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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表达了自己的谢意。
“族长客气了,这是在下应该做的。”智障惭愧的抹了把汗,其实莎芳原本好好地,要不是自己,她可不会受伤。端起眼前的粗碗,智障一饮而尽。草原上的奶酒其实要比此时中原的酒度数要高,而且奶香十足,至少智障感觉味道还不错。
“好,听说你能抓住金雕,看来是个英雄,只有英雄才能如此大碗喝酒,来我敬你一碗。”阿布思旁边的一个粗壮汉子大声喊道。
能喝酒就是英雄,这种奇怪的逻辑实在让人不解。不过喝酒对智障来说拿手的紧,所以酒到杯干,又是一碗奶酒下肚。
“好!”这一次席前所有人都叫起好来,又有一人站起来,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不过递到眼前的酒碗告诉智障,这货的意思跟前两位差不多。
阿布思的部落不算大,但也不小,能到跟族长一起喝酒的有身份的贵族也有二十多人,见智障喝的爽快,每个人便都站起来给智障敬酒,智障来者不拒,敞开了肚皮大喝特喝,这些贵族老爷的欢呼声也越来越大,渐渐的都要盖过了摔跤场上的喧嚣,少男少女们也都围了过来,为智障的豪饮拍手喝彩。那位部落第一勇士见自己的风头被一个汉人抢了去,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一把将自己的对手扔出去,迈开大步来到智障面前,用粗犷的嗓音对着智障呜了哇啦的说了一通。
“我的,不明白的……”智障看着这个将近两米身高的大汉,摊开手表示自己听不懂。那大汉急了,咚咚咚的垂直自己的胸口,又是一顿呜了哇啦。
“葛逻禄是说:光能喝酒不算英雄,他要和你比试一下,谁赢了谁才是英雄。”莎芳终于出现了,折领连衣,长裙曳地,腰际束带衬托着婀娜高挑的身姿,头上戴着各种金饰,配上精巧的面容,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光彩照人,和雪山上时的清纯不同,此时的她周身上下释放出一股成熟的魅力。她是阿布思的姐姐,今年也已经快三十岁了,但却一点看不出岁月在她身上流逝的痕迹,不知道是保养的好,还是因为大明尊教武功的特异。
“让我跟他比试?我说善母大人,你怎么看?”智障摇了摇头,笑道。
“那就比啊,怎么,你怕赢不了?”莎芳轻笑一声,大庭广众之下,对智障抛了个媚眼。这一下没有电到智障,却让那位葛逻禄狂暴起来,又开始用拳头疯狂捶打自己的胸膛,嘴里呜了哇啦的,智障都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锤吐血。
“好吧,看来无论古今,人们对虐菜的戏码都还情有独钟。”其实智障自己也很喜欢这种戏码,喝掉碗中的残酒,智障站起身来,拍了拍葛逻禄的肩膀,又捏了捏:“不错,很结实。”?葛逻禄自然也对自己的身材信心十足,鼓起肱二头肌,向智障示威似的点点头。
见智障下场,刚才围在席前的人们便都围在了篝火前的空地上,中间留出圈子来给智障和葛逻禄两人比试。
葛逻禄是个人来疯,看到大伙围上来,这货竟然脱了个光膀子,杀一杀腰带,弯腰躬身像个大猿猴一样朝智障比量一下,意思你可以进攻了。
伟人曾经说过:具体问题要具体分析。所以智障对待葛逻禄就不能像对待宋缺那样,学着葛逻禄的摸样智障也光着上身,弯下腰来了个骑马蹲裆式,也朝葛逻禄比了个挑衅的手势。两人就像一对发情的公牛,在空地上对峙起来。
“呼……”葛逻禄运足了气势,鼻孔喷出热气,大脚像锤子似的砸在地上,“腾腾腾”的奔跑起来,一双大手像两只熊掌,朝智障扑过来。而智障也不示弱,发足狂奔。“砰!”像两只西班牙斗牛一样撞在一起。“啪嚓”的一声,葛逻禄被智障一头撞翻,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
