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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都是没骨无形的东西,他们的骨灰散了便会魂灰魄散,就算是重华能换代重生,可每一次重生过后他上一世的修为便会散尽,不得不重新修炼。”
“可若是有了一副玲珑美人骨的话,那就不一样了。白穗的身可以通过不停……交.欢成为他承住无尽鬼的容器。”
他说到后面有些尴尬地抬起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假意咳嗽了下,而后继续说道。
“也就是说他后再重生的话修为不会散去,会变成真正不死不灭的怪物。”
一直重生且修为不散。
哪怕今的重华修为不过元婴,可这样不死不灭的怪物,若是不停修行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不停交.欢。
她和他修为相差悬殊,她肯定毫无还手之力。
“那现在怎么办?啊啊啊,早知道是这么回事就不跟过来了,现在跑路的话只会打草惊蛇,可是不跑像也是死路一条!救命,不要被.干.死!”
白穗是真的怕了,要是打架硬刚也就算了,这情况她是万万没想到的。
谢长庚也有些头疼,这契约都签订了他们根本跑不出不夜城,肯定会被抓回来的。
同样的他们也不可能就这么撂担子不干了。
“事到此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跟着那鬼女去一趟幽都了。而且你怕什么?又不是你一个人去幽都。”
一直抱着手臂靠在门边没说话的风祁沉声说道,他掀了下眼皮看了过来。
窗月光清冷,缓缓洒了进来。
风祁清绝的面容柔和了不少,一脸淡地开口。
“不是还有吗?”
……
风祁他们为祭品暂时不能离开听雨楼。
这件事谢长庚不决断。
于是和黎川当天晚上回了一趟客栈,将这件事告诉了霍云。
和风祁说的一样,事到今也没了办法,只有让他们入幽都了。
白穗一个人去是危险了些,不过在还有风祁,再加上他们在面接应着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三后,风祁和白穗跟着鬼女离开了不夜城。
幽都距离不夜城不算远,御剑的话应该一个时辰就能到。
和风祁被随便塞进一个棺材被带走不同,为“准鬼后”的白穗,当天接她的光鬼兵就来了不下百人。
逢魔时刻,天边殷红似血。
铺满了整个街道,宛若里红妆一般。
白穗坐在轿子里,因为是在空中基本上感觉不到丝毫颠簸。
今一大早鬼女就把她从床上给拎了起来,扔给了听雨楼的几个姑娘让她们给她梳洗打扮。
焚香沐浴,涂香抹粉,满目琳琅的发饰把她的头压得很重。
金步摇随着她的动细碎响,身上的衣衫更是做工精细,衣领和衣袖都绣着繁复的金『色』纹路。
白穗从没有这样正式打扮过,还是这般凤冠霞帔,隆重异常。
她还记得梳洗打扮之后看着镜子里妆容精致的少女时,她恍惚了久,险些没认出这是自己来。
很漂亮,漂亮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哪怕是现在坐在轿子上,她脑子里还浮现着铜镜里自己的模样。
想到这里白穗眼眸闪了闪,抬起手将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拿了出来。
怕暴『露』了身份,在离开之前霍云便施了术法将玉佩上面的息遮掩了。
她这个时候要是用了灵力的话肯定会被鬼女发现的。
而且就算联系上了陆九洲。
他们也只能说说话,他根本看不见她此时的样子。
白穗叹了口,刚将玉佩塞进去藏,轿帘子被一只涂着丹蔻的手给轻轻掀开。
给她吓了一跳。
“是幽都到了吗?”
她面上没有显『露』分毫情绪,只淡淡抬眸对上了鬼女的视线。
“还有一会儿。”
鬼女盯着白穗看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是真的不害怕后勾了下唇角。
她每一年都会来不夜城接祭品,那些姑娘一路上不是哭哭啼啼的,就是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少有像白穗这样不哭不闹,这么淡定的。
幽都和不夜城不一样,那里只有鬼族没有生人,且一年四季到之处都被浓郁的鬼覆盖。
没有白,只有永夜。
“你不害怕吗?幽都可没有人族,全都是鬼。”
一提到鬼,白穗突想起了之前陆九洲给她说的话,他让自己不要想着去幽都。
说那里都是青面獠牙,面目可怖的鬼修,别吓人。
之前时候光顾着沉浸在自己的美貌,和可惜陆九洲看不见的遗憾里,白穗压根就没有想过这回事。
今被鬼女这么一提醒,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咽了咽口水。
“……倒是不怕鬼,就是怕生的丑的,看着容易做噩梦。”
她说着盯着鬼女的脸看了半晌,之前没在意,今才想起该问问重华的事情。
“不过听说像你们这样修为高的鬼修容貌不会丑,那他呢?”
