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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不过为五十年前陆九洲和重华交过,为了防止他认出,将上面的“九”字给一并隐藏了。
白穗想到这里顿了顿,着重华冷着眉眼一改之前的温和这般质问。
样子他应该没认出来,是觉得凡人身上出现了灵玉有些警惕罢了。
她也想过把它藏得更隐蔽些,但是藏得越深之后被发现了若引人起疑不说,要是发生了什么突发状况等到她拿出来了估计也就迟了。
所以白穗还是将它挂在脖子上,放在了贴身位置。
“啊你说这个啊,这是我祖父留给我的护身符。你一直在幽都可能有多不知,在我们人族里要家里有些钱的都可以托人买到这仙人了光的灵玉。”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将重华中的玉佩拿过来,然后翻了个面。
“你,这上面刻着的是我的姓,我自出生就一直戴着未离身。”
重华顺着白穗指着的地去,果不其然,上面歪歪斜斜刻着一个“白”字。
他紧绷着的脸『色』缓和了些。
“……这块玉成『色』不好,瑕疵太多。我这里有数不尽的灵玉灵宝,你到时候重新挑一个做护身符吧。”
“怎么会?触生温,剔透澄澈,我不是挺好的吗?”
白穗生怕对像之前那样把她的玉佩给抢了去,赶紧将它重新戴再了脖子上放好。
青年眉宇之间折痕渐起,虽然没有像刚才时候反应那般大,但是明眼人都的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大人,是我说错了什么惹你生了吗?”
她装作有些紧张不安的样子,小心翼翼抬眸了过去。
“和你无关,是这块玉让我想起了一些不快的事情。”
几乎是在到白穗这块玉的瞬间,重华脑子里就想到了那个五十年前贸然闯入,抢走了他的血魂鬼草的白衣剑修。
白穗眼睫一动,也样意识到了对说的可能是陆九洲。
“那……你要把它给扔掉吗?其他的东西倒没什么,可是这个东西对我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你可以让我留下来吗?”
重华着白穗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面没有害怕,有怯懦的恳求。
他脸上郁散了些,骨节分明的抬起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
“我的眼睛里一向容不得沙子,但是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以为你破例一次。”
他薄唇微启,低头抵在白穗的额头,慢慢抚在她的后脖颈位置。
有些强势的强迫她靠近。
“这东西我可以不扔,要你藏好别让我见就好。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除了陆九洲,白穗很少有和异『性』这般亲近的时候。
她不大自在地避了他的视线。
重华见她这个动作轻了一声,撩起她的一缕头发吻了吻。
“你到底是怕我还是害羞不敢我?”
“……都有。”
白穗忍着想要推对的欲望,斟酌着语句说道。
“我知道在你们鬼族之中这事情并没有什么,是我现在暂时还不能适应。而且我们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慢一点吗?”
重华抱着白穗,头放在她肩上蹭着,鼻翼之间尽是少女的清甜息。
他眯了眯眼睛,『揉』了『揉』她的腰,很轻的一个动作,自然亲昵。
“慢一点是多久?要是憋久了你难道不怕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艹,那太好了!还有这好事?
你最好去找他妈的一打,把你搞到精尽人亡,这样我也就安全了。
然,这些心里话她不能说出来。
白穗装作有些困扰的样子思索了一会儿,最后闷闷口。
“那,那这样吧,你要是实在忍不了了你不要去找别人,你去找我姐姐吧,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对了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我和姐姐是一起到的幽都,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应该是在血池吧。”
“血池,那是什么地?”
这名字光说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白穗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
“也不是什么稀奇地,是一处用来滋养我身魂的血池子。”
重华见白穗试图挣自己的怀抱,他不悦地扫了她一眼,颇为强势的将她牢牢禁锢在了怀里。
而后这才漫不经心继续说道。
“五百年前我身魂受损,饶是如今也没有好透,所以每年鬼节时分都需要在血池浸泡休养。”
鬼节时分,祭品,血池。
单是拎着其中一个来说也没什么 ,联系在了一起后白穗猛地意识到……
“?!也就是说你每年让他们挑的祭品是为了给你养护身魂?”