“好!”人群中发出激烈的喝彩声,在回鹘人的部落里,肌肉的碰撞、力量的对决,比任何花巧的武技都要让人热血沸腾。人们毫不吝惜的给智障献上了掌声。葛逻禄一拨弄脑袋,只觉得眼冒金星,刚才这一下他实在摔得不轻。不过作为第一勇士,葛逻禄可不会轻易认输。这货一咕噜爬起来,再次来到智障的对面。
“啪啪!”智障学着葛逻禄的样子拍打着胸膛,葛逻禄便像见到红布的公牛,再次对挑衅者发起了冲锋。这一次葛逻禄没有摔倒,黑熊一样的他扑了个空,却感觉腰间一紧,整个人便被智障抓着腰带单手举过了头顶。若非葛逻禄适时的拍打智障手臂表示认输,兴起的智障甚至要拎着他的腿刷一套疯魔杖法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葛逻禄怕是在部落里再也呆不下去了。不过好在智障没有这么做,因此他也赢得了葛逻禄的好感,两人穿好衣服,来到座位旁,继续痛饮。
“阿力秘!阿力秘!阿力秘……”所有部众开始大声呼喊起来,簇拥着把英雄的称谓冠在智障这个汉人的头上,为了表达自己的兴奋,回鹘的男人们抱起酒坛狂饮起来,而女人们则再次围着篝火跳起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有些发了情的单身汉甚至趁着酒兴对自己喜欢的女子唱起歌来。族长阿布思宣布要狂欢到天亮,并从自己的牲畜群中挑选五十只肥羊和一百坛酒让部众尽兴,此令一出又是一片欢呼。
“阿力秘、大英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陪莎芳跳一支舞呢?”莎芳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了智障身边,伸出手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邀请。
“这是我的荣幸,美丽的善母大人。”智障学着电视里英国绅士的模样手扶前胸弯腰行礼。莎芳露出贝齿,嫣然一笑,纤嫩的手儿便挽上了智障的大手。不过莎芳很快就对自己这个无知的邀请后悔了,因为智障根本不会跳舞,一双大脚不知道踩了自己多少下,莎芳看着智障坏笑的眼神,立刻就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戏弄自己。略显恼怒的莎芳不甘吃亏,把脚伸在智障的两腿中间一别,智障猝不及防,身子一歪,左脚顿时踩在莎芳的裙角上,莎芳立刻失去平衡,整个人便像火堆那边摔了过去。没有真气在身的她和普通的女子并没有什么分别。眼看着莎芳摔倒,众人顿时惊呼起来。
智障跳舞不行,但速度却不是一般的快,刚才脚下拌蒜是无心之失,而此刻他却灵巧的犹如狸猫一样。莎芳摔向篝火的速度极快,智障却像风一样掠了过去,一把揽住莎芳的腰肢,脚尖一点,两人便冲天而起,这一跃,连火焰都踩在了脚下。
不得不承认,智障有些心动了,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智障的心绪发生了变化,揽着莎芳柔软的腰肢,他感觉自己有一瞬间甚至不想落回地面。莎芳紧紧的攥着智障的前襟,双腿紧贴着智障,后背靠着智障有力的手臂,这一刻,她不是大明尊教的善母,不是部落的公主,而是一个崇拜英雄的草原女子,被自己见过的最勇武的英雄抱在怀里。
“啪!”就在两人落在地上时,有件东西从智障身上掉了下来,好事的葛逻禄一把捡起来,打开一看,顿时发出一声惊叹:“哇……?”他身边的阿布思惊呼道:“天山雪莲!”这一句淹没在喧闹的人群中,却清晰的传入了智障的耳朵里:天山雪莲!智障发热的头脑顿时清醒过来,连忙松开莎芳,接过葛逻禄手中的布袋,小心的系在腰间。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却忘了雁门还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去。智障自责的暗道。
篝火不会永远燃烧,宴会终究有结束的时候,当所有的欢乐与喧嚣从耳边散去的时候,一向没心没肺的智障生平第一次失眠了,攥着手中的布袋,思绪飘回了远方的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