“他生的不看?”
“不看你到时候看了不就知道了?”
“不是,什么叫到时候看,就是现在奇想要提前知道有个心准备啊。要是他生的也就算了,要是生的丑的不能直视的话,与其既被吓到又得罪了他,干脆一直低着头不看得了。”
对于这个鬼王重华,自白穗进入不夜城就一直听过他不少的传闻。
杀戮成,荒.『淫』无度,却从没有人知晓他的模样。
这让白穗不免有些奇。
鬼女有些意白穗不在意重华的宫城有多大,修为有多高,或者她之后和他成为夫妻能够得到多少权利,竟只对他的容貌感兴趣。
毕竟对于鬼族来说皮相这东西随手一捏便能变化,是最不值一提的东西。
她看着白穗那双剔透澄澈的眼眸,张了张嘴刚想要回答。
而后想起了前几她不把谢长庚给她的事情,话到了嘴边,换了一说辞。
“原是这样不错,只是重华大人却是个例。”
“你是凡人你有不知,重华大人再五百年前受了极重的伤,若是寻常的伤倒也算了,休养着便能痊愈。只是他是被佛光伤……”
鬼女停顿了一下,瞧见白穗紧张地攥着衣袖着她后话的样子。
这才叹了口继续说道。
“这伤不能治愈,以重华大人的脸也就毁了。”
五百年前,也就是仙魔大战的时候,那的确很有可能受到不可治愈的伤。
白穗不疑有他,深吸了一口小心翼翼问道。
“很严重吗?还能看吗?”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们鬼族对于这些倒是不怎么在意,可是对于你们人族来说估计很难接受了。”
鬼女一边说着一边凑近,而后红唇微启。
“可是你们是夫妻,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而且你要是一直不看重华大人的话,他万一生了……”
“那,扮成瞎子!闭着眼睛的话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白穗是真的被吓到了,要是她这个时候抬头的话一定能看到鬼女眼里的狡黠。
鬼女看着白穗吓得脸『色』苍白。
她觉得有趣还想要再说什么逗弄对方一番,而前面一阵飓风骤吹了过来。
风吹雾散,一处隐匿在夜『色』的宫城缓缓显『露』了出来。
似云海之上的城池般,周围都是飘渺浓郁的云雾,只是这里是诡谲的黑雾袅袅。
“幽都到了。”
鬼女这么说了一句便将帘子放了下来,紧接着一片阴影覆了上来。
白穗被罩在了红盖头下面。
鬼兵们把轿子抬起了城门,耳畔风声鹤唳,呼啸的风里夹杂着更为刺骨的寒意。
白穗感觉到自己被放在了宫城里的一处地方,比起城门时候的息更为压抑浓重。
鬼女和鬼兵们也在放下轿子之后便消失没了踪影。
整个宫城静谧得厉害,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鬼女在路上的时候就给她说过,重华子时才会出来,算着时间应该快到了……
白穗刚这么想着,本就冷冽的周遭又冷了几分。
她能够感觉到,有人在靠近。
鬼是没有脚步声的,那声音很轻,是风声。
有风轻柔将帘子掀开,几乎是在掀开的同时白穗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窖一般无法动弹。
原以为下一秒白穗的盖头就会被扯掉,而他停下了动,静默站在了轿子面前。
“……差忘了你们人族怕冷。”
他这么喃喃自语道,声线很沉,夜风拂过般喑哑。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周围刺骨的寒骤收回。
白穗冻僵了的手指刚试探着动了下,一只冷白的手放在了盖头上。
“一下!”
即使闭上眼睛,白穗也还是很怕一不小心看到什么血肉模糊的画面。
“可,可以不掀盖头吗?”
那人手上动一顿,当真没再继续掀了。
正在白穗松了口的时候,不知从哪儿来的风将盖头掀起,还没她伸手去挡。
她看见几缕头发滑落下来,紧接着他低下头钻了进来。
风停下的时候盖头刚落下,将他们一同罩在了其中。
空中暗香浮动,萦绕在了白穗的鼻翼之间。
因为害怕,在他进来的瞬间她便立刻闭着眼睛,不敢看对方。
“你在吻你吗?”
白穗一听虎躯一震,吓得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淦!吻你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