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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有时候甚至是在怀念——嗯，怀念曾经那个懂事优秀的女儿。
这天顾陌又动手打孙雨曦了。
顾律回来正好撞见这一幕，对顾陌也是忍无可忍了，抓住她的手。
“陌陌，你够了！”
“够什么？我可没有像姜华打我那样毒打她。”
“你说话非要这么刺人吗？难道就因为你曾经遭遇不幸，就要把所有人都变得不幸，和你一样痛苦吗？”
“你看看爸妈，自从你回来，他们就没有一天睡过好觉……”
“所以我就不该回来吗？我就活该在姜家村被姜华打死吗？”
“陌陌，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作为受害者的我，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回来你们还要求我顾及你们的情绪，为了不让你们难受，就要我大度的原谅孙雨曦，成全你们祝福你们？”
“哥哥，你对我很失望，可我对你更失望。”
顾律心头难受至极，他真的不知道好好的一家四口怎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哥哥你记住，我怎么对她都不过分，因为这是她欠我的。”
说完，顾陌推着轮椅出去了。
顾律立刻拉住了轮椅，“陌陌，你要去哪里？”
顾陌笑，“看牙医。”，她的两颗门牙刚补好，要定时去复查。
顾律叹了一口气，“我陪你去吧。”
“好啊。”
顾陌和顾律都没想到，他们到口腔诊所的时候，会看见卫雪君。
原来这家诊所，是卫雪君父亲开的，今天她正好没事，在这里给卫父打下手，
卫雪君也是愣了愣，但还是打了声招呼。
以那样狼狈的姿态离开了光美，她到现在都记得当时顾律看她的眼神有多失望。
可她却根本辩无可辩，甚至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陷害自己。
看完牙医后，兄妹俩就回了家里，一路无话。
晚上孙雨曦就一脸愧疚的对顾律说：“阿律，对不起，是我让你们兄妹走到了如今……”
顾律只是看了孙雨曦很久，最终什么都没说，躺下睡了。
孙雨曦却一夜无眠。
之后顾陌几次去口腔诊所，都是顾律送她过去的。
直到有一天，孙雨曦路过那家诊所，看见了顾律和卫雪君面对面站着。
两个人看起来郎才女貌，有说有笑。
孙雨曦几乎咬碎了后槽牙，等顾律回到家，就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牙医诊所是卫雪君家里开的！”
顾律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些事为什么还要告诉你？”
孙雨曦一噎。
她该怎么说？
她始终还是忌惮卫雪君的，她忘不了顾律功成名就后在采访中说过，他最感激卫雪君，也认为卫雪君是能够与他比肩的女人。
她咬着牙看顾律，眼泪也流了下来。
“你不知道卫雪君对你的心思吗？你还每天跟她见面，你把我当什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她才配得上你？”
顾律皱眉，最近发生的事，都让他心力交瘁，他根本没心思安慰孙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