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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的家属。”危瞳当然知道那车子一流,2008款的宾利欧陆GTSPEED,三厢六档手自动一体,官方报价438万的豪车。所谓低调的奢华,一般不懂车的人根本想象不到这个价格。

    这天,两个死党一边感叹着凌氏果然是个好地方,一边照旧去她家骗吃骗喝。

    周一上班时,组长大叔递了个信封给她。

    “又炒我?”凌家公子不仅变态,还很小心眼!

    “不,是调职。”组长大叔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身旁其他的同事也同样以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调去哪里?”危瞳眯起眼。

    “调去凌公子身边。”组长大叔把信封递给了她,“从明天起,你就是凌公子的私人保镖了,无论他来公司,还是去学校,都要跟着……”

    “呃……”

    据说,现年二十三岁的凌家公子目前正在Z城X大经济系读四年级……

    正常来说,读到大学四年级基本就没什么事了,反正该修的学分都已修足,剩下的只有实习和玩。

    但从危瞳手上这份资料来看,这位凌公子的学业并不轻松!如果这最后一年不好好地努力,恐怕真的会毕不了业。

    资料往下看,是凌公子的日常作息时间和常去的玩乐场所:高尔夫俱乐部、私人会所、桌球俱乐部、酒吧……基本上不到凌晨不会回家。

    而组长大叔告诉她,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让他每天能在半夜十二点之前回家。当然,作为她加班加点的回报,她的工资也会再度增长百分之二十,而且工作日仍是周一至周五,周末两天她可以休息不必管凌洛安。

    即便如此,危瞳仍觉得任重而道远。

    收到新任务的当天傍晚,危瞳在公司外的路上看到了熟悉的烟灰色宾利,车窗降下,车内的男子朝她颔首:“上车。”

    危瞳不觉得意外,早前就从八卦知道凌氏是家族企业,他既然是凌洛安的家属,当然也在这里工作。

    “回家?”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黄昏的光晕里,清俊的眉眼风情如画,却又淡薄如雾。

    危瞳点点头。车子启动,还是跟上次一样,车内静得什么声音都没有,连她的呼吸声都特别惹耳。

    “凌老板。”没几分钟,受不了安静的她还是开口,“凌公子真的需要一个贴身保镖吗?”

    “你知道我是谁?”男人反问。

    “我也只是猜猜。上次你让我好好工作,回头我就收到了调职命令。”

    “既然是命令,那你应该知道,需不需要你不用考虑。你只需把工作做好。”他的声音仍旧优雅富有磁性,危瞳却分明感觉到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场。

    “新的工作要求和待遇你应该知道了,具体细节在后面,自己看一下。”他示意她翻页。

    危瞳又埋头去看。

    所谓私人保镖,就是从他出门开始跟着,跟着去学校或公司,跟着吃饭,跟着下午茶,跟着晚餐以及后续的所有活动。把对方的一切行动以及行动对象记录在案,并定时汇报凌公子一周的活动记录。

    不用说,汇报对象一定是她身旁这位家属先生。

    除增长的薪金外,上面还注明工作日的车费以及餐费都可以报销,不得不说,这待遇相当优渥。

    “每周六下午,我会在公司旁的乔安会所三楼。”

    危瞳想,他这应该说的是每周汇报的时间和地点,她怕自己忘记,想找笔记下来。结果翻了半天包都没找着笔。

    “用这个。”一旁的男人递来一支钢笔,银色的外壳,触感光滑微凉。他的手很大,骨节均匀漂亮,手指修长,肤色偏白,非常好看。

    “你两周来一次就可以,从这星期开始。如果哪天我不在,会提前通知你。”见她记完,他又开口,“还有其他问题吗?”

