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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拂尘望着满眼都是利益熏心,攀龙附凤的杜冉,突然有了想对她进一步了解的意味。
她不免暗叹!:“真有意思。”
一支舞毕,杜冉上前行礼,谦虚的说了几句话。
红拂尘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是真心觉得杜冉比杜悠强些,但为了杜老夫人面子,只得略微不痛不痒的夸赞了一番。
此时才有仆子来报。
:“拂尘夫人,君遣人来请,眼下正该是回殿的时辰了。”
红拂尘点了点头,随即给了杜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才在仆子们的搀扶下走了。
杜老夫人猛的冷眼扫了她一眼,神色略有不悦,但也只是片刻,随即跟着红拂尘身后而去。
此时的杜冉心情极好,特别是红拂尘那对她赏识的眼神,简直就是认可和赞扬的。
她领着古月回到园子里,将今日之事说与了花娘听。
作为过来人,她并没有觉得红拂尘对杜冉有什么另眼相待的意思。
:“你也是,都不知道红拂尘是个什么样的人,就去讨好她,如若有差错,便会得不偿失。”
此时的杜冉兴致盎然,心情颇佳,哪里顾得上花娘的提醒,只管自己高兴。
:“母亲!您没在现场,您不知道,我见拂尘夫人是有厉害之处的,依靠她,必然有多多的好处。”
花娘无奈的摇了摇头,能在君后和茹沁的眼皮子底下蹦跶的女人,手段心机非比寻常,自己这个傻女儿虽脾气不好,也贪慕虚荣,心高气傲,玩儿的手段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怎能是红拂尘的对手,想要依靠她是不可能的,反而还会被她利用。
杜裴远等人将望帝二人送至门外。
望帝示意红拂尘先上了马车,自己则向杜裴远提醒道:“此番杜家被提拔,又官职居高,尊原以为可以以此来保护杜家,没曾想却成为了你的负担,如今整个杜府已经被所有人看做了眼中钉,多少会带来些麻烦,你们多多小心。”
杜裴远恭恭敬敬行礼应是。而望帝却眼神瞧着杜灵。
只见他冷脸侧往一边,似乎对望帝误会颇深,尤其是他插手自己的婚姻,心中有气这也是正常。
杜裴远自然看在眼中,随后在仆子的提醒下,望帝不得不转身离去。
送望帝离开之后,赶紧禁闭门户,命所有仆子都不得将今日之事外传。
内阁书房中,杜裴远望着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杜灵,心事多少有些凝重。
:“孩子,以后对君不能再这么任性了,为了杜家低头折节那是有必要的,也是必须的。”
杜灵毕竟年轻气盛,他做不到,便质问道:“儿子不懂父亲的作为,我们在嬷赭河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来都城这个人心浮躁的地方?又为什么缕缕遭受别人刺杀?甚至还要委曲求全在此看人脸色?巴国又为什么对我杜家赶尽杀绝?”
杜裴远无奈,他有苦说不出,思量片刻才说道:“巴国刺杀是因为你的七姑姑被巴国太祖给陷害致死,甚至与她娘家子侄茹威伙同将我们杜家其余族落全部灭门,当时倾城亲眼所见,整个家族就在一夜间全部覆灭,她小小年纪都知道隐忍而伺机报仇,你为何就忍不得?”
也就这一个仇恨的源头成功将杜灵引乱思绪,让他暂时忘却方才他提到的几处疑惑,至少巴国一事他还能解释。
:“倾城她受苦了,隐姓埋名不得以真面目示人。”随即诚恳的向杜裴远认错。
他望着这个让他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好孩子,全部心血全部放在了他一个人的身上,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责任,在他的脑海中,从来没有消失过。
:“好孩子,以后你要多多与君相处,只要你肯用心了解,便会知,他是一位多么伟大而智慧的君王。”
杜灵不能理解杜裴远的意思,只是附和应是罢了!
而回到宫中的红拂尘,想着今日杜冉之举,不由得好笑,甚至不知不觉的念叨了其三次名讳。
心腹不解,故问之!
:“夫人今儿念叨杜冉这个名字已经好几次了,这姑娘有什么独特之处,让您念念不忘?”
:“你不知道,这姑娘有意思的很,估计对我有用处?”
心腹幽幽一笑!:“一个萧敏敏都让您不知所措了,她一个杜家女还能有什么用处?”
