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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萧后却是微微一愣,脸色微红,杏目圆瞪,好像听见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的事,心头暗恃:你小子当本宫是什么人啊?
自己虽然曾经和你的老爹有丝丝的瓜葛,但却是纯洁的友谊。
再说,十八年前自己就躲到了东突厥,杨帆这小子今年才刚刚十八岁,根据年龄推断都不可能。
不过这小子的话却也没错。
诗韵那丫头入了这小子的府门,他叫自己一声娘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儿,萧后捉狭着继续说道:“没想到你小子猜到了,还不赶紧叫娘。”
“您……你真的是……”这反倒是让杨帆闹了个大红脸,嘴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仔细观察了一下萧后的长相,想从她身上看出哪怕有一丝丝相似的地方,可惜很遗憾。
除了都有耳鼻口以外,其余没什么相同之处,反倒是似嗔似怒、徐娘半老的风韵让杨帆看得眼皮直跳。
见杨帆尴尬得不行,萧后调侃道:“呵呵,真是可怜的小子,应该是你娘走得早,从小没有得到母爱,如今居然乱认娘亲,要不认本宫为干娘算了,来来来,干娘给你安慰安慰。”
说着,一把抱过杨帆的脑袋埋在了高耸之间,徐娘半老的雪白差点没把杨帆给闷死。
“咳咳,孩儿见过干娘,难怪孩儿一见到你就这么亲切!”
杨帆干咳一声,反倒没有了刚才的害羞。
自己在大唐一个亲人也没有,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前朝帝后,属于名流千古的传奇女性,其实还是蛮不错的。
萧后也美滋滋的眯着眼睛说道:“你小子嘴真甜,当初本宫还埋怨老天让我流离半生,居无定所,又加上本宫的儿子去得早,时常埋怨老天不公,如今临老又有了一个儿子,看来老天待我不薄。”
虽然话里话外无不透露着一股子莫名的凄凉,不过眼中的欣喜怎么也掩饰不了。
这让杨帆心头微微一颤。
眼前的女子虽然高贵无比,一生却颠沛流离凄苦终老,简直形成了两极的反差,让人无不嗟叹。
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孤独终老,杨帆沉吟片刻后说道:“干娘,要不你搬去和孩儿一起住吧。”
“您的后半生将由孩儿来孝顺,孩儿保证,定让您安享晚年。”
萧后面庞一怔,她没想到杨帆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眼眶变得微红,慢慢变得有些湿润,随即又恢复了清明,感叹道:
“你的心意为娘知道,为娘也想去,可是本宫的身份不能随意走动,陛下是不可能让本宫随意离开同福寺。”
“更何况,如果去你府上,到时候指不定会给你惹祸上身,你有这份心就好,为娘已经知足了!”
杨帆当然知道萧后的顾虑,再次出言劝道:“干娘不必有顾虑,如果其他人敢说三道四,看我不把他锤得连他爹娘都不认识。”
“况且,实在不行就以这枚传国玉玺向陛下求取干娘的自由之身,更何况,我有的是办法说服陛下同意,若不行,再给他些好处就成。”
萧后听罢,也有些心动。
说实话,流离颠沛的日子她是过够了!
谁不想共享天伦?
可她心中还是有顾虑。
虽然杨帆这一年多来高歌勐进,但面对皇权以及那些传承千年的世家底蕴还是太薄了。
作为前朝帝后,她很清楚这些势力的厉害。
个人的力量在这些势力面前太弱小了。
若自己平白无故前去,难保不会有人滋生不好的想法,会累得杨帆也跟着遭殃。
更主要的是,她还没有想好如何面对萧诗韵。
想到这里,萧后还是摇头说道:“现在时机未到,这枚传国玉玺事关重大,你必须小心谨慎的带出去,不能让李二陛下发现。”
“据说,此物每任皇帝都志在必得,其实还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再不济,将来你真的犯了什么错事,也可以用这个与李二谈条件……”
见她如此坚持,杨帆只好叹气不再多言。
不过心中还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办法把她给带回忠义侯府去安享晚年。
正愁家里没长辈坐镇呢!
俗话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武媚娘的母亲虽然是长辈,但毕竟威势不足,反而如同一个受气的女人。
如果这位前朝帝后真的做镇忠义侯府,虽然可能也会受到别人的攻讦,但好处却是显而易见的。
这可是一位历经数代帝王都能从容面对的传奇女性。
虽然一生流离颠簸,但其所展现出来的智慧却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自己即将主持科举改革,虽然有李二陛下和部分朝臣的支持,阻力也必然还会很大。
在这种情况下,若是家里有一位前朝帝后坐镇,绝对是利大于弊。
科举作为隋帝国的产物,若是有这位前朝帝后的支持,许多前朝遗贵定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反对。
大唐的世家勋贵,可没有哪一个是善茬,跟他们打交道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否则被人家坑了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虽然家里有一个未来的女皇武则天,但毕竟她没有经历过磨难,政治手腕比原历史定然会差上很多。
若这位帝后能从旁指点武媚娘,定然能让武媚娘更早迸发出万丈光芒。
虽然自己是个穿越者,有着比这个时代的人更多的见识,也有着一定的先知先觉能力。
可是随着不断的改变,如今大唐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历史的轨道,这就需要对未来的局势要有充分的考量。
对于这个时代的那些弯弯道道,杨帆还停留在史书和影视上。
正是需要萧后这种经验丰富的人从旁指点迷津。
萧后能历经数位帝王而屹立不倒,杨帆相信她一定能成为自己的助力,只是不知道这位帝后在顾虑什么?
看来,想要把这位前朝帝后给请进家门,只怕是真的有点困难。
与萧后再聊了一会儿,杨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此时满脑子都是问号。
玉玺只不过是一个死物罢了,真的这么重要吗?
李君羡远远的就看见了正往这边走来的杨帆,快走几步迎了上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关切的问道:“萧后没有为难兄弟你吧?”
杨帆呵呵一笑,锤了李君羡的肩头一拳:“你看我像被为难的样子吗?”
话这么说,心头却有丝丝的暖意,这位不善于表达情感的特务头子确实是关心他。
李君羡立刻挤出一丝笑容:“兄弟果然威武,某在箫后面前可大气都不敢喘。”
杨帆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左右望了望,疑问道:“刚才抓到的行凶者呢?”
李君羡一边走,一边说道:“秦怀道在侧房内录口供……”
“走,咱们去看看。”杨帆挥了挥手,朝着侧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