    “有。”危瞳转头看他,“为什么找我做这工作?”明知道凌洛安看她不顺眼,天天整她,这么一来不是恰好给了他一个机会变本加厉继续整她,天天整,往死里整……

    男人的薄唇轻轻提起微毫,笑容虽淡,但眸底却染上了几分发自内心的笑意:“因为他打不过你。”

    “呃……”真是好答案,她是不是该鼓个掌?

    这天凌洛安上午在学校有课,于是早上八点,危瞳便出现在了凌家大宅外。她报上名字后黑色大铁门缓缓打开,她沿着车道一路走进去,正巧看见凌洛安在取车。

    两三天时间,他的伤还没完全好,额角和手臂还贴着OK绷。

    一见到她,那种跋扈嚣张本能似的一涌而出,颇有点儿凶狠和不解地看着她。

    估计这事他还不知道。

    “早!从今天开始我负责你的安全问题,如果给你带来不便,请不要介意。”危瞳语调平整,像在背书。

    “神经。”他瞪她一眼,转身跳上座驾,拉风的红色小跑车飞快启动,像离弦的箭一样“嗖”地一下就没影了。

    危瞳工作的第一天,被“工作”甩了……

    好在凌洛安的行程她都清楚,一个小时后,她便在X大某教室外找到了里面熟悉的身影。

    凌洛安这两天都有课,她估计也得在学校里过。时间并不难打发,她本来就好动,一个人也能蹦跶。她计算着凌公子下课的时间,去操场跑了两圈,后来看见有人在打篮球便在一旁看了起来。

    上午一切顺利,可惜凌洛安很快就发现了危瞳的存在,午饭后开始和她打游击,在校园里开着他的小跑招摇过市。可怜的危瞳只追到一排尾气,于是下午她改变了战略,开始贴身跟踪。

    提问:一个打架打不过她的纨绔公子能否跑过她?

    危瞳靠在红色小跑上,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人,有点儿兴奋地问:“还跑么?刚刚算是热身,现在正式开始?”

    “……”

    “其实我也不愿意这样跟着你,这只是工作,你忍耐一下吧。”危瞳收紧五指,很认真地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况且,沟通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也不想用暴力解决啊!打架也挺累人的……”

    “……”

    这一天,凌家公子被制得死死的,晚餐后他本来约了其他几个哥们儿带美眉去俱乐部打牌,可身后多了个危瞳自然不可能尽兴。在其他几个哥们儿一再八卦询问那个不远处始终用专注敬业的目光看着他的女人是谁时,凌洛安怒气横生,搁下美女和兄弟,走了。

    这晚,他破天荒在十点多就回了家。

    这晚,凌公子失眠了,他翻来覆去许久,最后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次日,危瞳在某条僻静的街角遭到围攻。

    大白天的,几个男人突然从角落闪了出来。原本一脸不爽的凌公子很随意地伸了伸懒腰,走到一旁靠在墙上,满脸看好戏的嚣张神态。

    危瞳数了数,对方一共五人,个个人高马大,正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并且步步逼近。

    “凌少,你这个保镖长得不错嘛,胸是胸腰是腰的,肤色还这么性感,你就真舍得?”对方笑得很放肆。

    凌洛安低头笑了笑,将墨镜取下,美美的桃花眼显示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同一时刻的危家。

    危老爹正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生包围着,据说昨晚他们家曈曈将近十一点才到家,他们正八卦地询问危老爹曈曈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却被告知只是新工作的要求而已。

    男生们听了个大概,都觉得凌家公子很嚣张,应该很难对付,估计他今天会耍一点儿小手段。

    某人猜:金钱利诱!

    立刻有人反驳:应该是男色诱惑!他们家瞳瞳素来对钱没概念,倒是对男人挺那个什么的……

    另一人猜:表面谈和,背地从男厕落跑!

    第三人猜:宅家,干脆哪里都不去!

