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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听见她心悦自己的孤寡好友后,司臾便起了要撮合两人的心思。
但这线可牵,这气也需出。
他不打算告诉南宫述关于宗寥是女儿的事,他想让他继续沉陷在那种禁忌的,进退不能的状态里。
他的算盘打得可损,如果南宫述知晓自己被人如此算计,必定怒吼一句“白挚,刀来”!
但司臾不知道的是,南宫述已经先一步知晓了真相,不表露只因要顾及宗寥的感受,毕竟她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现在的形势是:宗寥以为瀚不知道她的身世,只把他当脾性古怪的弟弟。
而让她感觉已经知道了自己秘密的便宜小舅,他怎么可以知道?!不管他有没有看见自己前边,都太尴尬,太无地自容了!
至于南宫述,宗寥时常想:如果他知道并且能接受自己是女子这件事该多好,这样一来,她就不用担心等这段感情发展到深浓时而自己却不能与之解袍相待的问题了。
当然,眼下她可无暇去想那么多,司臾一番话宛如惊雷空降,劈得她外焦里嫩,脑子迅即空了。
“你……我……”宗寥支支吾吾,而后哑口无言,清俊的小脸刷地涨红。
回头再看南宫述,乍见他竟……好像……应该……
他居然一脸娇羞地俯视自己!
眼帘一扑一扇间,饱满欲溢的深情就在他狭长深邃的湖眸里荡漾,温柔得让人心化,无力承接。
宗寥握紧拳,不知是该捶死添油加醋胡说八道的司臾?还是直接捶爆那深情之人的那双桃花目?抑或就干脆捶死自己得了,免省在此丢人现眼。
磨了磨后槽牙,宗寥匆遽一起身,霍地逮住南宫述:“伤糊涂了。你别听他瞎说,此前我胸口中箭,也是这般症状,你先在此等着好不好?我去看看。”
任他愿不愿,宗寥已将人带至外间。
隔帘一撩,她倏地扑到司臾耳边,咬牙问:“你听见我昨晚说的话了?”
声音尽可能压到最低,生怕南宫述偷听。
司臾长吸急呼一大口气,缓缓阖上眼眸,便算回应了。
宗寥羞恼,摁住他肩:“别装死。说,你既听见了我说的话,那……那你昨天是不是也看见了……其他?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不许出声!”
司臾“嗯”地点头,宗寥抹脸,想死。
复见他又连连摇头,宗寥迷惑:“你这算哪种意思?”
司臾睁开眼睛,静静看着她皱起的一张俊俏面庞,用气息回答:“没看清。”
他也不想南宫述听见二人谈论内容。
“……你还想看清?!”宗寥怒。
司臾摇头否定,他嘴边有千言万语欲说,又觉得不合时宜,而且他现在精力有限,实在累。
最后只一喘息一道:“伤太重。没力气看。镜面小,也昏。”
宗寥无语凝噎,憋了好久才道:“你还嫌上了?听你的意思,要当时没受伤你就好睁大眼睛仔细看咯?!
我拿命救你,便宜让你占,你还敢不耐烦我!行,我这就去把姓苏的喊来……看你怎么弄?”
见她欲将无理取闹,司臾索性再讲一句:“放心,你既是亡姐的孩子,那就是花家的人,没有你首肯,我不会说出去。我信你,你也可以信我。”
宗寥撇撇嘴:“信我还闭息?信我还偷看?”
“没偷看。”
“那,我……我脱衣前你干什么去了?你要不想看,为何不早点叫我?”
“……醒来时,你就那样了。”司臾幽怨地咽了咽口水,嗓子干得不行,醒来这么久也没人递杯水。
宗寥嘟嘴:“你赢了!”
说罢甩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