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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吗?
清白皓月光,晏河清的背部如白玉雕琢,腰部的线条有力流畅,乌黑的长发拢在一侧,肩胛骨下方落着一道很淡的刀疤,也许再过数月就会消散,可现在看来却刺眼得很,那刀伤疤往下,是光滑优美的背脊,那条线引诱着目光,一路往下,再往下……
然后萧予安就咳出声了。
这能怪他吗!?就晏河清这身材,是个有七情六欲的人都特么把持不住的好吗!
虽然整个人还受限于晏河清,但萧予安自知气势不能输,本想好好控诉一番,激起晏河清羞愧之心,谁知晏河清一个俯身,再一次堵住萧予安的嘴,直接吻得他因为缺氧不停喘气挣扎,双颊通红才松开。
晏河清悠悠然地说:“什么偷亲,我可是光明正大地亲。”
萧予安:“……行,行吧。”
他竟无言以对!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的手侧躺下来,萧予安惦记着今天陈歌对他说的话,又觉得不能问得太明显,犹豫半晌,问:“今天累吗?”
晏河清看着萧予安,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四目相对,彼此映入对方的眸中,晏河清伸手撩起萧予安的青丝在指尖缠绕,吻在唇边,然后轻声说:“我负责治国安邦,你负责祸乱后宫,其他的,无所谓。”
萧予安突然心里酸酸的,他伸手抱紧晏河清,将头埋在晏河清颈肩上:“嗯。”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日清晨,晏河清一大早起来赶去上早朝,匆匆忙忙。
萧予安也没闲着,给自己找了事做,他从包裹里拿出一只木盒,那是除了衣裳以外,他从桃源村带出的唯一东西。
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三样东西,一支朱红花簪,断成两截的灰色发带,以及一张写满北国将士名字的薄纸。
萧予安拿着木盒,去问侍女:“北国曾经的祭天坛还在吗?”
侍女行礼,回答说:“回萧公子,还在的。”
萧予安又问:“那我可以去吗?”
侍女笑了笑:“皇上给萧公子留了手谕,有了这个手谕,萧公子想去哪里都可以。”说着侍女将手谕奉上。
萧予安咦了一声,接过手谕翻了几下,忍不住弯起眼眸,抿起嘴角傻笑了一会,抬起头对侍女说:“可否麻烦你帮我准备三炷香和一壶酒。”
侍女虽然疑惑,但还是很快将萧予安需要的东西准备齐全。
有了手谕,萧予安也就没了担忧的心思,他本想一个人去祭天坛,谁知侍卫说皇上嘱咐要陪着,萧予安也不想为难他,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