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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后摆了摆手,示意宫女退下。
苏世笑嘻嘻的说:“该做的样子还是得有的,这不在你旁边才敢暴露本性。你是不知道我刚进宫那会儿多端着,走路都得算着迈多大步子,生怕出错。”
温妃想象着苏世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有些戏谑的说:“呦,我竟不知咱们苏大小姐还有怕出错的时候。”温妃说话间,苏世已经自行坐在了椅子上。
翎雲殿内殿外,温妃的两个贴身侍女绮沂,绮凌守在宫门外。
绮沂:“小姐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讲礼数,在娘娘面前一点规矩也没有。”
绮凌:“你忘啦,娘娘只比小姐大四岁,俩人说是隔着辈分但却从小一起长大,更像姐妹。当年在府里,你也不是没见过娘娘和小姐一起打闹。”
绮沂:“陛下重礼教,小姐这般举止若是让陛下瞧见怕是要挨罚了。”
绮凌:“你就放宽心,小姐是个聪明人,知道分寸。宫中不比府里,她自然明白轻重。”
翎雲殿中,苏世坐在椅子上,看着温妃怀中的小怪物,努了努下巴。苏世问道:“小温子,这小家伙夜里乖不乖,可有闹得你睡不了觉。”
温妃低头看着孩子,眼中满是慈爱,温妃说道:“夜里有奶娘看护,倒还好。只是初为人母多少不放心孩子,她夜里一哭闹我就哄她,自是睡不安生。”
苏世看着温妃憔悴的面容,眼神中满是担忧。又问:“那陛下呢?待你可如从前。”
温妃抬起头,温柔的笑了笑。甜蜜与幸福充满了温妃的眼角眉梢,她缓缓说道:“陛下一心想要个女儿,孩子刚出生就封了‘清乐公主’。有了小清乐,他待我自是比以前还好,每每下早朝都要过来看看我们母女。”
苏世听后欣慰一笑,说道:“待你好便好。外公外婆十分挂念你,家中你的闺房每日都有人打扫,屋中摆设原封不动。外婆让我带了几件给你做的衣服,等司事所送还东西我拿给你。”温妃听后,别过头啜泣。
温妃:“我又何尝不挂念家里,宫中规矩甚多,书信往来亦受限制,离家两年却不能寄封家信。”
苏世见温妃哭,不知所措,只得安慰她说:“小温子,你先别哭,美人儿流泪老天都要心疼的。家中一切安好,你就放心。外公身体可硬朗了,前一阵子还提着棍子教训大舅家小子呢。”温妃听后破涕为笑。
此时,宫中另一边的畴翰宫内,一位侍从看着殿外,盼着主子赶紧回来。正想着,小侍从便见主子从外面走进来。这位主子不是别人,正是与苏世在亭中说话的白衣少年,六皇子李敖。小侍从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差点撞到李敖身上。
李敖:“泽塬,何事如此慌张?”
泽塬:“殿下,您可回来了。您今儿和陛下约了去探望清乐公主,陛下已经到了,您也该过去了,去晚了陛下该责怪了。”
李敖:“无妨。我在望波亭看书误了些时辰,父皇不会责怪的。”
泽塬:“殿下用功,陛下都看在眼里,可是也不能在陛下面前出错啊。”
李敖:“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备点礼品,去温妃娘娘宫中。”随即又想起什么,补了一句:“啊,对了,记得带上上次母妃留的上等燕窝。”
泽塬:“是,奴才这就去准备。”
李敖挥袖道:“下去吧。”
翎雲殿外,众太监簇拥着武成帝过来,守门太监见武成帝驾到皆跪地行礼。武成帝摆摆手,说道:“都起来吧。”
一名太监:“陛下,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武成帝:“罢了,你们下去吧。”武成帝带着贴身太监李德顺进殿,站在内殿门外。屋内的说话声隐约传来,武成帝转头问李德顺:“苏家小姐可是今日进宫?”
李德顺回答:“是的,陛下。”
屋内,温妃听得父亲如此年纪还教育小外甥,说道:“爹这脾气还是这么爆,不知娘是怎么忍他一辈子的。”
苏世笑着说:“外婆脾气好,和外公也算互补了。”
温妃调侃苏世道:“改天啊,我也托陛下给你找个互补的。”
屋外,武成帝听后,暗自思忖,而后问李德顺:“苏家小姐今年多大了?”
李德顺:“回陛下。苏家小姐今年芳龄十六。”
屋内,苏世佯装生气,道:“小温子,你这样可就不乖啦。”
屋外,武成帝,心想:这姑娘,在家时没个分寸也就罢了,温儿既已为妃,该讲的礼数也是要讲的,宫里的规矩难不成是摆设。随后武成帝轻咳一声,走进屋内。温妃和苏世没想到武成帝突然到来,两人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苏世立马跪地行礼:“臣女苏世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妃见陛下前来无人通报,身后也只有李德顺一人,柔声道:“陛下过来怎么不命人通报一声。”
武成帝摆摆手说:“朕想着让你二人好好叙叙旧,就没命人通报。”
温妃自然地挽住武成帝的臂弯,道:“陛下下次可别这么吓臣妾了!”
武成帝报以温妃一个宠溺的微笑,随即对着苏世说:“快起来吧,别跪着了。”
苏世:“臣女谢过陛下。”
朝雲道上,李敖身后紧跟着泽塬,后面有一行拿着礼品的小太监。
李敖:“泽塬,近日父皇可有纳妃,有没有大臣之女入宫?”
泽塬:“回殿下,陛下近来并未纳妃,亦无大臣之女入宫。倒是太子殿下新得一名佳丽,听说生的素雅大方,深得太子喜欢。”
李敖脑中浮现出苏世的样子,心想:难道是她?
李敖:“哦?是么!”李敖轻笑了一下,说:“那还有点可惜了。”
泽塬:“殿下说什么可惜了?”
李敖未回话,眼睛看着前方,若有所思。
泽塬见李敖没回话,便岔开话题,问道:“殿下,前几日太子殿下因出口顶撞陛下被陛下责罚,您为何执意护着太子呢?”
李敖微微回头看着泽塬:“太子哥哥再不对也是父皇的长子,我的兄长。犯了错知错能改便好,父皇的责罚过重了些,我也不能看着兄长受难,自然要维护皇兄。”
泽塬看着李敖的侧脸,眼中满是仰慕。泽塬心想:六皇子殿下德才兼备,为什么陛下要立个窝囊废做太子,可惜了殿下的一腔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