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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忍着告诉她真相的冲动,说:“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她闷闷地说:“嗯。”接着便抱着我不再说话。

    直到她抱着我的双手松开,整个人往后摔时我才意识到,原来她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我一把抱住她,推了推她的身子,试探地喊:“芙茵?”

    方才还与我倾诉撒娇的黄芙茵紧闭着眼睛,满脸苍白,毫无反应。

    我心底似乎被什么狠狠敲打了下,颤抖着再次叫了声:“芙茵。”

    她呼吸微弱,孱弱得像是随时都会消失。

    我稳了稳心神,故作镇定地找来了小葡,叫她先去通知黄茹芸,等黄茹芸来时周卿言也一并进了门,看到床上昏迷的黄芙茵时并没有多余的表情,只冷淡地瞥了瞥,完全是事不关己。

    黄茹芸斥退了下人,坐在床边喊了喊黄芙茵,见她毫无反应后赞赏地看了眼周卿言,接着喂了黄芙茵一颗药丸,不久后她幽幽转醒,精神比方才好了许多,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华明府。

    黄茹芸自然也跟着黄芙茵一起离开,屋内只留下周卿言与我。

    我将所有的事情想了一遍,子旦节,香囊,精神不济,昏迷,药丸……

    “周卿言,”我看向他,沉声问,“那个香囊是黄茹芸让你送给黄芙茵的吧?”

    他挑眉,不置可否地一笑:“是又如何?”

    “那么你自然也知道那香囊有问题。”

    他眼波流转:“知道又如何?”

    “你……”我明明想指责他,却艰难地开不了口,“难道你都没有一点犹豫吗?”

    “犹豫什么?”

    “犹豫对一个如此爱慕和相信你的女子下手。”

    他轻笑一声:“妇人之仁。”

    “是吗?”我颓然一笑,我不是早就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吗?如我和黄茹芸所说那般,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他脸上笑容微浅,探出手背碰我的额头:“怎么了,不舒……”

    我反射性地拍开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不要碰我。”

    他看着被甩开的手发愣,笑容缓缓褪下,俊脸一片阴沉:“沈花开,你竟然为了她向我动怒。”

    我毫不退缩地盯着他,问:“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很可耻吗?”

    他嗤笑一声,黑眸冷冽:“可耻?”他一步步逼近我,直到将我逼到墙壁边,这才危险地眯眼,“为了离开这里,为了救你的性命,这就叫可耻?”

    我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但也顾不上许多,正色说:“可是我们离开这里的代价是黄芙茵的命。”

    他微微俯身,英挺的鼻尖几乎要触到我的脸:“用她的命来换你的命,你后悔了?”

    “是,我后悔了。”我眼睛眨都不眨,死死地盯着他,“我做不到像你那样心安理得地利用她,我做不到!”

    余下的话语却被他愤怒地吞进了肚里。

    他抱着我的手臂似蕴含了万千力量,紧得让我无从反抗。本该温柔的亲吻却像狂风暴雨,袭走了我所有的情绪和思想。他柔软的舌尖撬开我的牙齿,发狠地吸吮着我的唇瓣,狂暴肆虐地在我口中作乱,妄图将一切的一切都占为己有。他亲吻的力道是那样疼,疼得我无法不承认他的存在,疼得我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陌生而激烈的脸庞。

    直到气喘吁吁,温热的气息弥漫。

    他微微离开我的唇瓣,长眸紧紧对上我的眼,阴狠却又霸道地说:“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只在乎你。”

    他的话像惊雷一样劈下,叫我瞬间呆住,久久不能回神。

    什么叫作……只在乎我?

    “周卿言,”我试图镇定地说出这句话,“不要再闹。”

    他却毫不犹豫地再次覆上我的唇瓣,纠缠一番后冷冷笑说:“你还认为我在闹你吗?”

    我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无法再多说一个字。伸手推开他的身子后深深吸了几口气,只是胸口的郁结,难以解开。

    他撩起我的长发,轻轻一扯,逼得我不得不看向他:“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冷静地看着他,将头发从他手里抽回:“没有。”

    “既然没有,又为什么不敢面对现实?”他语气咄咄逼人,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慵懒散漫,“承认我喜欢你,有这么难?”

