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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来,此时折扇在他手中飞旋有素,不但轻易躲过,还直击她的肩井穴,红拂尘未躲避及时,反受一小伤,看来初堇扬还是有恻隐之心,并没有下死手。
片刻,二人手臂相错,又一瞬间被初堇扬飞射而来的折扇打中胳膊,似乎伤到了穴位,右手顿时舒麻起来。
随着初堇扬不依不饶的攻击,红拂尘迅速换了左手使剑,其速度招式也全部改变,只是力量一偏却也改不回来。
初堇扬一惊!他才知道,红拂尘身怀武功变化多端,其招法更是剑走偏锋,左右手使的剑招都是不同的。
在初堇扬不断进攻下,那走了一半的身子也别扭地被管住了不得辗转,再抽手时,初堇扬那折扇陨落一击已到了她前胸要害,突然一张,只是闷闷地稍微做了一个漂亮的动作,红拂尘忽觉腰上一痛,嫣然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随着身子一钝,沉肩坠肘,那胳膊就似被截出去了一块,那力道直透进了红拂尘的身子,初堇扬是没发力的,但就这么一定,红拂尘身子一阵绞痛,随即半跪于地,然后捂住疼痛渗血的胳膊,脸色惨白,眼神狠绝的死死盯住初堇扬。
她不得不佩服初堇扬的武功,实在太快了,都没看清招式,只见到这堪比利剑的折扇“刷啦”频频飞旋,自己便已被折扇重伤好几处。
只是初堇扬武功增长如此迅猛,到底还是让人觉得奇怪,但思来想去仍没有头绪。
此时,从黑暗中窜来一个黑衣蒙面男子,赶忙飞奔而来,扶起受伤的红拂尘,这边扶着,那边又窜出一位,一边窜来还一边说道:“欺负女人这不算什么本事,少公爷好歹也是一位谦谦君子,怎的对美人儿这么冷酷无情!”说着,手中双剑出鞘,劈面袭来,招招呼应,前剑未收后剑已到,却见初堇扬双手折扇齐出,恰到好处地一开一合,竟像咬住一般的就将对方双剑轻易控制,借着对方的力道一引,合着回身整劲往下只一坠,那人就乖乖缴着双手双剑,弓下身子。
初堇扬手中折扇一张,黑衣蒙面人凌空而起,一个屁股墩儿落在地上,此人眯缝着眼睛神色极度难看,没说话,朝扶着红拂尘的一个身高马大的黑衣人望了一眼,那汉子一点头,安顿了红拂尘,便飞奔而来,抱拳道:“少公爷得罪了!”说完,稍微一顿神,接着撑剑就过来了,这一甩,用出了半边身子的力气,势大力猛反手斜砍,照着初堇扬脑门就刺了来,他这一手实际就是普通的剑法中基本动作,反手一挡,还手正面一击,再反手一挡,换手侧面砍来,不停往复。
这汉子就是力气大,身材魁梧,每挥出的一剑,连带着剑气,其力量大的渗人,又有气吞山河之势,如若硬生生受他一击,那就得皮开骨裂了。
好在这汉子也没别的招式,都是按套路来,能躲得了他前手,他还有后手,躲得了他后手,汉子一翻又回了来。他这一轮看似笨拙,实际也巧妙的很,这一翻是以腰为轴,向臂膀而甩,所以剑击八方,想打哪里,只要身子一调换位置就行了。
而且他那腰马根基扎实,虎背熊腰,就是抽着空档踹他一腿,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汉子看似也算个人物,只怕来头不小。示意他的黑子蒙面人气质非凡,恐怕就是这汉子的主子,能有此等能力收复高手在身侧,身份必然尊贵。
初堇扬正想着,一时分心便吃了亏,便也不敢再大意,前手斜砍,后手却直取,管打着没打着双手就照咽喉插去,就那利刃一般的指节若插着咽喉不亚于一条钢铁的威力。