重华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不想掀了下眼皮,到白穗脸『色』沉郁的样子一顿。
“你好像很生?”
“我难道不该生吗?你伤害的是我的族,他们把你成神明一样信仰,以能够来幽都侍奉你为荣。结果你做了什么?”
白穗告诫过自己要冷静些,可在得知了事实之后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还有,要是我没有这副骨相,我被他们带到这里,你是不是也会把我扒皮抽筋放了血丢血池子里?”
“有什么问题吗?不夜城我统治至今未有过妖兽侵袭,我护着他们,他们为我献上几个合眼的祭品不是理所然的吗?”
重华松了抱着白穗的,宫城之内息冷冽,一并『揉』了他的眉眼。
“毕竟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话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实际上荒谬至极!
重华是护着不夜城没有遭受妖兽攻击,可这“妖兽”在某程度上是换作了鬼族而已。
他们干的事情和那些没有理智,杀戮成『性』的妖兽其实没什么两样。
这何尝不是另一掠夺残害?
“你简直……”
“来我之前对你太温柔,给你造成了错觉。”
重华冷声打断了白穗的话,扣着她的腕,狠狠将她压在了床榻之上。
那力道很大,有那么一瞬间白穗觉得脊背都要断裂了一般。
她疼得脸『色』唰的一下白了,紧接着一片阴影覆了上来。
浓郁的鬼『逼』仄压来,冻得白穗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般。
“你刚才的话说对了一半,我这般耐着『性』子好声好与你说话,无非是重你的这副骨相罢了。”
“但是你说会被我扒皮抽筋扔血池,那你可能想多了。”
“我对皮相很挑剔,你这样的姿『色』还没有资格入我的血池。”
白穗的质问不是情绪上头,而是故意激怒了对。
她与其和他这般曲意逢迎,倒不如破罐子破摔,把他走完事。
然而这效果比她预想的好上太多,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对是真的动怒要杀她了。
她咽了咽口水,『逼』着自己直视他的眼睛。
重华没有放过她的神情变化,到她被吓到了后薄唇压了下去。
“……下不为例。”
他这么说着把松,白穗原以为他会生离。
不想重华是重新躺了下来,背后环抱住了她的腰,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白穗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后面抱着她的人也一直沉默不语。
一时之间空静谧得厉害,连一根针掉落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楚。
为有陌生人在身边,而且还是一个这样喜怒不定的鬼修,饶是白穗再累也没办法安心合眼。
良久,白穗眼眸闪了闪,将那块玉佩拿出来紧紧握在了中。
温润的触感让她觉得安心不少。
正在白穗眼皮子越来越重快要闭眼的时候,青年的声音淡淡传来。
“来我刚才的话你都耳旁风了,我说了别在我面前把这块玉给拿出来。”
重华支着身子坐了起来,低头直勾勾注视着白穗。
着少女睫『毛』颤了几下,上握着那块玉佩虽不见,却依旧让他心烦。
“既然如此,还是毁了算了。”
他刚伸过去,白穗连忙护着那块玉佩,侧身避了他的。
“不要!”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之前也好,现在也罢,对都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这让他心下很是烦躁。
“求我。”
经过这么一番试探,白穗也大约『摸』清楚了对的脾。
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尽管不想对重华曲意迎合,委曲求全,不过一想到要是态度不好对就要把她的玉佩给扔了。
白穗压着情绪,放轻声音闷闷口。
“求你。”
重华皱了皱眉:“就这样?”
“……那不然呢?”
少女的眼眸澄澈纯粹,是真的不明白这话的暗示。
见惯了鬼族里放纵欲的风,重华还是头一次遇到像白穗这样的白纸。
他俯身凑近,在白穗条件反『射』想要推他的时候。
重华抬起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白穗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而后慌忙捂住了嘴。
“不!我现在对你印象很差,你之前在我心里的滤镜已经破碎了,我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啧。”
“吧,那我退一步。”
白穗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两片柔软覆在了她的眉眼。
她脑子宕机了一下。
这像是吻却没有任何温热,和蛇信子一样。让她瞬间炸,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哇呜呜呜啊啊救命,我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