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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熊多居这个地方,由于人烟稀少,那些在草原上跑来跑去的小老鼠似乎都不怎么怕人,那些草原上飞翔的小鸟似乎也从来没被人类用石头攻击过,当巴拉拉他们用石头攻击它们时,大多数的时候石头都落到了鸟儿的身边了,小鸟还有傻傻地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扇动翅膀飞走了。
看上去竟仿佛有些懵懂的模样,而且它们绝对飞的不远,又不停地看着巴拉拉他们,有时仿佛伸手就可以抓住了。
这让巴拉拉看到,的确有些惊奇了。
巴拉拉相声在甜水镇,在丛林的的小鸟看到人可是十分的警惕,原本啾啾的声音,在人临近地瞬间都会消失殆尽。
比起警惕性来,卡比拉山的飞鸟,只要说是傻鸟了。
嗯,这里在没有修建天堂铁路之前,的的确确的是无人区了。
人对于这些动物来说,应该是十分陌生的。
紧张的日子一天到晚就没有停歇的时候,仿佛这才是真正的生活,不去干活倒变成了十分奇怪的事情了。嗯,在六月中旬的一天,在巴拉拉兜里的办公电话便响了起来。电话里传来小调度不容置疑的声音。
“巴拉拉,你给老玩童说一声,今天赶快将熊多居站的道岔、股道上的石砟给上满,扣压力复拧紧,今天下午大机要来作业。”
打电话时,已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巴拉拉他们在管段内偏僻的一头,离熊多居站二十公里,熊多居班组天天处理病害到了天完全黑了才回去。而这期间来了的五六个家伙都走了。现在整个的班组人员又只剩下了六七个人了。
真能也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身体不行了。在这之前,真能对那几位从业主单位过来的家伙十分的不服气。
对这些家伙在上道作业时指手画脚更是看不下去。
嗯,跑得快这家伙少没有给这些家伙们说卡比拉的可怕,仿佛说的是人间地狱一般。再加上干完活过手麻,脚抽筋,嘴唇发青,脸如同黑炭,这些下来,也的确让人觉得恐惧的了。
嗯,如果再日升而起,日落而回。只怕真正能受住的也没几个家伙了。
“我倒要看看我们谁干的好。”
这是真能每每看到来新人时说的话,也的确没有几个家伙能干过他。
说起来了,那几个家伙在和他们几位一直在熊多居干的家伙干了一阵子就应该发现,他们新来的人根本融不进巴拉拉他们这些人的小圈子里来,熊多居的家伙们似乎都本能的排外了。
反正是让那些前前后后来的家伙全都给吓住了。
当其中一位干的最久的家伙在看到当工长无望,班组又又来了一位副工长之后,第二天早晨,这人便打起行李走人了。
“你们有没有休息日,你们这样干都不想要命了;你们可是干的公家的活。”
临走时无望的家伙对保准清说道,保准清一时间将这个话当成笑话说给了所有人听。
巴拉拉心中也有些感慨。当初到卡比拉来时,都说这里一天只工作五六个小时,可是他娘的,实际干的活,比巴拉拉在沙棘城干的还要累呢。而且他娘的大伙还是十分自觉的。
这是不是有些太傻了。
我们不就是打工者吗,难道连偷懒耍滑这种事情都不会了。
“你说什么,我们才几个人,你说下午就为作业,那我们能忙过来吧。”
“好了,赶快去吧,这也是临时通知的。你们晚上还要配合大机呢。”
在吃过午饭后,所有人便赶了回去,然后便分成两组了,一些人在那里上砟,一些人去复紧扣压力。如此的忙到下行了五六点钟的时候,只见远处有几台涂成淡黄色的机车竟轰隆隆的开来了。
“大机来了。”
巴拉拉不过一看,心中便不由地发紧起来了。
“小巴拉,你去招呼他们吗,我就不去了。”
老顽童早已打了招呼,所以一见大养机过来,巴拉拉便去打招呼了。
只见一台巨型怪兽上下来了一位身穿工服的中年人,他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人。
“你好。”
巴拉拉急忙跑了过去。那人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线路,此时看到巴拉拉,分明有些不高兴了。
“你们这是怎么干的,砟缺这么多,这线路能捣固吗。”
“我们在补呢。”
巴拉拉急忙说,此时手臂都累酸了,浑身冒汗,可是这家伙竟说这种的话,实在让巴拉拉觉得颜面有些过不去了。
“就补成这样,我们半个月前就通知你们了,你看看,枕木都露底了。你们这是怎么干活的。”
巴拉拉不由地愣住了,半个月就通知了,我们不过几个小时前才接到通知。