    我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小步,嘴里却冷漠地问:“你喜欢我?”

    他不假思索地说:“是。”

    我见状冷笑一声,缓缓地问:“你喜欢我什么?武功高强?力大无比?听话沉默?”

    “你,”他气结,脸色阴霾,“难道我只会利用人不成?”

    “不是吗?”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至少我从未见过你的真心,也十分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所谓的真心。”

    他语调缓慢,眼中已有盛怒之色:“你又如何知道我对你不是真心?”

    “抑或只是你自以为是的真心?”

    “沈花开,”他一字一顿地叫出我的名字,“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撇开头,冷淡地回:“多谢夸奖。”

    “好,好,好。”他怒极反笑,狠狠地甩了下袖子,“好一个沈花开。”

    他辞色冰冷,正欲转身之际被我叫住。

    “慢着!”

    他停住,眼中隐约有亮光闪过:“何事?”

    我走上前,微微踮脚,伸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虽不大,却还是清脆地响了一声:“这是你随意轻薄人的代价。”

    说罢顾不上看他的脸色,急忙走出了门,到了无人之地后才放任心脏狂躁跳动,脸颊上的热度灼得我不断地抚脸。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平静了下来,只是一想到周卿言方才说话时的认真表情,我就忍不住有些心悸。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反问:莫非他是真喜欢上我了?另外有个更大的声音却冷静地说:喜欢又如何?你对他没有感情。

    是的,无论他喜不喜欢我,最重要的是我不喜欢他。

    这样想定我便冷静了下来,只是另一件事情更加叫我头疼。

    我该如何告诉黄芙茵事情的真相?

    往后几日,我没有想出答案,也没再见过黄芙茵,不用想也知道是她身体出了问题,无法出宫来找我们。至于周卿言那边……也有三日不见。

    也罢,不见更好。

    第四日,黄芙茵总算传了消息过来,约我和周卿言在老地方见面。我与他一起上了马车,视线却从未对上,自顾自看着其他,一时间实在沉默得过于尴尬。

    这股尴尬直到我们下了马车也没有消失。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牙白棉袍,外面罩着件毛领披风,身形修长,在寒风中长身玉立,好不风流倜傥。只是一张俊脸面无表情,仔细看,还能发现眼中藏着丝丝冷意。

    莫不是还在记恨我那晚对他说的那些话以及那个巴掌?

    只是这又怎么能怪我!

    我认识他已有半年,与他一起经历了不少事情,也共同认识了不少人。从杨呈壁到卞紫,从黄茹芸到黄芙茵,真心待他的人不少,如杨呈壁、卞紫与黄芙茵,可有哪一个他真正放入眼底?全都是利用利用再利用,完全不管他人知道真相后会有多伤心。他是一个这般自私的人,如何能懂普通人的情绪?

    而我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没有过人的相貌,没有深厚的家世,没有超人的智慧,有什么地方能让这样一个人去喜欢?最合理的解释也不过他从未见过我这样的人,觉得我新奇好玩,所以才出现了“喜欢”这样的错觉。

    这样的理由,实在不能打动我接受这件事情,更别提我对他除去偶尔的欣赏,便无其他的情感。

    他这种人,大抵是我一辈子都不会考虑的。

    “你这样瞧着我,又在想什么?”他不知何时对上了我的视线,薄唇轻轻抿起,淡淡问道。

    我连忙别开眼,装作无事般说:“没有。”

    他笑了一声,讽刺地说:“难不成是在回想那日的事情,取笑于我?”

    我闻言皱起眉头:“周卿言,不要将所有人都想成是你。”

    他高傲地仰起下巴:“我不觉得自己有任何不好。”

    “那不过是你自己觉得。”

    “那你呢,你眼中的我如何?”

    “你吃错药了不成?”眼前的他哪里还是平常的周卿言,只像一个不依不饶的孩童,偏执地索要自己想听的答案。

    他哼了一声:“你能治吗?”

    这句话一出,实在叫我哭笑不得,方才的尴尬气氛也消失殆尽。

    “还有,”他突然眯了眯眼,“你那日的巴掌,我会记住的。”

    我仰首看他,笑了一声:“怎么,想要还我一巴掌吗?”

