练剑,有缘咱们再来比过。”
王贾政握剑,站在原地。扬州天师府的名号在修道界里很响,是硕果仅存的名门大派之一,就算孤陋寡闻如他,也曾听过。天师府里头尽管高手如云,功法灵宝数不甚数,可御剑却不是天师府的强项。今天,他一个蜀山的后辈竟然在御剑上输给了天师府的人,他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哪里还有颜面去阻拦他们。
半晌,他抬头用微弱的声音道:“是我技不人,我这就告辞。”
岳馨瑶摆手再见:“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待王贾政走后,三人将敖杉压至天师府,听候发落。
偷偷放还完法宝后,岳馨瑶从内堂里走了出来,看见宁玦靠在长廊柱边,还未离开。
岳馨瑶奇怪道:“你怎么还没走?”
宁玦道:“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岳馨瑶道:“今天……三月十九……十九……今天是小石头比武的日子!”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二人连忙赶往力宗。
刑门,力宗。是天师府衍生出两大分支,均隶属于天师府管辖。
由青石板铺设而成的玄武道比武场,岳馨瑶和宁玦急匆匆的赶到,却发现比武场上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想必已经来的太晚,众人早就散了。
“可恶,还是来晚一步。”岳馨瑶暗自捏紧了拳头。
“你们怎么才来呀?”二人突然听到一句清脆的声音,比武场西墙的角落小竹林里,缓缓地站起了一个人。
他从竹林里走出,虽然面貌仍是个孩子,但体型已十分魁梧,就是个子不高,看着和个石墩一样。此人名叫石敢当,年岁十四,父母给他取名的时候,带有“保平安,驱妖邪”之意,盼望他能平平安安的长大。结果他人如其名,果真长得也和一个石敢当一样。他与宁玦,岳馨瑶三人自幼便是亲密的玩伴,从小一块长大,感情甚是深厚。
岳馨瑶问道:“怎么样,今天的比试如何?”
石敢当低头不语,岳馨瑶见他神情落寞,心知比试结果肯定不尽人意。
这也不能怪他,在他们小的时候,有一日,他们三人结伴去野外登山。岳馨瑶小时候性子颇野,在她的怂恿下,让宁玦和石敢当抓住枝蔓攀登岩壁,结果石敢当在攀登过程中,枝蔓突然断裂,他不慎摔了下去,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彻底摔坏了脑子,导致到今天仍憨头憨脑的,性情仍和一个孩童一样。
力宗每年都会举行比试,通过比试抉择出武功高强的弟子,入选一级一级的内门进行修炼。石敢当由于智商不足,十四岁了功法仍只停留在最初一层,所以比试自然比不过别人。
每当回想起此事,岳馨瑶心里深感惭愧。都是因为自己的莽撞,才让石敢当到今天都还只是一个外门弟子。她看着石敢当低头落寞自责的神情,甚是心痛。
“我们不伤心了,我们吃东西好不好?我带来了你最爱吃的桂花糕。”岳馨瑶从包里掏出一叠用白色油纸包裹的东西,打开后清香扑鼻。
石敢当果然是小孩性情,看到吃的,心情一下子明朗,沮丧的心情一扫而光。
“慢些吃,没人和你抢的。”岳馨瑶见他狼吞虎咽,将手搭在他的肩上道,“力宗里有没有人欺负你,若是有,你但凡跟我说。”
宁玦在一旁道:“都知道是你大小姐的朋友,谁敢去欺负他?别叫他去欺负别人就是了。”说完捂嘴轻笑。
岳馨瑶收回手,心想也是。
待二人看望完石敢当,岳馨瑶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那一晚,岳馨瑶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站在一个江边,明月高挂在天上,江面雾气弥漫。
她沿着迷雾看去,依稀看到里头有一缕黄色的灯光。她心里好奇,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江上打着灯笼。
岳馨瑶沿着岸边走,走着走着,江面上的雾气也就越来越淡。最终,她看到岸边,停着艘乌蓬小船。梦里的她很难分辨是非,所以也不管危险与否,她就一脚踏了上去。
船头,坐着个头戴斗笠的人。那人一身麻布蓑衣,头埋得低低的,让人看不清他的样貌。
岳馨瑶见他手握一根细鱼竿,但身边却并无钓饵和鱼篓,便好奇道:“你这是在钓什么?”
那人只是一动不动地,也不说话。
“嘿,我问你话呢?”
“我在等待。”
“等什么?”
那人又不说话了。
“嘿,真是疯子一个。”
岳馨瑶翻了个身,梦呓几句,又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