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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想发怒了。这混蛋,难道还准备杠上了。
“我这不是干了吗。”
巴拉拉后来才发现,自己带着的班组人似乎都不愿意和巴拉拉一个班组。
这在巴拉拉不当班长好久以后,祖辈当官和巴拉拉在一起喝酒,这家伙将巴拉拉那几个月总结了一句。
“你那个时候简直就不是人。”
巴拉拉一怔,难怪这些家伙在巴拉拉离开后,都个个兴高采烈的,好像送瘟神一样。
果然在房子盖了大半的时候,袁大头便带着铜铃铛过来了。这家伙个子比巴拉拉还高半个头,块头也大,嗯,脾气也大的很,那嗓子巴拉拉是自愧不如。
“这是铜主任,可是专家,以后就长住卡比拉班组。”
“噢,铜主任。”
巴拉拉看了铜铃铛一眼,这才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和铜铃铛握了握手。
铜铃铛的手看起来很大,可是握住的时候软绵绵的没有一丝的力量。
巴拉拉不由地愣住了,这家伙看来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了。
果然来了没几天,这家伙便到了作业现场,然后对巴拉拉作业处理病害颇有微词,将人员管理上也是直接全都拿了过去,班组的事情直接由他全部负责起来。
嗯,不过十几天的时间,监规替换就被铜铃铛直接拿下,然后安排去当了防护员。
临时替换一直笑嘻嘻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酒照喝,棋照下,老倔头也陪着临替换喝酒,还下棋,喝醉了就骂人。
这两个家伙有一天喝醉了酒竟去踹铜铃铛的房门。
那一天,不但是临时替换喝醉了,就是老倔头也喝醉了,这两个家伙跑到铜铃铛的房子里大闹了一顿。
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巴拉拉始终一点也不知道。
似乎是对铜铃铛十分不满意了。
嗯,用祖辈当官的话来说,铜铃铛太不将两个老家伙放在眼里了。老倔头更是早就对现在班长、副班长都成了合同工十分不满,仿佛他们打下的黑色吻的江山,现在正在断送在这些合同工的手里。
“合同工算个屁呀,现在都不将我们老家伙当人了。”
嗯,只有老倔头喝醉了酒,他总是这样的说。结果这话弄得和他在一起喝酒的人都很不高兴。
整个的卡比拉班组正式工就他们两个。他这是自己将自己给孤立了吧。
在临时替换的班长被拿下之后,巴拉拉一直以为副班长会是祖辈当官的。可是没有想到一个提上来了两个副班长,一个是生气结巴,一个是巴拉拉一直忽视的家伙,这小子和老倔头他们一起上来了,嗯,以前在风水源班组,还是多秘多班组,巴拉拉根本不清楚,不过这小子上来之后,在晚上时候,大伙儿挤在一起喝酒。
“巴班长,我敬你一杯。”
此时一个小个子的家伙挤了过来,向着巴拉拉敬了杯酒。
“噢,巴拉拉,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杜木,是从哪里过来的。”
老倔头急忙给巴拉拉介绍,看来他们是今天一起上来的时候才认识的。
“小杜木。”
小杜木急忙自我介绍了。
巴拉拉点点头,将杯子拿了起来,酒还没到嘴边,小杜木直接将酒一口吞了,老天,这家伙拿的可是纸杯,一杯有三两。
“你慢点。”
巴拉拉直接给吓住了,嗯,巴拉拉虽然也能喝几杯,可是也从来不敢这样喝的,这里可是卡比拉山,喝多了会要人命。
巴拉拉只好将手中的酒说完了,天地良心,巴拉拉的杯子只有五钱,而且敬的人多,只是一次喝一点。
这也就算了,巴拉拉也并没有在意,其他人也随口开始喝了起来。
可是几分钟没到,小杜木又来了。
“巴班长,我再敬你。”
“嗯,刚才不是敬过了。”
巴拉拉真的愣住了。手上端着的杯子都在哆嗦,这是怎么了,莫非想将巴拉拉给灌醉了。
“刚才是刚才,巴班长,我先干了。”
巴拉拉看着小杜木又喝了一大纸杯了,又是个三两。
这家伙是不是疯了,这里可是卡比拉山。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巴拉拉可是看到过喝醉了酒,从山上送下去直接没气的。
“好了,你别再来敬了,这里海拔高,小心喝多了误事。”
巴拉拉只好低声的劝了一句。
“好好,不喝了。”
小杜木这个家伙,果然不再和巴拉拉喝了,可是他又和临时替换、老倔头、祖辈当官,几个人都敬起来酒来。
一饮而尽,豪情万千,吓得巴拉拉自惭形秽。
嗯,小杜木不但第二天没起来上班,还吐和他睡在一旁小可怜一脸,床铺被子上到处都是。
就是第三天还躺在床上,一脸的憔悴,要死要活的好久。
巴拉拉那一晚上都敢睡,隔几个小时便要去看看小杜木还喘气没有。
从此巴拉拉对这家伙印象深刻。
小杜木如果想再喝酒,在巴拉拉班组是根本没门了。巴拉拉再也没敢和小杜木喝过酒。
小杜木在干活方面,巴拉拉还真是没看出什么来。
没想到这家伙也是副班长,一直跟着巴拉拉在干着。
不过好在巴拉拉只是让他量量道尺,至于病害的处理,几乎都是巴拉拉亲自干。