红拂尘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以后你自然会知晓的。”
一月匆匆一晃而过,一年一度的狩猎日已经到来。
今年虽没有要紧的重要之事,但也办的极其体面,毕竟杜灵也会参与其中。
此次狩猎场地望帝选在了小风岭,这地方离蜀都最近,因野物诸多,品种繁茂而出名。
又因为他离蜀都最近,所以并没有多少人敢在此打猎,以免被当成刺客而被抓捕,既然没有狩猎人在此狩猎,那么就会因畜物太多影响百姓生活,无法只得搬迁,以至于此处没有几家人户。
这期间,杜冉频频整理仪容,甚至缕缕询问身边儿仆子,自己可有不妥之处。
除了杜悠若有所思外,其余姑娘哪一个不是在寻找自己的如意郎君呢!只不过不是明目张胆罢了!
杜囡望着杜冉的神色,随目光看去,目标原来是初堇扬,她不由得向杜悠打趣道:“二姐姐,你看四姐姐她,见了少公爷的眼色好似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杜冉并没有理会她,只当没听见。
杜悠最不喜这种勾心斗角打趣方式,便也没有理会她。
只片刻功夫,红拂尘从远处皇帐内走了出来,随即按位分落座。
这女人神色从来都是妩媚多姿的那种,观察每一个人的眼色都似乎含有星星,定力不佳的少爷公子们恐都会被迷惑住。
她望着杜冉微微使了个眼神,随即又放走怀中的猫儿,独自往后山小溪边而去,杜冉会意,跟随而至。
这个地方静怡,又无人打扰,正是说话的好地方。
杜冉赶紧行礼问安,她则漫不经心的望了杜冉一眼。
:“我竟忘了你叫什么名字了?这样标致的人物,我居然没记住,实在不该。”
杜冉赶紧笑吟吟附和着:“臣女杜冉,杜老将军杜裴远的第四女。”
红拂尘故作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是了,我们见过面的,都怪我,记性不好记不住人。”
:“您日夜照拂在君主身侧,想必事事繁多,能在此见您一面已是万幸。”
红拂尘幽幽一笑!
:“少主子的嘴真甜,不过今日此来,你定然有事需要我帮忙,不如说来我听听。”
杜冉深思片刻,亲自在仆子手中接过茶水,半蹲着身子递给红拂尘,见她如此恭敬,心里多少有些舒爽。
:“我明白了,今儿见你一直望着少公爷神思忧倦,想来是心里住进了人,咱们这位少公爷确实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儿郎,只是可惜啊!”
说完!随即接过茶杯,悠哉悠哉的喝起茶水来。
杜冉着急,赶忙询问。
:“还请拂尘夫人提示。”
红拂尘瞟了一眼急切的杜冉,这才故作淡定的说道:“听闻少公爷与萧家纳了亲,君允诺只推迟几月余,眼看时日快到了,恐怕你的美梦也该醒了。”
杜冉心中犯着嘀咕,自己虽有意初堇扬,但并不是说非嫁给他不可,只要有权势有富贵的人家也是可以的,毕竟跟初堇扬都没见过几面,连话都未曾说过几句,何来感情?没必要死缠烂打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此事小女知情,但也没必要强求,蜀都贵公子众多,不止少公爷一人。”
红拂尘见她想的如此通透,也不好胡编瞎造,便实话劝解。
:“少主子还是太年轻,想的也太片面,如今的蜀都,除了少公爷,没有一家可与萧家匹敌,你若不信,我且为你算算。”
杜冉好奇又惊讶,便极力的竖着耳朵听起来。
:“少府陌家唯有一子,名为陌凉,但为人体弱,性格内敛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男子气魄,疾医都说了,他活不过半年。”
杜冉一愣!心中默默的将陌凉这位贵子排除在外。
红拂尘见她脸色,淡笑着继续说道:“冷将军膝下女儿众多,唯独只有一个庶长子勉强延绵子嗣,不过他已纳亲,嫁过去也是室宠罢了!少师幼子傅少亭年幼,纳亲也得三四年的光景,史邑之子凌逸南也有妻妾,大将军扶青性格暴虐无情,且有断袖之癖,左政史的长子萧玉寒注定是要与你二姐姐纳亲,你嘛!估计只有太卜之子叶允之留给你了。”
杜冉听了这话心中不由得焦急起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想嫁给一个看管车马的小卒,更不希望看到杜老夫人和杜悠那瞧不起自己的嘴脸,此生必须比她们母女更高贵不可,她不甘心也不服气,此时心情甚是烦躁。
:“还请拂尘夫人多多提点。”
红拂尘满意的笑了笑,并严肃的问道:“我且问你,你心里怎么想的,是想嫁给少公爷与萧敏敏争一争呢?还是另有打算?”
