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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再一次幻灭了。
“灵灵，你可以跟妈妈通话？你有你妈妈的电话号码？”
灵灵摇摇头：“灵灵没有妈妈的电话号码，妈妈也没有手机。”
反派系统听到这里，再一次崩溃了。
他娘的，林陌北就是过来捣乱的。
它绝对不能再让林陌北继续打探消息，绝对不行！
反派系统还没上手，灵灵又听见了拿到机械性的声音。
空洞、冷漠、无情！
这道声音再一次联系上小团子，控制她的行为。
“杀了前面的人！”
灵灵表情骤然改变，从刚刚的软糯可爱，变为了冷漠无情，双眸空洞得好像布偶娃娃一样。
只见小团子抓起桌子上的笔，毫不犹豫地刺入林陌北的眼睛。
林陌北经历过一次小团子变成另外一个人的事，当他发现小团子表情不对劲时，就已经侧过了身体，躲过了一劫。
否则，他的眼睛一定会被小团子戳瞎。
“灵灵！”
两道不同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一个在灵灵的面前，一个在灵灵的识海里。
反派系统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可以再一次控制小团子，都已经离开了那座山，怎么还能被控制？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崽崽啊，你赶紧醒一醒啊。虽然我不喜欢林陌北，但是你杀了他，可就成了杀人凶手啊！”
奈何灵灵听不见反派系统的话，她也听不见林陌北的话，她只能听见脑海中那个机械的声音。
按照那个声音的指示，灵灵只能抓着笔，毫无顾忌地往前走，刺向林陌北。
“灵灵！”
任凭林陌北怎么呼喊灵灵的名字，小奶娃都没有清醒过来。
她疾步地往前走，林陌北只能往后退。
林陌北生怕小奶娃伤害自己，他只能焦急地喊道：“灵灵，我是小北啊！”
试图用声音，唤回灵灵的理智。
小奶娃冷漠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一样。
林陌北看到桌子上的图纸，结合灵灵刚刚说的那些话，他皱着眉头，认定灵灵的妈妈这件事，一定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情急之下，林陌北心生一计，他指着灵灵涂鸦的白纸，大声地喊道：“灵灵，你妈妈还在等你！你要冷静，妈妈还等你在救她。”
果不其然，灵灵的神色有了片刻的松动。
“妈妈……”
灵灵握着笔，脑海中都是跟妈妈在一起的画面，她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陌北看灵灵这么痛苦，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他也会没有犹豫走向小团子，更加不会回头。
抓住灵灵握着笔的那只手，紧紧地抱在怀中：“灵灵，醒一醒，我是你的大哥哥。”
小奶娃锐利的眼神恢复为以往的呆萌，她呢喃着声音：“大哥哥？”
“对，我是你的大哥哥。”
然而脑海中的那道声音又飘了出来：“灵灵，杀了他！杀了他！他才是罪魁祸首！只有杀了他，你妈妈才能逃出来，他才是真正的坏人！”
大哥哥是坏人？
灵灵像是走投无路的人，忽然前面出现了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她该何去何从？相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