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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能看见了?”摸着自己的嘴巴,也能说话了,也能等等,空气中的腥味是什么?
走出屋子,看着后山的鸟儿安静的站在那看着她,她笑道:“平常不是属你们叫的最欢快吗?怎么今日如此安分?”
腥味随着来到客厅的步子越来越重。
是她起太早了嘛?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莫非......快步来到自己的竹屋,听到里边的动静,脸上一副‘我就知道如此’的样子推开门,“哈哈!你们又来偷我酒......喝......”
与地上抱着果子的老鼠对视,白忆篱声音小了下来。
好奇怪,平常赶都赶不走的人怎么一个都看不到了?
身后传来‘吱呀’的门声,白忆篱还未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她觉得毛骨悚然的消息。
“一月,老爷子走了,要怎么跟尤溪解释啊?好心疼!”纪南吕见身边的人停下来看着前方,跟着看去,直觉得自己干嘛那么多嘴。
白忆篱一步一步地朝她们走来,安静地看着两人,淡淡道:“走了,是什么意思?”
鼻尖似乎又缠绕着那股浓厚的腥味,白忆篱上前一步,看着一月,音量加重,“走了什么意思?”
一月看着白忆篱平静的模样,不敢出声。
“司使一月,本司问你话呢!”白忆篱觉得自己猜的七七八八的了,但人就是这样,阴知真相却希望不是真的。
一月立马跪在地上,恭敬道:“回大人,归林祭司仙逝了。”
似乎一瞬间脑袋嗡嗡的,白忆篱推开挡路的纪南吕从走到跑来到木屋。
季暮商站在木屋门口拿着扇归林的玄武,平淡如水的眼眸落在踹不过去的白忆篱身上。
盯着玄武,感受不到扇归林气息的白忆篱看着季暮商,嗓音沙哑,“季暮商,你?他收你为徒了!”
扇归林曾经跟他讲过这把剑是留给他的大弟子的,一个替他死去的故人。
而季暮商现在拿着玄武,说阴了什么?他成为了扇归林的大弟子,她的师兄。
“尤溪,跟我来吧!”带着白忆篱来到一间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密室,扇归林正安详地躺在是床上。
没有想象中的情绪波动,白忆篱只是站在石床跟前,认真的听着季暮商把她散失五感这段时间的事讲出来。
“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季暮商不忍心看着她那强装镇定的模样。
白忆篱看了扇归林许久,对着季暮商说,“师父收你为徒,按理来说你现在是我的师兄,也是祭司。
只不过我资历比你高,所有我现在成为主祭司,而你是副祭司。
师傅把玄武,给你那以后你的法器就是玄武了。
你有空多去我的书房看看,我在竹简上做了很多注解。
哦!你起了祭司的名字没有?我瞧你应该是没有的,这样吧我给你起一个吧!就叫,”
“忆篱,好了。
想哭就哭吧!”季暮商叹气,看着她渐渐乱了的呼吸和溃堤的泪水。
她捂着脸,声音里尽是凄凉,“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他想做的事安排的事我都知道。
我,我只是眼睛酸酸的,真的。他不想我哭,我只是,只是......”说不下去了,白忆篱‘砰’的一声坐在地上,崩溃大哭。
“为什么?龟苓膏你为什么不留一句话给我,一句都没有。没良心的,你以为让季暮商管着我就听话了?我不!我不听,我老爸都管不了我,你凭什么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这样做。
我让你走了吗?我要你救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是吗?你就是腻了,不想呆着了。
你知道我常间机缘未了解,就算祖宅机缘断了我也没时。你只不过是想让我继续待着,陪你一会。好啊!你让我陪你你自己却离开了,你什么意思啊!”
哭着骂,骂着哭。
不知道够了多久,顶着两颗核桃眼的白忆篱被季暮商扶起,发泄后冷静的白忆篱,带着季暮商去了扇归林的书房,声音疲惫担忧令人补课反驳,“准备准备,去永生墓,安葬祭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