却见初堇扬的身子还是原先的姿态,也没动摇闪躲,平心静气好似不怕事一般,身子一侧,右手挥舞折扇护头,肘膀拨开汉子后手,左手持折扇扶在右手前臂助力,身影闪动,瞬间就靠进了大汉胸前,那大汉的胳膊却已到了身后,不带双手回搂,初堇扬快速挪动脚步,将折扇飞旋上半空,一手突然握成拳头,似铁球一般,猛然一击,“啪”就一下,结结实实打在大汉胸肋,见大汉表情扭曲,极度痛苦地蜷着身子,夸张地先向上一起才向后跌下,收手顺着初堇扬身子无力地顺回来,初堇扬看都不看,两手一左一右一挡,就将大汉的双手弹开,身子一挺,双手拽住其胳膊,快速上下一划拉,老鸡抖翅一般扑棱一下,一膝就顶在了大汉大腹部,那汉子一墩倒地,再没起来。
初堇扬顺势接住飞旋回来的折扇,笔挺挺的负手而立,眼神却冷峻的直逼一丈远处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一见大汉倒地不起,也没搭话就一冲而上,却见白影一闪,还没来得及出击,初堇扬已移步到了身前,那折扇正抵在他的前胸肋缘,一切来的太快了,黑衣人都没反应过来,初堇扬也不动手,虽说是一瞬间,却还是有个小的停顿,停顿过后,那黑衣人才反应过来,抬剑就想抵开他,一边迎逼初堇扬还想往后撤退,初堇扬则粘着他的身子,速度招式快到黑衣人有些闪躲不及时,那折扇听话的频频一张一合袭来,黑衣人双剑使到极致,方能抵抗一二,最后不敌,还是受伤半跪于地。
只见那黑衣人似乎略微有些怒气,他轻轻抹去嘴脸血渍,手中利剑迅速飞舞,黑色剑光瞬间扩大,初堇扬手持折扇便迎接剑光而去,看起来初堇扬也是急躁起来了,如若再这样拖下去,恐怕柳泠芌早已奔赴巴国。
只见折扇迎了上去,力量瞬间放大数倍有余,白色光芒也变的灼亮刺眼,那剑光和折扇瞬间遭遇到了一起,只见折扇缠绕上那利剑。
此剑也是犀利之极,对着折扇一击击破,眼看初堇扬的折扇被袭回,初堇扬一分神,胸口猛然被中一剑,瞬间口吐一口鲜血,鲜血喷洒在折扇之上。
小橘子此时反应过来,才惊慌的上前帮忙,他武功不高,又因担心初堇扬伤势而分心,所以在黑衣人的猛烈攻击之下,小橘子不敌,瞬间被击中手肘脚踝,两处伤口正处穴位,瞬间使的小橘子全身痛麻而不得动弹。
初堇扬眼神忽然凌厉,眼下已经愤怒至极,他猛的挥动折扇,杀气与内力如同洪水猛兽袭击而去,黑衣人见势拔剑要躲,可却是怎么也躲避不开的感觉,倒退不及时,被飞旋而来的折扇迂回割伤了黑衣人的脖颈,如若不是初堇扬受伤,攻击方向略有些偏,不然足以割断黑衣人的动脉血喷而亡。
少顷,红拂尘眼中露出一丝诡异之色,目光闪动,捡起地上的利剑,飞奔而去,朝着初堇扬出猛力一击,大地轰隆隆颤动,一股遮天的尘土弥漫开来,初堇扬紧接着眼疾手快,手持带有血渍的折扇迅速抵抗。
:“初堇扬,今日你休想活着回去,我红拂尘要你死。”
初堇扬纵身一跃,躲过迎面而来的剑锋,“今日本王若不死,明日本王便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砰!”“砰!”“砰!”“砰!”几声激烈的剑击下来,初堇扬胸口受伤严重,有些不敌,片刻被红拂尘几剑袭击落地,红拂尘利剑握在手,表面粗糙的纹路白光闪闪。初堇扬右脚踮起,纵身一跃,使出折扇至逼她眉头一斩,咣当一声,红拂尘费力横剑一挡,其力道太大,溅起一地尘土枯叶,震得红拂尘胸口一痛,嘴角流出几股鲜血,她疼的双目煞气逼人。
如今的初堇扬,她无法撼动分毫,反而将自己逼退了三丈,屏息凝神片刻。
红拂尘面色憋的通红,嘴里喘着粗气。
“少公爷的武功精进了不少,看来今日一战,我是讨不到便宜了。”
初堇扬眼前寒芒一闪,表情一肃,并未轻举妄动,而是冷眼看去,冷漠的说道:“你知道便好,识趣的就让出一条道来,莫让本王手下不留情,夺了你的小命。”
黑衣人眼见无法将初堇扬控制,只好吹响口哨,顿时召出足足一百多个武功卓绝的黑衣人,一瞬间将他逼出百米开外。
此刹,那初堇扬如游龙一般直击一众黑衣人所在之地。
霎间,初堇扬三招出手,快到只在一击之间,挥舞折扇,直将大约五十来人全部割喉血喷而亡。
黑衣人又气又怒,持剑拖在地上,剑梢在地面摩擦出剧烈的火花,气势尤为逼人。
