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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不甚在意。
随着初堇扬的几次三箭齐发,望帝派来的细作已然死亡大半,红拂尘则由方才的败局足渐占了上风。
待到这些皇家卫队剩余人马发现不对劲之时,便已然死的只剩十来个人了。
更甚至还有偷偷摸摸逃出景王府的,但由于伤势过重,只能寻找最近的偏僻小路逃命而去。
好不容易见着了望帝本人,将景王府中之事通通禀报了清楚之后,便倒地身亡了。
一旁巫师倒没有半分惊愕,毕竟望帝派去的人马就像是定时炸弹一般,初堇扬自然不会留着他们,乘着红拂尘大闹景王府,正好给了他处决这些细作的机会。
望帝也清楚这一点儿,方才护卫只说是红拂尘杀人,却并没有禀报初堇扬暗中刺杀,想来他们也是不知道也没有发现的。
任凭红拂尘武功再高,哪里能一时间将他身边儿的百来位精锐片刻击杀的理,故而才使得望帝怀疑是初堇扬的用心来。
巫师瞧他冷眸中透出一抹杀气,似乎对于初家所作所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好像随时都能爆发惩治初家似得。
他神思转念,赶紧打岔的提醒着望帝。
:“君可要派人捉拿红拂尘?”
望帝思量片刻。
:“不必。”
巫师有些费解,刻意试探性的问道:“此女手段狠厉又武功高强,难免少公爷与灵姬夫人有个闪失,不如先派人去解救了初家,顺便逮捕红拂尘。”
望帝瞧着巫师担心又着急的模样,本来不想向他多解释,但以他的心性,只怕不说明,他便会偷偷派人去支援初堇扬,便只好说道:“青家护卫不是酒囊饭袋,可以说是个个精锐,保护他们母子二人还是错错有余的,巫师不必担心,况且还有杜家暗中护卫着景王府,就算一百个红拂尘也是拿他们没办法的。”
巫师听罢!觉得望帝所言有理,故而并没有再劝说,只是依旧担心罢了!
此刻眼见得红拂尘将要杀光所有细作之时,初堇扬赶忙飞奔而去。
这女人不会善罢甘休,如若放任她轻松离去,想必下次还会来景王府向自己母亲寻仇,故而想一举抓获她处决了才甘心。
红拂尘也不是傻子,眼巴巴看着初堇扬奔来想必是要处置自己,故而扬手拽来身旁重伤的护卫,猛的向初堇扬方向一抛,他便只好停住手来救那护卫。
乘着初堇扬分心,又是几个护卫被红拂尘扔了过来,几次接的不停之下,红拂尘乘机纵身跃入半空,瞬间不见了人影。
此刻她已然重伤,想必也跑不了多远,故而给了小橘子一个示意的眼神,他当下会意的点了点头。
初堇扬这才放心去追寻红拂尘了。
待到小橘子以为其处理伤势为由,将一众重伤的细作护卫诓骗进了一座偏僻的阁楼内。
这家伙武功虽弱,但胜在他们重伤无法动弹,故而眼睁睁瞧着队友以及自己死在了小橘子的剑下。
灵姬夫人唤来仆子赶紧收拾着院子里的残局,要求一丝血迹不能留。
仆子们不敢怠慢,将尸体全部装成废弃物以麻布裹覆扔去了后山,连同一地铺的大理石也都擦的贼亮贼亮,其余花草树木之上的血迹只要用水一浇,便溶于水中渗入地底。
半柱香后,景王府恢复如初,护卫仆子们各个回到自己的岗位,该干嘛还干嘛!没有人提及半分今日之事,这都是灵姬夫人治严有方,才使得府中人人嘴严又谨慎。
只是眼下大白天的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展露轻功,以免引起百姓们的恐慌,便只好踱步一些小巷子之中查看。
二人你躲我藏,你追我赶半日,正巧路过大将军府的车马,在古月的提醒下,杜冉撩开车帘一瞧,原来是红拂尘的身影,片刻追上来的正是初堇扬,望着风采依旧的他,杜冉有些看愣,好歹曾经也迷恋过他,心中多少对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爱慕的。
此刻就在红拂尘越来越觉得身体虚弱之时,无奈闯入一家人户,为了不使其声张,赶紧从袖中取来几片金叶子递给户主,并附耳说了些什么?这户主便兴致匆匆带着一篮子鸡蛋出门去了。
这户主的妻子也是个善良的人,瞧她重伤,便要去请儒医坐诊,怎奈红拂尘怕被初堇扬发现,赶紧拽其衣袖,连连摇头说道:“小伤不必上心,夫人家中可有伤药?略用用便可!”
