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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锦书沮丧地回到家里启开一瓶烈酒直接对着嘴开始喝,越喝越苦闷,越想越觉得自己无能,他坐在沙发下面的地毯上喝到烂醉,又哭又笑的。
眼线模糊中他看到“影子”向他走过来,他连忙站起来想抓住他,但是他看错了,扑了个空,一下子栽倒。
“帮帮我!”他口齿不清地说,“我不能没有她!帮帮我!我错了,别再折磨我了,我错了,我错了!我想她……”
方锦书泣不成声,他开始恶心,他爬起来踉踉跄跄跑到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吐到最后都是苦水,好像胃液都吐出来一样。
吐完,他到洗手池漱口,脸色苍白得可怕,他觉得浑身发冷。
他喝了点水把口腔里的苦水味冲淡,喝了几口后,又开始吐……
当早上第一缕阳光射进病房的时候雪灵醒了,她洗漱过后靠在窗口看外面的风景,输液的时候女警会继续把她的一只手铐住,所以这会儿短暂的自由她赶紧向外面看一看,住院部的大楼下面是门诊的大院,车子从车库入口进进出出,人群从大门来来去去都是在赶时间匆匆忙忙的样子,而她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
时间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忽然想去看焦宇辰。
“我想去看焦宇辰,可以吗?”她问刚刚睡醒还不太清醒的女警。
“嗯?哦,你等我问一下。”
她打电话给江叶问:“江哥,千雪灵说想去看看焦宇辰,可以吗?”
“哦,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对雪灵说:“我们组长说不行。”
“那你能找人去他那边拍摄一下他的状况让我看看吗?”雪灵乞求的目光看着她。
她心软了:“你等等,我问一下他们。”
她走到门外,雪灵听到她跟外面的警员说:“帮个忙呗!去那边焦宇辰病房拍个小视频发给我?”
男警问:“干嘛?”
“有用,去不去?”
“不去!那边重点看守,怕有人来灭口呢!”
“唉!行吧!”
女警回来的时候看到千雪灵在看着她,那眼神让她觉得瘆人,她耸了耸肩膀说:“他们说不行,抱歉帮不了你。”
“谢谢你!”雪灵的目光黯淡下去。
这时,外面的男警员忽然推开门对雪灵说:“方锦书来了,要见你。”
“我不见……”
方锦书从门外硬挤进来手里拿着几页打印纸冲她说:“老婆?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带来协议了!”
他摇摇晃晃向雪灵走去。
雪灵没有去看他的眼睛,只是柔柔地说:“想通了就好。”
他进来的时候雪灵就闻到了浓浓的酒气,看他脸色也有些憔悴:“你喝酒了?!”
“昨晚喝的!”他冲她笑着拿着那几页纸给她看,她伸手刚要接过去,他突然撤回,凑过去要吻她。
“你老实点!还没醒酒!”雪灵反感地推着她,“快给我!”
“我看到你就醉了,还用喝酒?”他纠缠着雪灵,“老婆,你怎么这么绝情,动不动就想甩了我!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嗯?”
“你给不给我?快点!否则我不客气了!”
门还没关,陈周推着医疗器具的手推车来为雪灵输液,走到门口与过来的凌煊和周鸿涛相遇了。
几个人看到方锦书在里面,都停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陈周不管那事,大大方方进去在里面等着。
女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尴尬。俩个人都坐在沙发上。
方锦书故意气她说:“就不给!你发过誓了,无论任何情况都不离开我,你不认了?!你这个禽兽!”
说着恶心劲上来了,冲到卫生间去,雪灵直觉得头皮发麻,赶紧跟过去,他吐的全是水,脸憋得通红,很痛苦。
吐完冲洗干净,雪灵赶紧拿水给他喝,他的脸苍白得吓人,雪灵看到他虐待自己的样子非常生气:“方锦书!你清醒一点,有点出息好不好!”
雪灵被他缠得烦了,加上“影子”的事情本来焦虑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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