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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绝望的张狗子
“哇、哇”
一阵凄厉嘶哑的乌鸦叫声,把还在锄地的张狗子突然惊了一下。
伸出自己布满老茧的手,在黢黑的额头上抹了一把汗,赶紧抬起头来看了看天。
月色朦胧下本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都快黑透了。
张狗子紧了紧手里沾满泥土的锄头,又瞅了眼还在“哇、哇”怪叫的乌鸦心中不禁一阵烦闷,嘴里小声骂了句脏话
“这帮狗的老王八,怎么都走了,也不叫我一声,亏老子每次都帮你们干活,妈妈个毛子的”
说完还猛的吸了下鼻子,咳啊~一口唾沫吐在低洼的矮田里发出“啪嗒”一声。
越想越气的张狗子,也不顾脚上泥水“嘀嗒”着都还没干,就将脚拱进自己那双省吃俭用买来的绿色胶鞋里。
伸出一手挠挠自己那黝黑红亮的秃顶,另一只手拎起锄头就要往回走。
心里不由又嘀咕着这帮王八天天就知道老婆孩子热炕头,老子都快四十了还是个光棍也不帮自己张罗个婆娘,哪怕是王寡妇李寡妇也好啊。
娘的想当年老子也是十里八乡的俊后生,从小订娃娃亲的更是快把自己家门坎都给踏碎了。
想到这里把一肚子怨气都怪在自己那个死的早的老爹身上,至于母亲,张狗子的印象里只记得那是个皮肤很白很好看的女人。
一天在外玩耍回家就听村里那些八婆们说自己母亲跟人跑了。
而他那死鬼老爹天天跟着外乡的那些狐朋狗友喝酒赌博,几年时间把十几亩良田全部输的个精光还欠下一屁股债。
至于是不是母亲的背叛导致死鬼老爹堕落,张狗子一点也不在乎,他那对父母的记忆似乎就如他黢黑的脑袋上的头发一样寥寥无几。
原来的名字张恒也被自己给改成张狗子了。
“为啥?”
因为受尽白眼的他才知道贱名好养活。
至于现在几分破败不出产的田地,那也许是他那死鬼老爹的一点良知吧,临死前求到以前的族老为张狗子争取来得一点活命本。
张狗子借着月光眯着那本就不大的小眼睛,盯着脚下的路走在田坎上。
他知道当年那些保媒拉亲的都是看上他家祖传的十几亩好田地。
至于什么俊后生,那简直就他娘的是扯淡,屁大的孩子谁知道以后是个什么鬼样子。
“呼”的一阵风吹在被汗打湿的红色汉衫上,一阵冷意把张狗子的思绪拉了回来。
抬头看那被云挡住的月亮,不禁缩了缩脖子,埋头盯着脚下的路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不知觉间走了几分钟的张狗子突然发现今天好像有点不太正常,往常那些王八犊子就是走也要跟自己说一声打个招呼。
可自己的记忆里就只记得太阳快下山时他们一群人在讨论隔壁村李寡妇的大屁股的场景,后来的事张狗子是什么也记不起来,伸手锤了下自己的脑袋。
张狗子摇摇头有些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心里奇怪的同时心里也有一点毛毛的不适,平时吵闹叽喳的虫儿鸟叫此时也像集体消失了一般,连那该死的乌鸦也不叫了。
在这寂静的夜里,随着阵阵冷风哗哗吹来,张狗子能感觉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每根汗毛都像是在风里摇摆的杂草,如此清晰的感官是张狗子从来没有拥有过的,这让本就有些紧张的张狗子不禁加快了脚步。
就在这时候身后传来了“咯噔、咯噔、咯噔”的脚步声。
像是皮鞋的声音清脆且高雅,分不清是男还是女,但是在这种田间泥土地里又充满了不和谐。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快,后背的冷意就越来越清晰。
迈着大跨步的张狗子感受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但耳朵却像是不受控制般的想听清那清脆的“咯噔”声。
张狗子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不确定那是不是人的步伐声,因为自己的脚步声没那么规律也没那么清晰到直击神经。
还有那更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的皮鞋声和这个季节不匹配的冷意伴着“咯噔”声更加逼近。
张狗子瞳孔放大,眼皮突突的直跳,他想回头看一眼但他又不敢他怕看到老人们口中不该看到的东西。
此刻神经紧绷的张狗子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啊”的怪叫,丢下手里的锄头朝村子的方向跑了起来。
听着挂在锄头上的铁碗和瓶子撞击的砰砰砰声音,张狗子觉得那更像是为自己敲击的丧钟,想到这些张狗子不由又将奔跑的速度提高几分。
随着步伐加快,大口的喘息,他的心跳更是猛的加速,胸腔都在剧烈的起伏,甚至张狗子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每一声都那么清晰,他恐惧,他不敢停来,但是本来就干了一天活的他,跑了几分钟他快坚持不住了。
张狗子的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粗重的喘息凉风入喉让他有些干呕。
听着后面“咯噔咯噔”的脚步声始终跟着自己,
像是就在自己身后几米的距离时,张狗子顾不得似千斤重的双腿,咬着一口黑黄的牙齿继续跑了起了。
额头上的汗珠流进自己的眼睛里蛰的张狗子眼睛火辣辣的酸疼,伸手抹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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