户主之妻也没法,虽不知这女人在顾及什么,但看在她交付银钱的份上也不多管多问,照做便是,寻来所有伤药通通给她用在伤口处,直至包扎完毕。
初堇扬转了几圈没有发现红拂尘踪影之后,便想着派遣几个护卫暗中调查便算了。
正想着打道回府之时,那户主提着一篮子鸡蛋故意乘他不注意撞了上来,鸡蛋摔碎了一地,便当即坐地耍无赖起来,愣是要初堇扬索赔才罢!
他本是世家贵公子,出门一般不会携带多少银钱,况且这户主出口就是几千朋金银,初堇扬为难又无奈至极,不过区区几个鸡蛋而已,竟还被讹上了,便将身上所有值钱之物都交付与他。
:“这些也够顶你这几十篮的了,你等莫要给本王在此耍浑,不然休怪本王手下无情。”
这户主深知初堇扬心性,断不会枉顾百姓性命,甚至对待族人很是仁善,加之红拂尘嘱咐,只拖延着他,故而说什么也要他当场支付巨额赔款,不但抱着初堇扬大腿要死要活,还大呼委屈让百姓纷纷围观起来。
红拂尘自觉时机成熟,便又给了一只头戴的金簪,户主之妻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在红拂尘嘱咐从此封口不提此事之下,她连连点头应是,随即将这金簪藏在了袖中,又送走了红拂尘。
眼下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户主哭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索要金银不成就要耍无赖。
正巧这一切被一小贩看在眼里,本来不想多管,但又实在看不惯这奸诈之人污蔑好人,便上前制止,将自己所见所闻通通说了出来,户主本来是想让族人们愤恨指责初堇扬,以此来拖延他的。
谁知各个听了小贩的解围之语后,便纷纷训斥那户主起来。毕竟百姓们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他这区区几个鸡蛋哪里能需要那么多赔偿,这摆明了讹诈嘛!
户主又惊又怕,他那里晓得百姓们这么不好糊弄,故而有些打退堂鼓的意思。
面对不断来指责他的百姓,便赶紧松开了初堇扬的大腿,拿着初堇扬给的值钱之物,又提着篮子不好意思的匆匆跑了。
事情平息,初堇扬又复寻找着红拂尘的踪迹,只是片刻,初堇扬心道不妙,方才被那户主讹诈恐怕不是意外。
他赶紧复往方才被赖上的地方而去,此时百姓们已经散去,早已恢复了往日忙忙碌碌的光景。
他无奈只好去询问方才解救自己的小贩。
这小伙子是买卖动物皮毛的小本生意,见了初堇扬前来,便赶紧介绍着自己家的皮毛多好多好,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客户他自然不能放过。
初堇扬接过他递来的狐狸皮毛,将头上玉钗取来送给了小贩。
见钱眼开的他笑的合拢嘴,做这生意十来年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客人,连讲价这种事也省略了,此番他自然是高兴的,相当多赚了平日里半个月的收入呢!便赶紧掏着荷包给初堇扬找零。
:“不必找。”
听了此话,小贩便更加笑吟吟乐开了花,但他也不笨,这样的顾客大方起来必然有事需要帮忙。
:“您有何吩咐尽管差遣,除了杀人放火伤天害理之事,民什么都肯做。”
初堇扬只淡笑了笑,问道:“方才拦住本王不肯罢手的户主是哪家的?住在何处?”
小贩不疑有他,赶紧殷勤指路的说道:“他家我知道,咱们这儿有名的泼皮无赖,您从右手方向直走,瞧见前方的南俊酒肆,左拐经过一个小巷子,门口有一株梅花树,那便是他家了……。”
小贩慢条斯理的说完!初堇扬已经不见了身影,瞧着这家伙的速度非他们普通老百姓可及的,心中骇然,多少有些羡慕的,毕竟武功这东西还真得看天赋,不是人人都能学的。
只是初堇扬已经来迟了,等到他赶来,户主家已然全部被灭口斩杀了,而且还是在刚刚不久的时候,如若自己能早来一步,便能避免这种杀戮。
初堇扬自责万分,心情一下子低落下来,将一切过错都归功于自己身上,愧疚而又无奈的回到景王府,小橘子早已在大门外等候多时,瞧着他这低落的神色也不敢多问,只跟在后头侍候着。
刚刚坐定,初堇扬幽幽叹息一声!
