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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手搭在了夏瑄的肩膀上,夏瑄还没来及回头,看到绿衣的眼神就知道是谁了。
瓦氏的声音传到夏瑄耳边“你真的甘心吗?你不是才说不能把这些首级让出去吗?”
夏瑄叹了口气,“家内还有几幅古画,老家还有百余亩水田,可惜只有赏银没有军功。”
“我记得你跟徐忠偷偷说过狼兵向来不守军纪要废你许多心思。”
“嗯,确有此事。”
“明日你去跟张辅说,幼军损伤甚重,要留在此地原地休整。”
“明日我随你一起,我是太孙的人。”
翌日一早夏瑄跳过徐忠,前往张辅帅帐禀报幼军卫所损失惨重,伤病众多,要原地休整,不随大军下一步进剿了,在此地也正可去丛林清剿那些昨日陈军败军,休整完毕再去政平州与他们会和。
张辅明显面露不悦,不愿夏瑄这个愣头青带着幼军去把狡兔连窝拔掉。
夏瑄随后又说“幼军归属亲军,归亲军都督府节制,陛下特另幼军听命太孙一人。太孙曾交代过务必扫尽交趾叛军,国公若不信,可派人去北平,一问即知。”
张辅当然不可能去问北平问太孙,而且幼军确实平时不归他节制,哪怕是战时也有兵部的调令:“协助张辅部剿灭陈军,相机行事。”
徐忠和塞哈智终究被夏瑄拉下了水,早上去完帅帐,张辅部和沐晟部就进军政平州了,说是新年之前剿灭陈军给陛下一份捷报。瓦氏带着亲卫百户随行,夏瑄骗徐忠和塞哈智说要去郊外狩猎此地特有的野牛,这野牛角做成梳子送与他们的夫人,定是欢喜的很。
徐忠和塞哈智随行的只有两三个随从,毕竟这次组建幼军,一应将校是不许带家丁的,那些跟随他们多年征战的家丁只有少部分成了真正的“家丁”,其他的都成了后来顶替他们原职的嫁妆,徐忠倒是仗着自己是侯爵带了几百个白胡子家丁,而且自己出粮饷供应,但是这些人都在营寨没有随行。
这马琪果然没有随军前往政平州,这还要多谢徐忠路上告诉夏瑄说的,这马琪是司礼监掌印黄俨的人,所以肆无忌惮,大军每攻下一地就要去祸害当地的富户。
瓦氏的夜不收(明朝斥候的称呼,因为斥候,哨探,哨骑这些词太多,笔者以后通用‘夜不收’一词)早已探知那马琪带着一个总旗的军士和一众干儿子刚祸害了一户富户,现在拉着两大车的金银正返回幼军营地,据幼军营地十余里。一行人在附近立马等候,那徐忠和塞哈智迷惑不已,不知道为何在官道上傻等。
夏瑄只好告诉他们这路上总有野牛路过,守株待兔片刻,那野牛即至。没多久那一个总旗的军士还有马琪等人归来,夏瑄上前拉着马琪说,听闻马大人不顾辛劳竟亲自带着军士去那不毛之地追陈军残部,那马琪还傻呵呵的和夏瑄说着客套话以为夏瑄开窍了。
瓦氏的那一百多个女兵也都拿着酒肉去慰劳那一个总旗的军士甚至还去调戏那十几个没根的玩意。
随着瓦氏手里的一坛酒摔在地上,那一个总旗加其余的十几个太监被瓦氏亲兵手里的短刀杀的一干二净,瓦氏亲卫没一人受伤,真是干净利落。
那马琪和身边的那个太监吓的跌落在地“我干爹是黄俨,你你你,不要乱来,莫要自绝前途。”
看着夏瑄手里的雁翎腰刀,他也意识到装腔作势已然无用,“兄弟,放我一马,不仅这里的金银都归你,我埋在清化郊外的金银也都归你。”
夏瑄没有废话,一刀结果了他。“你死了,那些金银还是归我。”
夏瑄把刀扔给马琪的那个随从“你要是有骨气就自尽,没骨气就带我们挖金银。”
夏瑄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那马琪的随从竟然吓尿了,也不知道这太监是怎么尿的...
“我带你去找金银,你就放过我吗?”
“你没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