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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寓意么？”
陈阳认真又仔细的反复琢磨起来。
五个人分别在五个不同的场景与陈美琪遇见，并且在这期间陈美琪所扮演的角色也各不相同。
并且怪异的是，每一个场景中的陈美琪不仅仅是角色的不同，从几人的描述中，陈阳可以明显感受到，陈美琪所展现出的性格也是截然不同。
颅内空间里陈美琪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实验室里她是一个尖酸刻薄的挑剔者，医院走廊上她是一位善解人意的倾听者，车祸现场的她是一位回避现实的逃亡者，新闻发布会上她则是功成名就的成功者。
“她倒地想告诉我们什么？”
陈阳一遍遍的回溯着脑海中的情节，生怕自己有任何的疏漏，可是已知的线索当中，别说是找到改变‘坍塌’的办法，就连任何与‘自由进化’相关的信息都没有。
唯一有关联的，只有小丑的场景中出现过的实验室。
“当时你们在做什么实验？”
尽管知道自己的提问对小丑来说很残忍，但陈阳依旧这样问道。
“他说，并不是跟‘自由进化’和‘坍塌’相关，只是一个简单的物理实验。”
王铮转述道。
“简单的物理实验？”
陈阳好似抓住了什么，连忙追问道。
“具体一些。”
“他说，是关于物质的形态转换。”
转述的王铮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她好像也想起了什么，但并没有提出了，只是原原本本的复述小丑的话。
关于物质形态的转换，陈阳虽然并不精通物理，毕竟也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虽然离开大学之后，那些知识也都差不多还给老师了。
所谓的物质形态转化，最容易理解的就是水的升华和凝华，升华是由固态转变为气态，而凝华则是逆行为，由气态凝聚成固态。
“这和坍塌有什么关联么？”
陈阳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在场的人当中，只有小丑是正经的科研人员，这个问题自然也是问对方的。
但作为传声工具人的王铮，此刻却只是沉默，愣愣地站在那里。
“他说了什么？”
时间紧迫，看着愣神的王铮，陈阳有些不满。
“他，张子奇和他都消失了。”
王铮紧咬着嘴唇回答道。
“坍塌！”
原本陈阳以为坍塌的发生还需要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可以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但他忘记了坍塌是不可逆的。
事实上，张子奇在说完与陈美琪的相遇后情景后，就已经消失了，毕竟她所处的维度是最高的，随后则是小丑。
“该死，该死！”
明明线索就在自己手上，但因为自己所掌握的知识不够，却根本不能理解其中的关联，强大的无力感笼罩着陈阳，他第一次真切的了解到知识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