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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啊娘……”
“青天白日之下,朗朗乾坤之地,竟是有如此嚣张跋扈的毒妇人!”
闻得一愤然之声。
便见,从百姓中走出,一青衫白面的书生模样的男子。
傅令曦狐狸眸子锐光一闪,静静瞧着眼前为抱不平事的男子。
见其两颊凸起,双目凹陷,细看却不难发现,其泪下泪堂有薄黑之色,眼之白睛带有滞黄之色,且唇色无华,身材瘦癯,比扶柳姿还要弱不禁风。
乍然一瞧,确实与长途拨涉、赶赴应试的穷秀才的风骨,倒有几分相似。
可在傅令曦眼中,一瞧便能分得清楚真伪。
这人明显是肾气大亏之症,而病因自然是纵、欲无度所致。
还有,其耳门色黑,垂作一旁弯曲的手指轻微地在发抖,腰身无力人向前倾。
此时,被傅令曦一个冷凝的眼神,有些心虚地抬起手掌,
其握拳靠唇边轻咳一声,以示掩盖自己的心虚,并抬高嗓子道,
“敢问这位夫人,您纵容恶仆伤人,可有违道理,大家不过都安分守己排了一宿的队伍,可夫人这一来就打了头尖儿,着实是让人气难平啊。“
“哦?”
傅令曦似没听懂他的意思,勾唇冷笑道,“本夫人入自家门,难道还要你们点头方能进去?”
闻言,那青衫男子轻笑一声,道,
“夫人此言差矣。要说夫人是御春堂的当家,大家每日都来此看症,可从未见过夫人,夫人拿此话来塞搪咱们,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倒不如掌柜坦然相告,咱们尚能理解御春堂这是看人下碟,狗仗人势,咱们这病不看也罢,大家说这理儿中不中?“
他话落,其身后的百姓们都纷纷怒言道,
“对啊。咱们这病不看也罢,皇城又不止你们御春堂一家药铺子,咱们去别的地方去!”
“要不是看在他们,近段日子的赠医师药的份上,老子被家里的婆娘唠叨烦了才过来瞧瞧,怎知如此晦气,撞上这摊事儿,不看也罢!”
“对对对,都走吧,像御春堂这般只顾升官发财富人家,哪管草菅人命饿死骨,咱们穷人百姓跟他们可是碰不得、耗不起啊。”
“这般矜贵的大夫,咱们瞧不起,都散了散了,别在这添堵了。”
傅令曦冷眼瞧着,藏在百姓中煽风点火的几人的一举一动。
见人群都要散了,一老妪“扑通”地跪在都上,欲要拉住傅令曦的裙摆,被青珞抽出的长剑挡住——
听其嚎声,一脸挣扎痛哭,道,“不行啊。咱们家老头子的病就得萦采姑娘才能治得好,就差两日便能痊愈,老婆子我可绝对不会换大夫的,求求夫人大发慈悲,不与我这等老妇计较啊!”
说着,那老妪便要对傅令曦磕头下来——
“婆婆且慢!”傅令曦示意青珞收起剑来,俯身亲自将老妪扶了起来。
容嬗见此,脸色大变,阻止她道,“主子!”
“无妨。”傅令曦向其挥了挥手,示意她无需担心。
此老妪双目清明,且一举一动发自内心,与旁的那几个别有用心之人,连一个眼神交汇的动作都不曾有,傅令曦相信她口中所言,因而才有方才的举动。
“婆婆尽管放心,咱们御春堂绝非那些市井之流所能污蔑,说给您相公治病,便会直至他痊愈方休。”
闻言,老妪老泪纵横,连连道谢,“多谢夫人!多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