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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否急召皇子殿下回宫?”
“小烈性烈,只怕知晓后,执意留着。待本王书写一封,你让人快马加鞭,连夜送至,另外传令下去,邻近城池整肃军备。”小烈他自有法子将他劝回,只怕秦月发兵突然,以他个性决不轻言离开战场。
“属下遵命!”追影低头领命。
“之前那名刺客,现下如何?”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尉迟枫问起地牢里的老孙。
“回禀王,只剩一口气息。”长时间的折磨,老孙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精神也在崩溃边缘,活得比死还难受。
尉迟枫端起茶,轻抿一口,像是谈起今夜星辰,风轻云淡地说着“无用之人无需留下!”
“是!”追影并不意外,对于尉迟枫来说,无用之人随时可弃,遑论是要夺取他性命之人,老孙的死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王,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说!”尉迟枫继续埋首于奏章之中。
“先前命属下留意之人,昨日见那人鬼鬼祟祟走进膳房,在陶锅里添了某些东西,属下趁那人离开后,以银针试之,虽无毒,可因形迹可疑,未免出错,属下已当场砸毁!”追影停顿了会,继续道“王是否要属下将之擒到殿上?”
尉迟枫不发一语,手不停地在奏章上批示,追影不敢催促,静候指示。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尉迟枫才开口道“继续留意着,本王自有打算!”夕阳西下,蓝白色天空逐渐被橘黄一层层的染色,这日,尉迟枫难得在傍晚回宫,杜嫣然只身一人在膳房里忙碌,她仔细照看火侯,深怕一不注意,满锅子的烧焦味。
夏春从门外经过,见杜嫣然待在里头,不免好奇问“姑娘在这做什么?”
“我在熬粥呢!”杜嫣然拿起一旁的棉布,小心的打开锅盖,确认煮熟后,将陶锅放在托盘上,托盘里头已备好瓷碗、调羹。
“什么粥啊?好香呢!”食物的香气四溢,夏春嗅着鼻子问。“姑娘也真是的,这事告诉奴婢一声,奴婢来做就好。”
杜嫣然笑着取来另外一只瓷碗,从锅中勺出些许放入碗中,轻笑道“反正也是闲着,这点小事我自个来。”她将碗递到夏春眼前“喏,瞧你嘴馋的很,这碗让你尝尝!”
夏春欣喜接过,低头一瞧碗中物,惊喜道“哎呀!这可是燕窝粥,姑娘你也太舍得了!”
“再好的东西放着不吃也是浪费,难不成要一辈子收着?!”她并非奢糜,这是尉迟枫先前赏赐,她自个是有些舍不得吃,不过,总不能一直收着,白浪费这样的珍品。
“姑娘可是为摄政王?”夏春一脸狭促看着杜嫣然,杜姑娘那一点心思,她是看得出来的。
杜嫣然也坦然认了“是啊!”
“奴婢替姑娘送去吧!”夏春放下手中的碗,伸手想接过托盘。
“不了!”杜嫣然回绝夏春的好意“我自个去就行,你快去喝粥吧!要不回头来,这粥被谁喝去都不知道呢!”
面对燕窝粥的诱惑,夏春也不再多说,捧着碗往自个屋里去。送走夏春后,杜嫣然端起托盘,朝光华殿书房缓缓走去。
数日的运筹帷幄,耗费尉迟枫不少心力,今日,终于得知前线暂得平静,他肩上顿时卸下不少重担。
此时无人伴他左右,他倚在梨木长椅上,指腹轻揉着眉宇间,他深深吐息,面露些微的疲倦。
身在皇家,面对权力斗争,他首先学会收敛情绪,不轻易在他人面前示弱。过去这些年来,无论如何痛苦、如何疲累,总是一脸笑意带过,就连跟随他多年的追影也极少见过他松懈的一面。
过往旧事,尉迟枫不愿再去回想,单手支额靠在长椅上的方桌,缓缓阖上双眼假寐。
当杜嫣然端着粥步入光华殿暖阁,瞧见尉迟枫正闭目养神,怕惊醒了他,脚步放得更轻,连放下那盅燕窝粥都格外小心,不敢嗑出一点声响。
回过身,见尉迟枫仍闭着双眼,若是平日,无尉迟枫旨意,她绝不逗留。只是,许久未见,她思念得紧。
应该往外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向长椅,杜嫣然坐在方桌的另一侧,仔细看着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
散而不乱的黑发,随意披在他身上,菱角分明的轮廓,白皙如雪的肌肤,修长且黑的眉宇,纤长微曲的睫毛,挺拔的鼻梁,似笑非笑的薄唇,杜嫣然最后的视线停留在那唇上。
她直盯着看,忽地,她咬着下唇,朝外偷偷瞄了眼,看好宫女侍卫都守在外头,她鼓起勇气,双手挣在桌上,身子往前倾,轻轻在尉迟枫唇上一啄。
她原只想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未注意一只大手悄悄来到她后脑勺,压制着她,不让她离开。
杜嫣然一时惊慌睁大双眼,对上那戏谑的眼眸,她来不及思考尉迟枫何时醒来,便沉溺在尉迟枫一次次的索吻。
唇舌缠绕,彼此间,传递无尽地爱恋与思念。
许久,尉迟枫才不舍得离开那被吻得略为红肿的唇瓣,在杜嫣然耳边轻笑“想不到嫣儿这般主动!”
