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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你是个现代人吧？”蓦然间，谭明问出这句话。
爱丽丝的面色微微一变，但仍旧保持着微笑，她离开他的胸前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她呢？\"似是没有听见她的话，谭明转身看了眼另一侧的柳若馨，“她也不是现代人？”
谭明捂着脑袋，有些发疯，“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这么想？”
爱丽丝的笑容消失，总不能这样疯了吧？她这样想着。
“可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可以和别人分享爱？爱不是自私的吗？为什么你们会这样？”
“以后还会有别人吗？”
谭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爱丽丝的脸上终于充满了担忧，她轻声呼唤，“谭明？谭明？”
与此同时，柳若馨也悠悠转醒，谭明仍旧在自言自语，她坐起身子，察觉到了什么。
“嘶……”
两个女孩满脸担忧的时刻，谭明猛地吸了一口气，他转向柳若馨，然后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腿上。
“让我冷静冷静，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昨晚的事情。”
他没有去管爱丽丝，一只手拉着她，“给我点时间，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想通，但希望你们能给我点时间。”
柳若馨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闭着眼吻了上去，“没事的，这没有什么。”
她很清楚，没有古代记忆的谭明，除非他的本性贪婪好色，要不然，这种事情的确很难接受。
她想安慰他，却也不知从何开口。
她就这么侧坐在他的怀中，谭明的脸贴在她的肩膀上，那只手仍在抓着爱丽丝。
“你得逞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希望你能想通，左拥右抱这件事，放在别人身上求之不得，甚至小心翼翼，你或许排斥，但希望你能接受。”
她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不像以往那般咄咄逼人，更像是谭明刚刚认识她的时候。
“你真的无所谓吗？”
“我又不喜欢你，人嘛，想要得到什么，总是要付出点什么，我不可能破坏若馨的幸福，那就只能从你入手。”
“奇怪的脑回路。”
“奇怪吗？还好吧。”她看了看自己，然后笑道：“你以为我很随便吗？我离不开若馨，她又离不开你，既然你值得托付，那我便愿意付出。”
“换个人来，我还不乐意呢。”爱丽丝说话时带着傲娇。
这种话好像也没错，谭明记得，她的前女友中不乏有夫之妇，可也没见她倒贴，昨天那感觉的确和若馨的第一次一般，没有多少差别。
还有床单上遗留的红色，无一不是在佐证她的话。
“你觉得你成功了吗？”
谭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索性便将这问题问了出来。
爱丽丝摇了摇头，“你的底线还在，尽管没守住，可你知道它，在意它，也能认识它，承认它，这就比很多男人要强了。”
“我能感觉到，你还在抗拒，或许我在色诱你几次，那时候我才算成功。”
谭明咧嘴一笑，“既然知道，那就穿衣服离开吧，我想和若馨单独待会。”
谭明下了逐客令，爱丽丝也不矫情，掀开被子拿起睡袍就走，来到床脚，她再次爬了上来，“亲我一下。”
她的声音再次传入谭明的耳朵，不过这时的他并没有多大反应。
感受到柳若馨动了动，他也只是笑笑。
这种荒唐事，他或许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