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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放浪形骸一番话是发自肺腑的吗?
南宫述心笑。
他知道自己长什么样,但从来不以自己样貌为傲,相反的,他时常觉得这样的自己不太正常,像一朵开在幽涧冥域的曼陀罗华,看起来纯白耀眼,而那耀眼侧畔,不是腐骨,就是幽魂。
却不知为何被那俊俏的家伙一说长得好,身材好……他心里就很愉悦。
把那一抹欢喜藏匿起来,他即时沉下脸色:“你哪来这么多事?允你与本王同浴还扭捏如女子,你平日的地痞流氓做派莫非是装出来的?”
这个“装”字南宫述早就想说了,他等不及想看她面具下的真实模样,想认识那个真实的她。
当然,他也知道这事急不来。
伪装这种事他最是清楚——唬人的面具一旦戴上,再想摘下来就不是件容易事,
“王爷见笑,我这不是还未成年嘛,身体上还没长全,见王爷又生得这样物傲群雄,难免羞愧。”宗寥放下怀中衣裳,殷勤地拿上巾帕,沿池边小跑到南宫述身后,将他乌黑缎发从如玉雪肩上撩拨至颈侧:“卑职来为王爷搓澡,您洗好了我再洗。”
捧了泉水顺他修长润白秀项淋下,宗寥轻轻搓洗他肩背,羞涩而热切的目光始终无法逃离他姣好姿容的牵引。
指尖偶触到滑腻,她的心跳便会有短暂的停滞,抿紧唇,宗寥努力控制自己不去看,不去贪食他的美色。
不曾料,她越是想挥去那些不该生出的思绪,更多的,更莫名的景象便万兽迁徙似地冲进她脑海里,拥挤着……
那夜与他交欢的场景再次拉开帷幕,把他的温柔,他的温度,他的威武,他的喃喃低吟,嘶哑怒吼一一又呈现。
宗寥喉咙愈发干燥,心乱如麻,侍候他的双手微微发颤着,似也不敢再去靠近那具紧密相拥过的身体。
她沉默不言这会儿,南宫述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揣测她可能还在自卑自己身体上的不同与他,遂安慰她道:“你不必难过,有些人是会发育的晚些,你年纪尚小,还有时间,过两年就好了。”
能听他温声和气,即便是说的无用的话,宗寥瞬间也回神了大半,轻音缓语回应:“多谢王爷开导,卑职其实没想那么多。”
“说到发育,本王有个疑问。”
“什么?”
“看你胸肌比我结实挺拔,竟然没有喉结,连胡须也不见长?白挚他还比你小两岁,看起来可比你男人。”
他的话仿佛带来寒气,冷得宗寥后背毛孔骤缩,避免引发其他猜疑,她闲若平常淡淡说,“嗐,我也纳闷呢,怎么还没长须呢?找机会得让我家医妇瞧瞧,要万一是个什么病症,让人说我不男不女的,那可不得了。至于这胸肌,我想应该是练剑练多了,发达了。”
她自嘲着,南宫述浅浅笑了。
“你还练剑呢?我还以为你只学过弓箭。”南宫述说。
宗寥道:“王爷忘了,我爹娘都是武人,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总要多学几样,否则出去人前岂不下他们的面子?”
南宫述似是而非微微“嗯”了声,接着又问:“说到你爹,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刺杀的吗?被什么人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