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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只见南宫戮摆好阵势,墨色斗气在身后腾了开来。他轻轻跃至半空,判官笔在虚空中迅速挥了个图腾,一声喝下,竟朝着翘首的屋檐处直指过去。
瓦砖被判官笔的咒术击的碎裂,转瞬,一道黑影如风般现身在南宫戮后首。南宫戮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低身闪避敌方匕首,匕首擦断他几根发丝,遂发出一股难闻的烧焦味。
“受死罢!!”
黑衣刺客怒吼一声,发出墨绿光芒的匕首以千军万马之势攻了过来,南宫戮冷冷哼笑,判官笔立刻迎了上去。
在底下的护卫们看着空中缠斗的两人,心里头着实焦躁不安,他们都看的出来现在和陛下交手的肯定是那群黑衣人的首领,护主心切的他们都想上前助阵,却都被秦雁真给拦下。
秦雁真仰视着南宫戮与黑衣人在空中施招拆招已不下数十回,额间已渗出了冷汗。当初他也和其他护卫们想要上前协助南宫戮拿人,却被南宫戮以眼神示意不必出手。
忽然空中的两人情势有了变化,只见南宫戮跃上屋檐,口中低声呢喃着。
他将判官笔置在他的胸前,夜风从旁抚过起那头乌黑色的发丝,优雅的身影映着身后的圆月,那张美丽的脸轻轻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顿时间竟让所有人都痴迷沉醉。
那名黑衣人亦是如此,只见匕首刀锋已经出现在南宫戮眸前,身体却是动弹不得。
一滴汗水,沿着他的额间滚落。
南宫戮眯起眼,黑眸瞪向黑衣人那双裸露在外的眼睛,遂发出一连串恐怖的笑声。
他伸出手,抓住黑衣人的下巴,黑衣人握的匕首在同时间从他手中滑脱,落下屋檐。
“是你啊┅┅欧阳懦,朕都不晓得原来你是块做刺客的料。”
底下众人一听,讶异写了满脸。这个身手非凡的黑衣刺客,竟然会是那个畏首畏尾的官员欧阳懦?!
不等那名黑衣人多做解释,火红色的鲜血已溅满屋檐。
南宫戮静静地将双蛇匕首从黑衣人的腹部抽了回来,鲜血见满他的双手,几颗血珠喷上脸庞,令他不悦地蹙起修长的细眉。
黑衣人的尸首从屋檐上重重坠落,秦雁真走向前,一把扯下蒙在他脸上的面罩,面罩底下的容颜的确是那名将女儿欧阳妗荐入宫中的欧阳懦。
南宫戮的身形落到秦雁真身边,他冷冷觑了地上的欧阳懦一眼后,伸手轻拍了拍秦雁真的肩头。
“正厅那头应该处理的差不多了,我记得你的部下有个姓尉迟的,身手还不错不是么?”
秦雁真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南宫戮是在对自己说话,半刻后才恍然地拼命颔首称是。
只见南宫戮沾了血班的秀脸露出一丝苦笑,∶“那么┅┅我们快点前往言府罢。”
秦雁真点头,交代身旁的部下待会全部听从尉迟丰的指示后,便随着南宫戮奔出范府。
只听南宫戮的嗓又在唤着自己,陷入回忆的秦雁真这才转神回来。
嘈杂的风声扰乱着秦雁真的听觉,以至于他听不清南宫戮方才说了什么。
“陛下?”
“雁真。”南宫戮低声吐出二字,放慢速度与秦雁真并肩疾行。他侧过首,静如止水的黑眸静静地注视着他。
秦雁真挑起眉宇,疑惑地回望着南宫戮。
“你对木姑娘的感情究竟如何?”南宫戮淡道,目光微凛。
秦雁真瞪大双眼,无法理解为何南宫戮会在此时此刻开口问自己这种问题。
他沉默半晌,期间只能听到晚风呼啸耳旁的扫刮声响,随着沿途不知名花朵的阵阵清香扑往冰冷的颜面。
最后两人刹那止步,掀起街道上的尘埃,言府大门便近在眼前。
秦雁真望了大门敞开的言府一眼,接着将视线投往站在他身旁的南宫戮。
“我已经对她许下承诺,要永远在她身边守护她。”
他说话的真挚表情、那双深邃的瞳眸,竟让南宫戮有些不知所措。
曾经,他曾经在她的眼里看过自己露出那样的面容,在凤那双如同阳光般璀璨的金眸里。
“┅┅是么。”南宫戮悄悄别开视线,不想再那样迎着那样一道视线。
他轻声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言府。要是自己没有继承帝位,那么是否能和这个男人一样,守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身边呢?