不对,还有一位从业主单位停薪留职的家伙有好一阵呆在巴拉拉的班组。这家伙跑到这里来,主要是为看中黑色吻公司给他的工钱的,这小子一直在铁路上干,嗯,对线路病害处理上倒是非常的在行,而且活干的也不错,就是在胆子大了一些,在处理病害的时候喜欢起高道。
只不过这家伙干了两个多月,就离开卡比拉山回到原单位了。
铜铃铛以其雷霆之势,很快地便将整个的卡比拉班组一分为二,没有十几天的时间,先后将临时替换拿下,提了两个副班长,不久便从他所在的单位又弄了一位班长上来了。
铜铃铛做事真是干脆利索。嗯,尤其在对待临时替换这件事情上,似乎根本就没有和多秘多车间商量。
嗯,来的那个班长,估且叫他歇得快吧。
歇得快平时里看上去也是一个叽叽喳喳的人,不过在处理病害上倒真是有一套,嗯,尤其是找轨检病害上,几乎在轨检车来时,就将容易出现的病害的地方处理了一遍。
在一段时间里,卡比拉班组的病害倒是少了大堆。这让铜铃铛在卡比拉班组的权威更大了。
歇得快的办法很快地传到了巴拉拉这里,巴拉拉对于病害处所处理也开始变得有规律了。
铜铃铛在班组威望直接大涨,嗯,巴拉拉突然发现自己也不过只是回到了从前一样成了一个带班的。
不过这样也好,倒是省了不少心了。
好在卡比拉线路也一分为二,大家开始各管各的了。线路设备少了,活也相应的少多了。
每天回去的时候也早了许多。
嗯,也许是出现了两个班组,此时所有班组人员在干活时,都开始暗暗叫劲起来。
嗯,这一次轨检过去了,那边出了几处二级病害,出现几处三级,巴拉拉这边出现的几处,大伙儿在看了时候都出现了比的架势。
结果有好几次巴拉拉都发现自己这边似乎病害更少一点。这让巴拉拉有些兴奋了。
不但是巴拉拉,班组下面的家伙们似乎也很高兴。
而歇得快那边,干活的时间却比巴拉拉这边要短了许多,这造成了班组人员抱怨。
不论巴拉拉如何将时间往前调,其实都比以前回来的早了许多了。
可是相比之下,嗯,还是不足啊。巴拉拉很是无奈。
嗯,活动板房如期的盖好了,不但如此,还做了加固。在盖好房子的一个星期后,一场大风将两间房子直接吹上了天,出去干活回来的家伙都吓的目瞪口呆。
如果是晚上的话,巴拉拉他们估计又得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巴拉拉看着那残破的房间,整个的房间一片狼籍。
巴拉拉第一次感到风的强大。原来这板房也能吹走。原来巴拉拉身体比板房还结实。
嗯,当初选址的时候,这房子就选择了在背风的地方。如此还被风卷起成了碎片,巴拉拉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在大风中干活,的确是一件比较危险的事情了。
不过每天的活是绝对少不了的。
在第二天,已经去了风水源班组建房的施工队,第二天早晨便赶了回来,在一天的时间将破损的房子给重新修缮一新,又在房顶之上拉了十几的缆索加固,这才让住到了房间里的人重新住的安稳起来。
建好活动板房后大伙儿不过乐了几天,可是问题又随之而来了。嗯,这住地的用电从车站里出来,可是用电多时开关就跳闸起来了,结果电力的家伙们也非常的不高兴。生怕将车站的电都弄没有影响行车,电力的家伙在说了一大堆的不好听的话之后,又规定了用电的度数。
就是这样,还动不动就跳闸。
结果在整个的冬天,卡比拉班组几乎在断电日子中渡过的。
而烧锅炉的使用更是让电的使用无法保证了,在房子盖起来没有多久,从多秘多车间送了台发电机上来,大伙儿不过高兴了一个星期,便发现在卡比拉这种恶劣的天气里,那发动机也不过使用了几次,就发动不着了。
所有人回去还是裹着大衣钻进被窝里。
后来又送了一台变压器上来,重新辅了线路,这才正常了起来。
嗯,在分给了两组之后。冬季天黑的更早,所以巴拉拉这组人在住地呆着时间也长了许多。
就算是天黑,没有灯光,有时候没有蜡烛,整个的房间里漆黑一片,也挡不住老倔头和临时堆的喝酒。也挡住其他人在房间里点着蜡烛打牌。
巴拉拉不幸和这两个家伙住在一间的房子里,没办法,巴拉拉只好忍受着整天的酒气熏天,忍受着这两个家伙喝醉酒为了下棋而发生的口角;忍受着他们彼此和对方的脏话,忍受着满屋的狼籍了。
嗯,大多数的时候,这两个家伙火了便将棋盘给拆掉,棋扔的满房间都是,相互发誓再不和对方下棋,然后都躺在床上生闷气,仿佛一辈子再不会说一句话。
可是第二天早晨都两个人又好的如同一个人,并在相互嘲讽中开始他们的象棋大战了。
这两个家伙成了酒友,棋友。
巴拉拉有一阵子真是想搬到其他人的房间里去,可是不过看了其他的房间半天,只好打消了念头,这些家伙们倒是不喝酒,可是天天打牌,还打到深更半夜,屋子内烟味冲鼻。
巴拉拉一看,还是忍受着酒气吧,那烟味更是难以忍受的。
让巴拉拉大跌眼镜的是,铜铃铛和歇得快全都在牌桌上,一群人喝三呼六,兴致盎然,有许多时间直接玩到天明。
从那以后,卡比拉班组有了一个打牌娱乐的场所了。
有一个叫倒霉鬼的家伙,在卡比拉班组干了三年,每天风吹日晒,脸上的皮肤晒的脱了一层,黑的如同驴粪蛋子,可是不但没有挣到一分钱,还欠了别人十多万的赌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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