对此巴拉拉自然无法解释了。
“好了,小王,你过来,记上,全线缺砟,然后让他们签字。嗯,你是工班长吗。”
一个小伙子跑了过来,拿了硬皮夹,然后在上面写了些字,这才回去了。
“撬呢,你们撬画了没有。”
中年男人不过四下看了一眼,便问巴拉拉了。
“画撬,什么画撬。”
“你们,你们是干养护的吗,连画撬都不知道。”
这中年男人一下便没脾气了。
还好就在这时,住在多秘多车间业主单位过来的专家来了,他不过看了一眼,便让跑得快去拿对讲机去了,然后在前面画起撬来了。
这时老玩童才出现。
“小巴拉,他和你什么了,一直停在那里干嘛呢。”
“他说我们砟补的不够,扣压力没上好,还有没有画撬。”
巴拉拉小声的解释,生怕人听到一般。
“石砟到处都缺他说也没办法,对了,画撬,我怎么将这个茬给忘了呢。”
“小巴拉,你跟着专家去学画撬吧,这里不用你了。”
巴拉拉一听便急忙跑了过去,然后跟着那位专家的身后了,嗯,这位专家可是一位谦逊的人,巴拉拉都不好意思给他起绰号了。算了,既然这故事中所有人都有绰号,那他也自然少不了。
当然,我拒绝承认书中任何事,牵扯到现实中任何人,谁如果在书里面读到了自己,那纯粹是巧合。
我姑且叫他托德吧。
托德戴着副眼镜,说话永远都是那么的心平气和,表情文静,仿佛这个世界没有一件事情能让他暴躁不安,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改变本色。
“托师傅,我们班长让我跟着你学画撬。”
巴拉拉跟在托德可是学到了不少,比如说如何拨道、在曲线上如何作业,如何看道、还有一些计算的公式等等。巴拉拉在日常工作中发现了什么问题无法解答时,大多数的时候都记下来,在碰到了托德之后便向他询问了。
如果没有托德,可能巴拉拉还真是个只会出苦力的家伙呢。巴拉拉心中实在对托德心存感激。
“好呀,你就跟着,我给说怎么画撬。”
不过跟了一会儿,巴拉拉便清楚了,这画撬和平时看道没有多少的区别,如果说是区别的话,就是考虑机械的起点和终点,而且主要是针对线路上的大方向和长平不良的地段。
嗯,托德画撬画的很快,在后面的大养机开始作业时,一条股道的撬已画好了。
就是这个时候,只见又来了一辆小车停在站台之上了,随即从车上便下来了爱德华、袁大头和业主单位其他几个领导。其中有一个家伙直接便到了巴拉拉的身边了。
“怎么回事,怎么现在才捣固。”
巴拉拉一看这家伙年纪不过比自己大上个一两岁,衣服十分板正,皮鞋也从来都没脏过,而且说话的口气、摆出的架子,简直就是领导中的领导。
“刚刚才将这边的撬画完。”
巴拉拉不由地心中叹息一声,这家伙向来不靠谱。以前是业主单位的一位职工,后来搞了个停薪留职,不知为什么便来到了黑色吻公司了。
所有人都私下叫他直忽悠。
据说直忽悠来了时候说的话十分满,仿佛在线路上干了无数年一样,可是一次在风水源班组给他们道岔处理一处病害,竟将一处三级病害给处理成了四级。
这要多高的水平才能干出如此的成绩来。
自从这件事情之后,从风水源班组便传出来,都叫他直忽悠了。
直忽悠也来过熊多居班组指导巴拉拉他们处理病害,巴拉拉除了听到他说看到在要二十米外的话之后,便见这个家伙一直拿着手机在打电话,直到巴拉拉他们将熊多居的一号道岔上的活干完了,请直忽悠检查一下的时候,这家伙也根本不理的模样。
“没看到我正忙着吗,你们行不行。”
嗯,直到巴拉拉他们将直忽悠扔在车站,到车站处处理病害了,这个家伙的电话还没打完呢。
从那以后巴拉拉实在是看不上这个家伙。
后来巴拉拉又听说了,这家伙当年在业主单位也不过只是一位巡道工,恐怕只是在路肩上巡巡道而已,也许是因为日子过的太孤单了,嗯,便来了个停薪留职的。
这家伙到这边来了竟成了大人物了。
“你们怎么还让托德给你们画撬,你们连撬都不会画,还在这里混,行不行。”
这小子来了先什么都不干,果然要将巴拉拉给训上一顿。然后他便跑到托德前去了,两个人在另一条股道画起撬来了。
巴拉拉不由气的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这混蛋,你当年到铁路上来,就什么都会,如果那么牛的话,怎么也跑到这里来混了。
“好了,别理他,和他生气,犯不着。”
“走吧,到后面封镐窝去。”
当时巴拉拉便拿起叉子,到了大养机后面忙起来。的确的,你既然来挣这份钱,自然就要有这种觉悟,如果你在工作上的确不如别人,你还嘴硬的话,那对你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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