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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给他一成的干股,年底分红。金泰一听大儿子昏过去了,赶紧大喊起来。“来几个人!”
说罢就朝后院冲了进去。
这些年后院一直是作为大儿子的住家休息之地,一般人根本不能进来,只有大儿子最亲近的几个人才能进,不过也要与守在门口的几个弟兄打声招呼。
刚才守门的人已经听说里面的哭叫声,但职责所系。不敢擅离,见王金泰冲过来,知道他是要进去安排,所以并没有挺身阻拦。
金泰进来一看,大儿子软软地摊倒在藤凳上,头上湿漉漉的,还挂着不少白色的莲子和紫红的紫苏汤,知道是晕了过去,但也只是凭经验判断,到底怎么回事并不敢自作主张。到底是年纪大的人。遇到这等事情却并没有慌张,只是叫等着门口的几个小厮过来,“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说。
不小心说出去了,割了你们的舌头!”吓得几个小厮浑身发抖,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接着金泰又说:“大喜,你去请城东紫衣巷的王大夫。二喜,你去请风雨桥边春风楼的张大夫。
三喜,你去请新市场里颜家拐子的颜大夫。不管出多少钱,不管用什么办法。哪怕就是生拉硬拽,也要把人请来,越快越好!”
三个人听到以后,赶忙撒腿就往外跑。
吩咐完这些以后。金泰赶紧将大儿子抱起,慢慢放到床上平躺,探探鼻息感觉若有若无。
随后金泰就叫小云脱去大儿子的靴子和袜子,用手指尖慢慢揉搓脚板心,他则一边掐大儿子的人中穴,见不起效。又用大拇指在他的太阳穴位置轻轻揉起来,同时请主家夫人表妹赶紧去烧一碗姜汤。
揉了半天,也没见大儿子醒转过来,灌进去的姜汤水也从嘴角流了出来,弄得衣服上、被褥上到处湿漉漉的。
金泰又用手探了探鼻息,又连着问门口大夫来了没有,得知大夫还没有来的时候,急得在房子里团团转,搓着双手喃喃自语:“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就听见门口传来喊声:“来了!来了!大夫来了!”二喜正要领着张大夫进来,守在门口的几个弟兄却同时伸出了手,挡住了张大夫和二喜的去路。
气得金泰一巴掌扇了过去,破口大骂:“什么时候了,还不长眼睛!”扇得站在跟前的一个弟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他想不到平时文文弱弱的金泰还会动手打人。表妹一看闹大了,就赶紧说,“你让大夫进来吧,这不怪你。”
多的话,此时也顾不得说,只有以后找机会再表扬他几句了。张大夫这才跟着金泰来到大儿子身边,为他拿脉诊病。
看得出来,张大夫眉宇间一阵紧张,一阵舒缓,也不知道大儿子的病情是好是坏,看得大家心情也随着他的额头收缩、张开而收缩、张开。约摸一袋烟功夫过去了,张大夫还是一言不发。
正在这时,门口又传来吵闹声,原来是大喜和三喜请的王大夫和颜大夫也来了。
这一次守在门口的守卫学了个聪明,并没有阻拦,倒是王大夫和颜大夫互相一见,转身就想走,因为医术行当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两个大夫不同时看病,如果请了一位大夫,主人家又去请来一位,那说明住家对前面的这位大夫是不信任的,所以哪怕病得再重,忌讳同时请几位大夫看病。
但是今天,就由不得他们这些破规矩了,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他们进门以后,发现张大夫也在,就更愕然了,不知主家遇到了什么病情。
正在凝神纳脉的张大夫见到王、颜二位大夫进来,也是吃了一惊,搭在大儿子手腕上的手不由得抖了一抖,这在整个婺江城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虽然整个婺江商界知道大儿子的能量,但是一般的小民市井哪知道大儿子是干什么的,见他身边没什么人,躺在这黔城会馆,还以为是一个进京赶考的落魄举子呢,当看到门口门神似的守卫,又以为他是朝廷要犯,哪想得到他就是威震黔城、婺江两府、控制商场半壁江山的西言家老大呢?
但是,金泰作为黔城会馆老板的身份,他们是知道的,见王老板对这位主家这么用心,还敢打守在门口的守卫,知道眼前这位病人是得罪不起的贵人,赶忙十二人分地用心看起来,再也不讲金石黄老界的那些规规矩矩。
最后三位大夫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病人由于操劳过度,体虚内耗,一时气血攻心,昏了过去,换句话说,就是中风了。
表妹连忙问什么是中风,多久能醒过来,有没有危险等等?
张大夫用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目光盯着远处,似有三千里远,慢悠悠地说,“现在能不能醒来,醒来以后能不能说话,恢复到正常状态,就看这位官人的造化了。”
王、颜两位大夫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张大夫所说的。
表妹听到这里,呜的一声,哭了起来,丫鬟小云也跟着主母嚎啕大哭,好像大儿子真的醒不过来了似的。
哭了几声,知道自己现在全家的责任所系于自己一肩,作为大儿子的女人,关键时候,觉得不能放任不管,表妹就止住了哭声,让小云也不要在哭。
她知道身边的一些得力干将,刚才大儿子已经全部派发出去做事去了,此时身边除了这么几个人还真的一个都没有,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看还有什么人能用。
想了一会,实在再想不到其他的能用的人,就以异常冷静的口吻说道,“王掌柜,我有几个想法,你看看行不行。”
说的口气却不像是征求意见的口气,而是直接安排的口气,金泰从来都只是与大儿子打交道,与女人家还从来没商量过事情,一时还有点不适应,楞了一下后才回过神来,“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