但此时的初堇扬一心只想着阻回柳泠芌,想要以极短的时间解决当下局面,所以毫不惧怕这逼人的剑芒,剩下的五十来人也顺势围攻而去,加之黑衣人的步步紧逼,初堇扬躲闪不及,左臂被利剑划破一丝血口子,殷红的鲜血立刻喷射而出,尤为骇人。
这一击,初堇扬必定要猛烈一击,甚至全力一击。初堇扬不管三七二十,受伤就受伤,手持折扇,频频发出阵阵杀气,速度比之方才还要快几分,黑衣人心头一惊,望着黑衣杀手们一个个倒入血泊之中,眼见败势显现,红拂尘不服输的就要前去应战,黑衣人刚要阻拦她的冲动,结果已然已经来不及了。
初堇扬折扇一出,怒气滔天,拼命的全力出击!咔嚓!红拂尘以剑气挥舞出来的黑烟聚成的巨大漩涡。这巨大漩涡,在不断的旋转中,把周围的黑雾吸撤而来,弥漫在了其上,成为了一片旋转雾区。黑茫茫的,天昏地暗。
初堇扬再出一击,红拂尘前臂撑地,身子一跃,腾空而起,躲过锋芒,同时,抬起右腿,向初堇扬猛然踢去。
初堇扬并没有闪躲,而是硬生生接住这一击,一丈,两丈,三丈,四丈……硬是击退红拂尘至十丈开外。
此刻剩余黑衣杀手群起而攻之,初堇扬都见招拆招,瞬间打倒一片,黑衣人见眼下局势,如若硬打,恐怕要吃败仗,何况自己的身份不能暴露,他赶紧纵身一跃,直至飞奔到红拂尘面前,这女人伤的不轻,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力气全无,嘴角鲜血淋漓,身上的伤口渗人,一看便知元气大伤。
黑衣人尽量控制住冲动固执的红拂尘,搂着她的小蛮腰纵身跃入夜幕中不见了身影,直至到了安全地带。
红拂尘此刻恢复了几分体力,在不知道救自己的人的身份之下,她猛将黑衣人推搡开来。
:“离我远一些,本夫人不喜欢你这种人靠近。”
那黑衣人一阵邪魅一笑。
:“这种人?拂尘夫人知道我是那种人?”
红拂尘一顿,这声音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她冷静的望着他,就要伸手去摘下他的面纱之时,黑衣人猛的退后了几步,看似不大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
红拂尘冷笑一哼!:“你这人奇怪的很,既然救了本夫人,便是与本夫人同一战线,既是同盟就不应该瞒着身份,此举反倒让人反感。”
黑衣人思量片刻,却有迟疑,依旧固执不肯真面目示人,故而想走。
:“拂尘夫人还有心思疑惑我的身份,看来伤势也不是很严重嘛!既如此!我便不送了,你自己回去应该是可以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
红拂尘突然冷冷一笑!
:“贵子杜若,怎的?救了本夫就不想邀功么?”
杜若身份被红拂尘猜了出来,但他却并不觉得意外,反而只是淡笑着取下面纱。
:“果然是你,只是不知本夫人哪一点值得你亲自相救?”
杜若依旧保持一抹笑容说道:“拂尘夫人方才不是说了么!同盟啊!”
红拂尘幽幽一笑!心中转念一想,似乎引起一个主意,故而说道:“想要成为本夫人的同盟,可要付出代价的。”
:“哦?夫人且先说来。”
:“本夫人不大信任刻意来投诚的人,不如你奉上投名状,成了事我便接纳你这个同盟。”
杜若思来想去,确实不大知道红拂尘的深意,只好细问。
:“拂尘夫人只管说,我照做便是。”
:“除去茹沁夫人,她的儿子必须养在本夫人膝下。”
杜若无奈扶额,并冷笑一声说道:“她是父君室宠,作为儿子只敢好好孝敬着,怎能迫害呢!”
:“那便算了。”说完!红拂尘便要负气就走
杜若随后才想通,乘着红拂尘一瘸一拐的还没有走远,便在其背后说道:“好!我答应你,但希望此事做成,夫人也要遵守承诺。”
红拂尘随即漏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停顿片刻,并没有回话,只挥了挥手,便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