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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一匹青狼便已身手分离,鲜血溅了它后面跟着的一只猪妖一身。那猪妖睁着绿豆眼看了看,闷哼一声,掉头就跑,却被洛平林飞起一脚,一枚石块正轰在猪妖头上,它呼噜呼噜着倒了下去。
村里已全乱了套,不断有人朝寨西跑过来,又有些妇孺往会议厅跑。大道上,来的去的挤作一团,所有人都在大叫,所有人都在拥挤,却谁都不知道对方在叫些什么,也不知道对方想要挤到哪儿去——有人忍不住了,抽出刀来,想威吓出一条路,却立马就给旁边的人喝止了:“老六,你TMD敢和你幺爷爷抽刀子?来,把老子头颅砍下来!来啊,砍啊!”
那叫老六的没奈何,只得陪着笑求饶,一边忙不迭把大刀片缩回去:“哎哟,没见着您是幺爷爷:人太多,哪注意得了这么多啊!您埋汰我了,咱们正赶着去寨西门呢!”
“你是去杀妖兽,幺爷爷不怪你!可是你记住,大家都是乡亲,可不许动刀子……”
老六唯唯诺诺,带着几个弟兄拼命挤出一条路来,再清点人数,却少了一个。有旁观看见的人禀造道:“大哥,那洛小万是碰上他媳妇,被扯着耳朵拉走了,没跟上来!”
老六微不可闻地叹口气,扬刀叫道:“各有各人选择,咱们不管。不怕死的,跟我来!”
一队队村民往寨子四门涌去,又有更多的村民往村中心的会议大厅涌来。大厅早已大门敞开,正有些村民在里面做着最后的准备,一时间人影绰绰,整个大厅显得忙碌不堪。
大厅背后不远——这大厅是坐北朝南,它背后不远,便是村里的校武场,有一只小小石台,上面有一间小屋子,简陋到连个窗户都没有,却不知为何安了一间床,还备了被褥。
张元望着床上的林萌,伸手想去拉开她衣襟,想了一想,却又忍不住缩回了手。
其他地方的伤口都处理完毕了,只剩下胸前那被抓出的五道伤痕,还在咕咕冒着鲜血。
“这只该死的虎妖!”张元咒骂着此刻已被收进最后一只储物袋里的小老虎,恨恨地道:“抓哪儿不好,偏偏抓在……不行,事急从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去……可是……”
眼看着林萌脸色越来越白,此事已不能再考虑下去,张元终于狠下心来,再一次伸手去揭开林萌的衣襟——鲜血实在太多了,衣襟早已浸得能扭出水来,轻轻一动,便牵动了林萌的伤口,她嘴角抽搐着,双手十指似乎要抓进张元的手臂里一般,他却动也不敢动一下。
在撩开衣襟、解开裹胸的时候,张元便闭上了眼睛,全凭感觉,用一口盆子里装的清水,帮着林萌擦洗伤口——但行动之间,哪里不会触碰一下?他只觉得十指所触,柔软而又坚挺,细腻且又嫩滑,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直冲他的鼻孔,一经诱惑,他便只想睁开眼睛……
他不住地念叨着:“色就是空,空就是色;空即色,色即空;无空无色,即色即空……”
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经文,他念叨了半天,只觉得心里似乎空明了一些,也不管伤口有没有洗干净,掏出一把鲜红的回春丹,不顾一切地撒下去,也不知道有没有撒到伤口上?
其实早在他刚开始洗伤口的时候,林萌便已醒来了,只觉得胸前一阵清凉,她微微睁眼,顿时羞得脖根子也红了,有心想要扇张元一耳光,却是失血过多,浑身连半分力气也没有。
再细细一看,却见张元闭着眼,身子离她足有五尺,简直是够着双手为她处理伤口,不知怎的,她心里的火气顿时便消了,只强忍着脸上如烙铁般的滚烫,自己轻轻拿起盆子里的土布,擦去伤口边残留的血迹,又把张元不知撒到哪里的药粉揽回来,自己涂在伤口上。
那五道伤口抓得极深,艳红的血肉往外翻转着,她轻轻一碰,便如刀剜一般疼痛。她却咬紧牙关,强忍着一声不发:只怕发了一声,惊动了他,这样子,她还要见人不见?
但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感觉到伤口传来一阵阵清凉,须臾间血已止住,疼痛感也大消,林萌双眸却又似含着泪花:这个傻子,是不是又把回春丹当一品丹药用,全撒在自己身上了?
这个傻子,这个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傻子——他是我的傻子,我只希望,他只属于我!
林萌把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望着全神贯注的张元,那目光,竟像是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