听着尉迟枫沉着的气息,杜嫣然的心跳越发得快,本想回驳,却又找不出个理由,只能支吾“我…我…”
看着杜嫣然脸红发窘的模样,尉迟枫大手一揽,将杜嫣然拉进怀中,继续在她耳畔低语“打从你进来,我便知晓,你身上的香味本王怎会错认!没想到,本王不睁开眼,却意外发现你如此大胆,让本王好生意外!”
杜嫣然听后不禁双手捂脸,她根本被尉迟枫玩耍于股掌之间,还自以为不被发现!
尉迟枫拉下杜嫣然双手,将那柔嫩的手紧紧握住,感受手心传来微微的冰凉。
“入秋了,早晚记得添上外衣,小心染上风寒。你瞧你的手,连点温度都没有。”尉迟枫解下自身外衣,披挂在杜嫣然身上,细细地拉拢好外衣,不让一丝凉风吹入。
“我会注意的。”杜嫣然享受着尉迟枫对她的甜蜜,柔声地说“给王熬了些粥,趁热吃吧!”
杜嫣然起身走至桌边,添了碗粥,端至尉迟枫面前道“这是上回赏下来的燕窝,王赶紧尝尝吧!”
尉迟枫接过瓷碗置于方桌上,对杜嫣然招手,示意她坐在身旁。
“嫣儿,再过些日子,小烈便回宫。我有意退下摄政王一位,待小烈回宫挑个好日子,让他登基为王。”尉迟枫风轻云淡地说。
试问,自古以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有多少人愿意放弃,从指使于人变成听命于人,这样的颠覆,在尉迟枫言语中,彷佛事无关己。
“殿下登基这可是西盛大事!”杜嫣然欣喜地说。
尉迟枫直定定看着杜嫣然,半敛着笑意,语带无奈道“小烈登基后,于礼,我得回到自己王府。”
皇宫虽大,但规矩森严,只有皇帝之子且未到弱冠之年,才能在宫中居住;一旦娶妻纳妾或成年,皆须迁移宫外,唯公主除外。
“嗯。”杜嫣然垂下头,低声应和着。心里想着,若尉迟枫回王府,那她呢?是带着她一起离开?还是独留她一人?
见杜嫣然闷闷不乐的模样,尉迟枫挑起她的下颚,两人四目相对,温声道“我不会丢下你的!冬晴夏春是我从府里带来的,我把她们留下来陪你,待一切事务落定,我会把你迎回去!”
感受到尉迟枫真挚的眼神,杜嫣然神色由悲转喜,有他这番话,无论多久,她都愿意等!
“明日,我得出宫巡查,有些日子无法回来,你身子不大好,要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了!”尉迟枫搂着杜嫣然有些瘦弱的双肩,心疼的叮嘱。
巡查凌海关隘一事,若不是不放心他人,也无须他亲自跑一趟,快马加鞭赶路,来回一趟,至少也需要个八九天。
“你放心吧!有冬晴和夏春照看,我不会有事的。”杜嫣然给了尉迟枫一个安心的微笑。她会顾好自己,不让自己成为尉迟枫的绊脚石。?往年巡查凌海均派遣大臣前往,但今年密报传有私相受贿一事,不得已,尉迟枫决定亲自前往,也好整一整风气。
尉迟枫简衣便行,只带了追影及几名随从,连夜兼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达凌海。
地方官员全然不知尉迟枫亲临,慌着手脚,一群人急忙到行馆晋见。
有些官员商贾靠着裙带、贿络在凌海为所欲为,未曾亲眼见过尉迟枫,初见尉迟枫嫩白温雅的模样,内心不禁嘲笑,觉得传闻言过其实,这样的摄政王能有多大的能耐,想来也是来这做做模样罢了。
坐在大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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