他怅然地勾起了微笑,只是秦雁真许下的承诺,或许过不久就会被他┅┅
“陛下,空气里有血腥味。”
秦雁真的话断了南宫戮的思绪,南宫戮瞥了他一眼,方才那样难以用任何言语形容的表情以从秦雁真脸上退去,转而换上一张紧绷的面容。
微风轻抚而过,又送来一阵浓厚的腥味,两人不约而同地皱紧眉头。
南宫戮微微颔首,袖口滑出判官笔,与拔剑的秦雁真急奔入府。
二人才刚通过庭院内的拱道,穆子涵的身影立刻映入眼帘。
他拖着滚落鲜血的银剑低声喘息,脸上多了好几道仍在渗血的刀口,他的面前站着好几个拿着兵器的黑衣刺客,而在两方中间则是横着竖着倒了一地黑鸦鸦的尸体。
他一听到背后传来声响,赶紧转过身来回挡,却发现来者竟是南宫戮和秦雁真,失焦的双眼立刻又鲜活起来。
“陛下!雁真!”
“你在干什么啊?”秦雁真赶紧走上前,一把搀住摇摇欲坠的穆子涵。穆子涵伸手揽过秦雁真的肩头,左手狠狠地在秦雁真胸膛上垂了一个软拳。
“你眼睛是瞎了么?那群穿的乌漆妈黑的刺客在欺负老子啦!”
秦雁真哼了一声,用手戳了戳他的脑门,“我哪会看不出来,我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子涵别过视线,像是刻意逃避问题般往南宫戮的方向望去。只见南宫戮踏着极轻的步伐,走到方才穆子涵站的位置,底下鲜嫩的绿草还沾染着不晓得是穆子涵的血还是刺客们的鲜血。
“你们跟范府那群人同伙的罢。”南宫戮泰然地说着,握着判官笔的手优雅地举起,笔尖对准正前方。
那群黑衣人闻言,心中不免一骇∶那些在范府的同伙们不要紧罢?难道全部都被擒住了么?否则兰帝又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处┅┅
正当他们胡乱臆测之际,南宫戮已经提着判官笔冲向前,像雷光般冲过黑衣刺客构成的人墙。
一抹鲜血划上他笑得神秘的脸颊,黑衣人莫不坑声地身上爆出血泉,接着各各似了断了线的偶人逐一倒下。
“陛下的判官笔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兵器。”穆子涵哆嗦着身子,靠紧秦雁真,失血过多的他头脑有些发晕。
“明明只是一个可以把人敲晕的兵器,要怎么样才能划出那种深的见骨的伤口啊┅┅”
“你就不能稍为闭一下嘴么?”
秦雁真没好气的说道,目光瞅着正皱着眉擦去脸上血污的南宫戮往两人这头走近。
正当南宫戮正要开口,忽有一道黑影提剑从旁窜出,秦穆两人见状,瞬间变了脸色,迅速拔剑左右夹击,一人一刀斩下那名欲要偷袭南宫戮的黑衣刺客。
“还在想你们两个又玩的这么愉快,如果有人趁机刺杀朕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南宫戮望着跪在底下的两人,柔声笑道。两人虽然平常打打闹闹,对于南宫戮这种调侃也司空见惯,不过这次南宫戮身上的杀气却有种令他们无法喘息的空间,双腿竟不自觉地跪了下来。
“这是臣等的疏忽,请陛下赐罪。”
“唉,什么赐罪不赐罪,都起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