杜冉细思片刻,如今局势容不得她有选择,除了初堇扬,她想不到还有谁能与萧家匹敌。
:“自然是拂尘夫人所说的前者。”
她望着满眼争强好胜的杜冉,心中甚喜,随即附耳说了些什么,二人商议片刻,便各自散去。
见了杜冉悠哉悠哉走来,杜囡难免不满,离席这大半日,也不知道去勾引那个贵子去了。
:“哟!还舍得回来啊!我还以为二姐姐跟哪位少公千金一刻去了呢!”
杜冉冷眼一瞪,没好气的说道:“倒也是!以七妹妹的姿色,恐怕没有哪位贵子看得上,估计一辈子都没有千金一刻的时候。”
:“狐媚子手段下作,说话也恶毒。”
杜冉气结,就要动手教训她时,柳泠芌赶紧一手将之控制在一旁,并冷漠的提醒道:“今儿是狩猎的大日子,君与君后都在场,不想失态浪费大好婚姻就最好老实点儿。”
杜囡得意于柳泠芌的帮忙,随即给了杜冉一记白眼。
杜冉不悦。
:“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外来客竟敢警告本少主,如若不放手,我定让你有好果子吃。”
杜悠赶紧劝架。
:“七妹妹这话说的过分,泠芌是我们大家伙的姊妹,她提醒你是为你好,你怎能不识好人心说这肮脏话来。”
:“啊呸!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不过是欺负我是花娘肚子里出生的孩子罢了!杜悠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跟青家……。”
杜冉话还没说完!柳泠芌心知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握着她的手臂,瞬间紧紧一收,疼的杜冉汗流浃背,再也说不出话来。
:“如若再敢编排杜家姊妹之间的一句不是,我打折了你的双手,拧断你的头颅。”
此时冷傲霸道的柳泠芌看得几姊妹与仆子一顿神,这姑娘平日里可是温柔似水弱不禁风的模样,今儿如此姿态,虽让人拍手叫好,但也不免让人畏惧三分。
杜悠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劝慰:“妹妹,不必为了我伤及姐妹和气,你暂且松手,我的名声算不得什么,不值得你如此。”
柳泠芌看在杜悠的面子上只得放过她,但却不能轻易放过她。
故严肃凶狠的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嚣张跋扈?”
杜冉疼的告饶,连忙点头应是。
:“如若再让我听到你说出二姐姐半个不好听的话,我当即了结你的性命。”
杜冉赶紧附和,并保证再也不敢,柳泠芌这才松手放过了她。
只是这个仇恨是结上了,恐怕以后她都会给柳泠芌使绊子。
眼下远处落座的初堇扬,将柳泠芌这边儿的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不由得一笑,以这姑娘的性格,只怕到了什么地方都不会被欺负了去。
这时候的姊妹几人多少有些尴尬,柳泠芌不愿见杜悠在此忧郁,便拽着她与参与狩猎活动。
正好此时狩猎的彩头是一盆金冠柏,杜悠的最爱。
阿韵与小丁狼想一同前往,怎奈柳泠芌不同意,毕竟有悄悄话要说,自然不会带他二人添。
阿韵小丁狼只好自己玩儿自己的去,谁让她是老大呢!
杜悠见彩头是自己所喜,虽激动却难免信心低迷。
:“泠芌,咱们女孩儿家家,怎能赢过这群英姿勃发的贵子们?”
只见她自信满满的说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杜悠听罢!随即噗呲一笑!
:“二姐你笑什么呀!不信我啊!”
:“就你?心软的性子,只怕箭还没有丢出去,就心疼一条无辜性命收手了。到时候回来一个猎物都没有。”
柳泠芌淡笑,杜悠说的也不无道理,她思量片刻!
:“那……那不如我只寻那种凶猛的恶兽射杀,这样就不会有怜惜之心了。”
杜悠无奈一笑,随即挥了挥手,便有仆子送来两匹好马。
二人都是大将军家出生的豪迈性子,其豪爽潇洒程度不亚于血性男儿。
只利索帅气的纵身上马,马儿犹如浴血上战场般的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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