    ……

    大家七嘴八舌地猜完,有人总结:以上各项都可以使用,只要别笨到学电视里找人围殴就行!他们跟危瞳混了这么多年,每次就算吵架也只敢迂回作战。

    理由很简单,因为打不过。

    别说是三四个围攻,他们的最高纪录是十一人齐上,结果惨遭滑铁卢,养伤养了好几天……

    此时那个僻静的街角。

    五个男人已被放躺在地,凌洛安脸色铁青,危瞳松了松手指,一脸不高兴:“都说打架很累人的,害得我早餐都消耗掉了。凌洛安,请我吃午饭!”

    “……”

    转眼到了周末,第一次的工作汇报不能马虎。周六下午,危瞳吃过午饭,早早去了乔安会所。

    这是家大众会所,面向所有人开放,只是价格贵得离谱,来去就只有一些消费得起的熟客。

    三楼几乎没人,偌大的厅堂显得有些空旷,非常安静,将外界的一切喧嚣都隔绝开来。

    那人就坐在窗边座位的外侧,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静静洒落。他的黑色西服搁在右手边的座位上,仍然是白色衬衣,领口微敞,衬扣完整地扣好。桌上搁着一台小小的笔记本,左手边是一杯咖啡,旁边还有两块装在盘子里的蛋糕。

    他注视着屏幕,右手不时地敲打一下键盘。阳光落在黑色的玻璃桌面上再折射到他脸上,他的脸孔漂亮得有点儿不真实,眼神依旧很淡。

    细细看来,其实他和凌洛安在五官上有一点儿相似。同样线条完美,气质卓然。不同的是,一个美得很嚣张,一个却美得很内敛。

    危瞳摘下贝雷帽,先恭敬地说了声您好,随后便将记录着凌洛安一周活动的笔记本递了过去。

    他头也没抬,接过笔记本搁在一旁,说了句:“坐。”

    危瞳在他对面坐下,等着他看。结果等了半小时,他仍旧在忙自己的事。她有点儿坐不住了,挪了下屁股,对方立刻觉察到。抬起眼,视线轻轻落在她身上:“不喜欢咖啡?”

    她愣了愣:“我以为这是你的?”

    “我的已经喝完了,这杯是给你叫的。”他将咖啡朝她推了些许,“如果喜欢,蛋糕也可以吃了。”

    蛋糕很可口,咖啡很香醇,阳光晒在身上又暖又舒心,她的心情顿时好转。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终于合上电脑,开始看她的笔记本。简单浏览后,他问她:“麻烦能应付么?”

    他似乎很清楚凌洛安那些不安分的小动作。危瞳想,与其说她是私人保镖,不如说是能以暴制暴的监督者。

    “只要是跟体力有关的工作,我都能应付。”而且,自从群殴事件之后,凌洛安似乎安分了许多,不再找她麻烦,偶尔还会和她说话,或者问她晚餐想吃什么。由此可见当初的调职是多么明智,对付那位少爷,暴力才是王道。

    “多看着他点儿,辛苦了。”他薄唇微扬,整张脸瞬间温柔起来。

    这一刻,危瞳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她开口问道:“老板,你有女朋友了吗?”

    她看到他皱起了眉,眼底掠过一抹不悦。

    危瞳心想还好自己及时刹车,她原本是想问他有过一夜情没,但考虑到正常人的承受能力,作罢了。毕竟,他这样的身家摆在那里,人又如此优雅漂亮,不可能缺女人和一夜情。

    她拨了下头发:“是我唐突。”

    “没有。”他将笔记本递还给她,“我只是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谈论私事。”

    “我们都见过三次了,怎么算是不熟悉的人。”危瞳一脸坦率。

    他看了她一眼,那双墨黑漂亮的眸子再度放淡,没有说话。他伸手招来服务员,一个水灵的年轻女孩脸红红地走过来,一边报价格,一边偷偷看他。

    他是常客,显然这里的服务员对他很熟悉,但整个买单过程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冷漠得近乎残忍。