    “巴掌?”他摇头,俊美的脸庞满是深意,“我自有其他的法子对付你。”

    我知道他虽是个阴险的人,却绝不会做出下流的事情,但还是警惕地问:“你在想些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唇角微微上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这般说更叫我不安,心里莫名打了个冷战。

    他见我这副表情,愉悦地笑了声,随后神色一变,沉声问:“你真要与黄芙茵坦白吗?”

    我沉默许久,低低地说:“嗯。”

    “还真是符合你的性格。”他摇头叹了一声,“那你有没有想过,黄芙茵知道此事后,你的紫刹果就没了下落?”

    “自然知道。”我低头看着脚尖,淡淡地说,“可如果用她的命去换紫刹果,只怕我解了毒之后也不得安生。”

    他俯首沉思,半晌后问:“那日后你毒发呢,怎么办?”

    “受着呗。”我苦笑了几声,“那样得来的解药,回想时不比毒发来得好受。”

    他闻言笑出了声,无奈地说:“算了,由你去吧。”

    远处黄芙茵的马车正驶来,车轮滚地发出轻微的声响,由远而近。

    我与周卿言站到了树下,看着黄芙茵提裙下车,缓缓向我们走来。

    她今日脸色比上次好了些,却不知为何一脸冷然,完全不似平常那般巧笑嫣然。她走到我们身前,冷冷地扫了我们一眼,最终定在周卿言身上。她静静凝视着他,眼眶逐渐泛红,红唇轻启,声音微微颤抖:“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周卿言颔首,与她并肩往远处走。

    黄芙茵这表情,分明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必定和我与周卿言有关,难道……她知道了我们联合黄茹芸算计她的事情?

    我又想到周卿言与宰相谈话的那日,周卿言不肯告诉我他们之间到底聊了什么,但结合黄芙茵今日的神情来看,莫非他们那天已经聊过了黄茹芸的事情,从而另想他法?

    如果周卿言和宰相通过气,那日我斥责他时,又为何不开口辩解?

    这样想着,我心中似乎也微微有了底,待黄芙茵独自回来面对我时,心里也不至于那么没谱。

    果不其然,她开口第一句便是:“相爷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话已说得这么明白,我也不再拐弯抹角,诚恳地说:“对不起。”

    她伸手揩去眼角的泪水,边哭边笑地说:“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因为皇姐的指示才来接近我的。”

    我本想抬手拍她肩膀,却还是收了回来,再次重复说:“对不起。”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都是我自己傻。”她一眨眼,两滴清泪又直直落下,“傻到相信皇姐是真的介绍朋友给我认识,傻到相信你们毫无目的地接近我,傻到以为真的交到了朋友。”

    “芙茵,”我认真地看着她,“我们接近你的动机虽然不纯,却不能否认真将你当作朋友。”

    “朋友?”她哭得更加厉害,抽抽搭搭地说,“你们分明是为了出去和紫刹果。”

    周卿言竟然将这些都告诉宰相了?“如若我们不将你当作朋友,又为何要背着黄茹芸告诉你实情?与她合作照样可以得到好处,不是非要与你们合作。”

    她闻言稍稍止住了哭泣,眼神却更加哀伤:“我不信皇姐会这样对我。”

    姐妹间的事情,我实在不好插手:“我们没有骗你。”

    “皇姐从小对我那么好。”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眼神开始迷茫了起来,“幼时我不能出去玩耍,皇姐怕我无聊,便待在床前替我描绘外面的有趣事情,我生病,皇姐会将她最喜欢的甜点留下给我吃,希望我吃掉就会好起来。若等到春天我身体尚可,能够出门之时,她便会带我去最喜欢的花园,去看她种的那片紫罗兰花。”

    紫罗兰?

    我立刻想到了那根簪子,插口问:“你皇姐喜欢紫罗兰?”

    “是。”她勉强地笑了笑,“皇姐最爱的便是紫罗兰,还亲手种了一园。”

    我想到黄茹芸口里背着她与黄芙茵联系的男子,难道说……

    “我听你皇姐说,她曾经有个心爱的男子背着她让馥桃传信与你联系,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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