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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
“对便是对，错便是错，我的侍女，凭什么不能质问，墨宗掌门？”
“难不成，你觉得自己做的很对？”
“墨宗无懈可击？”
乔钧挡在江卿歌身前，免得她受到鱼倦云的忽然攻击。
鱼倦云喝道：“放肆，身为墨宗弟子，谁允许你这么跟我说话的？”
“目无尊长，难怪能做出弑杀同门的事。”
“亏我还对你欣赏有加，想收你做关门弟子！”
江卿歌气呼呼地说：“我们乔公子才不稀罕什么关门弟子。”
“再说，拜入你门下，也不是件多光荣的事！”
鱼倦云其实暴起，道：“你要是再敢胡说一句。”
“我现在就要你的命！”
乔钧不由分说，拦住她的气息，用同样的语气，道：“你要是敢动她一下。”
“我也能要了你的命。”
“不信咱们走着瞧！”
鱼倦云骇然发现，乔钧明明只使用了千钧境灵气，但却让她感受到，一种将死之前的威压。
好似自己的生命，会被他轻松夺走一般。
“你究竟是谁？”
“为什么来我墨宗？”
鱼倦云噔噔噔向后连退数步。
乔钧一字一句地说：“我来墨宗，本不想如此，是明哲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
“我才会出手伤人。”
“你不问青红皂白，就以性命胁迫，这就是墨宗掌门行事的方式吗？”
多少年了。
多少年，没有人敢对鱼倦云这么说话。
她虽然心中不爽，但却隐隐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似乎是希望，乔钧可以说的再多一点。
“你说我不问青红皂白？”
“尸体都在这里，我还用问什么？”
鱼倦云面色微醺，气势比之刚才，弱了很多。
乔钧以尖锐姿态，一字一句地说：“其一，我出手杀人，皆因明哲背后坑害。”
“这一点，外门的冯庆可以作证。”
“其二，我曾对冯庆说过，一炷香之内，明哲要是不来外门对峙，我会亲手杀了这些人！”
“这些明哲都知道，他告诉你了吗？”
鱼倦云摇头，惴惴说道：“没有，我都不知道。”
乔钧继续说道：“一炷香时间，足够他从内门赶到外门十次。”
“他若重视这些人的性命，岂会浪费这么长时间？”
“所以，在我看来，他们罪有应得，明哲也难辞其咎！”
鱼倦云听时，陷入沉思。
乔钧所说不错。
以明哲的能力，完全可以先来外门稳住乔钧，再去内门找自己。
可他没有。
他明知乔钧只给了自己一炷香时间的前提下，还来寻找自己，并哭诉乔钧犯下罪行。
鱼倦云是个聪明的人。
她隐隐感觉，明哲就是想借这些人的性命，来激发自己跟乔钧的矛盾。
而且，明哲早就说过，他跟乔钧有仇。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说。”鱼倦云道。
这次都不用乔钧自己说，江卿歌就叽叽喳喳地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
听完以后，鱼倦云轻捻手指，喃喃道：“还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