    真是奇怪。

    明明是这么漂亮的人,却仿佛不自知般,目光和神态总是显得淡然。就仿佛晨间弥漫在湖面的渺渺轻烟,看得见,摸不着,美得让人恍惚,却始终无法靠近。

    他仍旧很绅士地送她回家,危瞳始终没弄清他那句“没有”是指她没有唐突他,还是他没有女朋友。

    忙到周四,凌氏公司传闻的内部纷争在高层会议上再度上演。

    自对讲机里接到组长大叔消息时她正在凌洛安的办公室外翻看杂志,因为会议室就在楼上,她离得最近,所以第一个赶到现场。

    凌氏内部分成两派,保“太”派与保“公子”派。只要“凌太”和凌公子一掐,下面的人就跟着骚动。参加会议的高层还好,职位越往下越混乱,每个办公室都有不同帮派的人,有时语言解决不了就直接用肢体解决,之前的保安大哥就是这样进的医院。

    在危瞳看来,这事很好理解,“凌太”估计是百分百的后妈!

    前几年凌洛安的父亲去世时他还小,自然不可能继承这么庞大的公司。现在凌洛安大了,太后却想继续掌权,当然要打压这个嫡长子。

    然而会议厅内,与凌洛安面对面的并不是危瞳想象中年轻艳丽身材丰满的后妈,而是那个清俊内敛的漂亮男人。

    “凌太在哪儿?”她不死心,随便拉了个人问。

    对方冲她嘘了一声:“找死啊,在这儿还敢直呼老板名字,叫凌总!”

    凌总=凌太=男人?!

    “我们老板叫凌太?太太的太?”

    对方给了她一个白眼:“泰山的泰!”

    危瞳躲去角落偷偷捶墙。

    她一直以为“凌太”是凌家的太太,是个女人……

    危瞳正纠结着,僵持的气氛赫然发生了转变。

    凌泰看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缓缓拿起一旁会议桌上的那份调查资料:“不管怎样,公司现在的决策人不是你,南苑这块地非卖不可。你不愿意,可以离开,我没必要对下属解释太多。我需要解释的对象,是公司的其他股东。”

    “凌泰,别忘记你只是暂代!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公司,你真以为你是凌氏的决策人?别说这种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笑话!你自己数数,你还有多少日子!”凌洛安素来都是嚣张的,此刻那份跋扈里更多了些锐利和恨意。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话说得过了,大概是因为凌总这回动了不该动的地,所以这位凌氏公子也前所未有地凶狠起来。

    危瞳站在角落,远远看着,某个瞬间,她仿佛从那双淡漠的黑瞳里看到一丝隐约的嘲讽。他看着他,眸色渐渐深了,仿佛乌云蔽月一团漆黑的深夜天空,看不到底,触摸不到尽头,永远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也永远不知道下一刻在那里会出现什么。

    与她见过的淡然时、温柔时、微笑时,全然不同的凌泰。

    “很遗憾,在那之前,你只能听我的。不愿意的话可以离开。”他搁下手里的资料,优美的唇角却轻轻勾起一点儿,“保安,请他出去。”声音清晰、低缓、淡定。

    会议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匆忙赶到的保安们停在门口,却在凌泰一个眼神下,硬着头皮上前,将凌洛安与凌泰隔出一个空间。组长大叔僵着脸开口:“凌经理,不好意思,老板请你离开。”

    凌洛安死死地盯了他片刻,夺过他手里的资料朝边上一丢,然后冷笑。

    凌泰视若无睹,重新坐下,神情淡漠地喝着他的咖啡。

    局面又僵住了。

    危瞳看不下去,轻手轻脚地拨开人群,动作又快又稳地拉住凌洛安的手:“凌经理,公司外有个人找你有急事。”说完,手腕一发力,直接将人拖走。

    保安和高层们自动让出条路,凌泰搁下咖啡杯,修长睫毛下的黑眸慢慢抬起,看了眼两人的背影,复而又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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