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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说。
“什么限度？试试才知道……”锦书忍着笑靠近她充满诱惑的唇。
突然他听到“噼啪”几响，腰部传来一阵刺痛，好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了一下，麻痛感觉迅速蔓延全身，他一声惨叫好像震得天花板上横七竖八的金属梁都要掉下来，接着无力地趴在雪灵身上好像死了一样。
雪灵吓得一下子把电击棒扔了：“你没事吧？喂！方锦书？”
她用力将软绵绵的他推开，看到他紧闭着眼睛毫无反应，用力拍着他的脸：“方锦书!醒醒！方……”
锦书突然扑上来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大脑短路了几秒，这几秒被他攻得毫无招架之力，理智回来第一件事用力咬下去，一丝咸腥的味道充满口腔。
锦书停下来睁开眼瞪着她，撑起头部，唇边有鲜血渗出来，他抿紧双唇止血，定定看着她。
片刻他问：“千雪灵，你是不是女人？”
雪灵用力抹了下嘴推开他，重新找她的电击棒，锦书抢先用手“叭”的一下把它打得老远掉在了地板上。
然后他指着她的鼻尖质问：“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要跟我结婚？我不接受无性婚姻！”
雪灵看着他眉头紧锁，就是不作声，他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很懊恼，刚刚的甜蜜都被破坏掉了，忽然他目光中涌现出一股妒火阴冷地问：“你心里想的人是凌煊吧！”
雪灵往床边挪，被他再次推倒按住：“是不是你想结婚的人是凌煊？”
雪灵没有反抗他，睫毛轻颤了一下垂下眼睑盯着他还在慢慢渗血的唇说：“你知道凌煊为什么接近我吗？他除了是男的之外，他还是个警察，警察对什么人感兴趣？罪犯！我在他早前当心理医生时的一篇论文里的结论是个潜在的犯罪分子，需要重点监控的人物，你懂吗？如果是你，你会爱上这么看你的人吗？”
锦书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什么论文？怎么有这样的论文！他是读书读傻了吧！”
雪灵推开他将浴巾重新盖在他身上：“我小时候被查出来有基因缺陷，可能会有暴力倾向，另外，我还有一些……常人所不及的天赋，凌煊认识我的时候，做了很多研究，但最终论文没能发表，可能怕毁了我的生活。所以，现在我们重新遇见了，他觉得监视我是他的责任，你懂了吗？”
雪灵抬眼看着他，心中那份失落都坦然表达了出来。
锦书的大脑电光火石般回忆起了雪灵看大海的视频耳朵流出血来的事情，如堕冰窟……
他心疼地看着雪灵伸出手轻轻触碰她的脸颊，雪灵往后一躲避开了。
“既然你心里没有他，为什么对我这么抗拒？”
“因为你和我之间隔着那个‘影子’……你心里清楚！如果能抓住他，我什么都给你，如你所愿，好好做个……普通的妻子。”
锦书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他裹紧了浴巾从床上站了起来背过身去，雪灵看到被电击棒攻击过的地方显出一小块紫色淤痕，咬住了下唇。
锦书沉默了一下回过头来，拉起雪灵的手将她拥进怀里，雪灵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脸颊贴着他温热又结实的胸肌，听到那强有力的心跳，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平心静气视若无物。
“你说话要算数！”他的声音很轻，却蕴含着凶狠：“你如果骗我……”
他捧起她的脸，看着她如清泉般的双眼说：“不知道我能为你疯狂到什么程度，其实我也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