:“小橘子,你去通报巫师,阿司巷勇家被红拂尘灭了门,你莫要停留,通报了巫师便赶紧回府,以免身遇不测。”
小橘子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办事而去。
红拂尘一路逃亡至后山偏僻的桃花林中,这地方人烟稀少,曾也有百姓住过,不过蜀国的望帝是位好君王,族人们生活富足,故而全部搬去了城中定居。
她尽量平复心绪,选了一户稍稍整洁的房舍休息起来。
索性那户主之妻还赠送了不少伤药,能强撑半月也是足够,就在她打算休息片刻,只听院落外的两处脚步声,一重一轻正缓慢踱步而来。
她神思凝重警惕万分,手中长剑握得更紧,好似随时准备大战一场。
而院落外的人也没有想贸然进来的意思,毕竟红拂尘武功高强,就算受伤也能将她二人打个半死,故而才不敢冒险。
此刻的红拂尘突听脚步停滞不前,想来是他们也是有顾忌的,故而心绪也放松了许多。
只是眼下一个不出一个不进,也不能这样干耗着吧!
这会儿院落的人似乎等不了了,出声说道:“既然故人至此,拂尘夫人还不愿意出来见一见么?”
这妖里妖气的声音她认得,除了杜冉没人能将声音说的这么做作。
既然是她二人只身前来,又未曾带着护卫仆子,想来不是为逮捕自己的,故而打消了顾虑,长袖一扬,一掌向大门挥出,内力深厚至极,隔着三丈的距离居然将房门劈了开来,只是可惜,好好的大门被劈成两半摔落在地上,片刻尘土飞扬。
古月不由得佩服赞叹着!
:“好深厚的武功,难怪柳泠芌也不敌其武力。”
杜冉淡笑的扫了她一眼,虽然她也恨柳泠芌,但也不允许旁人时时提及此人,尤其是红拂尘,相比较之下,她更不喜欢红拂尘多一些。
:“请进。”
迎着红拂尘那冷漠的声音,杜冉便在古月的搀扶下进了屋中坐定。
她瞧了瞧一屋子脏乱的环境,心中不由得得意又不屑的扫了红拂尘一眼。
以前自己最佩服又向往的红拂尘,如今成了这般田地,她当然开心,甚至还要等着所有瞧不起她的人都成为丧家犬。
红拂尘望着杜冉那嘲笑自己的得意模样,只不屑一笑。
她一面调息一面问道:“今日你来,除了来看我笑话,还有什么要紧事?”
杜冉附和的笑了笑。
:“方才在大街之上,瞧着你被少公爷追赶,故而来帮你一把,没曾想拂尘夫人如此将人好心当做驴肝肺。”
红拂尘不由得冷笑,她这人的秉性不处处给人使绊子也就算好的了,哪里还会好心救人于危难之间。
:“你莫要说笑话,以为本夫人会信?”
杜冉瞧她如此还固执的强装高傲,便突然又觉得她可怜起来。
便也不再打趣她,只认真的说道:“拂尘夫人好生糊涂,那户主能救你一时,便也能随时将你出卖,我既然跟在了后头,也不能见死不救吧!故而帮你灭了口,拂尘夫人你觉得该不该感谢于我呢!”
红拂尘面色一顿,她是想过灭口,但也没必要一时要了他家性命,况且此事他们知晓的不多,也道不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今日见杜冉如此,心中对她又多了几分了解与警惕,看她小小年纪简直是比自己还狠辣啊!
:“说吧!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对于红拂尘的开门见山直言,杜冉也没有必要再委婉的与她沟通,便向她身旁踱步而去,附耳说了片刻,红拂尘冷冷一笑,脸色由方才的警惕变得狠厉起来。
她本不愿与杜冉有过多交集,怎奈她给的条件实在诱人,故而才与她同谋,况且两件事之间并没有多少出入,甚至是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