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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好在巴拉拉离开甜水镇之后,受到的打击可不只是这么一点点。
当经历的事情多了,不断的跌倒后只能自己爬起时,巴拉拉的心态也就平和了许多。对于别人如何的议论自己,也开始不再放到心上。
归根结底,你只是为了你自己活着,其他的议论,不屑,对于你来说并不重要。
从那以后,生活对于巴拉拉来说,不过就是出门找钱,然后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这时巴拉拉已经明白了,当年就算是林雅不离开自己,到头来巴拉拉也会看不起自己,会主动离林雅远远地。
巴拉拉有些心痛的发现,当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你也不敢有什么奢求的。
在林雅离开的第五个年头,巴拉拉终于认清了自己。
对于雅雅,巴拉拉知道自己就是一个奢望的春梦而已。
只是雅雅一直在巴拉拉心中怎么都挥之不去。在许多的时间里,林雅就是天上的明月,就是甜水镇的桃花,就是那沉静的池水,就是那条蜿蜒的丛林小路中刚刚消失的身影。
雅雅就是这个世界出现的全部。
只是这个世界从此便消失了。
而巴拉拉则走上了另外一条的岔路。
从此相逢成陌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好了,你们两个回去吧,明天休息一天,后天便正式上班了。”
就在巴拉拉陷入遐想,歪唧唧看着巴拉拉一脸坏笑时,郝得很和列比他们已吃完饭了,几个人驾车便回到自己所在的旅店去了。临走的时就留下了一句话。
歪唧唧看着那位门斗鸡驾车飞快的离去,这才上来抱着巴拉拉,将全身的体重几乎全都压着巴拉拉背上了。
“那个司机真是个鸟人。”
歪唧唧大声的说道,仿佛要让整个多秘多县城的人都听到。
“不错,他就是个鸟人。不过我们是来打工的,如果这点气都受不了,那还打什么工。”
巴拉拉心中实在有些看不起歪唧唧那种的心思,总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的样子,可是真的干些什么的时候,什么也都干不好,还怨天尤人。
不过门斗鸡也实在差劲了。对巴拉拉和歪唧唧的不屑,看不起,是如此的明显,仿佛他是多么牛叉的人一般。
哼,也许离开了黑色吻公司,你屁也不是。
巴拉拉满怀恶意的想。
当然了,那家伙是死都不会离开黑色吻的。
巴拉拉和歪唧唧跨过多秘多小城的河上的桥向着河对面租住的宿舍走去。一路上不但风大,行人稀少,还飘起了雪花。
“这是什么鬼地方,一会儿晴天,一会儿下雪。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呵呵,不管你怎么想,我现在倒是挺知足的。”
巴拉拉自然知足了,好歹传说中的工资看来真是比以前打工的地方要高许多的。
还有,每年不用到了年底就出去找活了。哪怕能在这里多干两年也是知足的。
“你小子,去哪里不知足,就是将你扔在荒岛上,你也会知足,我就没有看你不知足过,说好听点是知足长乐,说难听了就是没有出息。”
“我说,你现在还想林雅吗。”
巴拉拉心中突然咯噔一声,巴拉拉抬头看着歪唧唧,见这个家伙问的很随意的模样。
“怎么,你有她最近的消息?”
巴拉拉觉得喉咙发干,呼息都有些急促起来。这原来还是巴拉拉心中最大的渴望。
渴望知道林雅的一切,她现在在哪里,她过的好吗,到底是谁结婚了,还是单身一人。还是她通过歪唧唧问起了自己,还是自己还有希望……。不,七年的时间,足以让一个最爱的人在这个世界完全消失,或者完全变成了陌生人。她不可能还记着自己。
哪怕自己不敢回甜水镇,在沙棘城不敢轻易走过那条中新街一样。
这些都是心中有鬼。
“嗯,林雅的消息倒是没有,不过你知道她的弟弟林衡吧。”
“林衡。”
在巴拉拉的面前立刻便出现了那位圆脸,微胖,头发有些卷曲,每次看到自己总是不停打量的小伙子。这个家伙知道自己追求他姐姐之后,一直看自己就如同看一个怪物。嗯,脸上还充斥着同情和不解。
“你到底看上我姐姐什么了。”
一天小家伙竟这样问巴拉拉,他可是和林雅相差七岁,那里不过只是一个小孩子。
“噢。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我姐她懒,不收拾家,脾气可坏,还动不动就掐我。”
“噢。”
“她可厉害了,将我好几次都打哭了,我可看不出她有什么好。”
“呵呵,是吗。小屁孩,你到底是想让我离你姐近点,还是远点。”
“当然是远点了。不然她天天将你打的使劲哭,而且还抢你的棒棒糖。”
林衡很是气愤的说道。他握着拳头,做了个威胁的动作。巴拉拉每次见到林衡,都觉得十分的开心。后来这小子倒是和巴拉拉关系挺好的,不过自从林雅离开后,似乎也见不到了。
“他现在就在卡奇拉城。听说在那里经营了一家钢琴店。兼职做钢琴老师。”
“什么,那小子会弹钢琴。”
巴拉拉有些发愣,林衡这小子在巴拉拉心中,一直就是一位有些腼腆的小孩子,不过在巴拉拉面前总是好奇的问这问那,可是一点没看到林衡竟还会弹琴。
“嘿嘿,你以为就你会写诗。林衡可是在卡拉奇城还小有名气的。”
“别瞎说。”
巴拉拉的脸色一变,他有些心虚向着四周看一眼。这才苦笑起来了。这歪唧唧可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他难道不知道吗,自己可是最害怕别人提自己是写诗的这一点。以他现在混的如此的狼狈的模样,还真是给写诗的人丢脸了。
“那林雅你知道她在哪里。”
巴拉拉小心翼翼的岔开话题,对于写诗之说,巴拉拉一点提的兴趣都没有,如果说有兴趣提的话,也许只是面对雅雅,或者还有他的那位诗友天不语还会聊聊这些话题,发发人生的感慨,除此之外,似乎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聊起过。
歪唧唧这家伙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巴拉拉不由地想起了天不语了。
天不语个子不高,也是从甜水镇来了沙棘城,巴拉拉和他住的十分近,时常便在一起闲坐片刻。
不过天不语这个家伙一天也难的说两句话,所以才得了这样的一个绰号。
嗯,在巴拉拉心底,天不语这家伙才算是自己真正的朋友,一个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的朋友。
歪唧唧这家伙顶多算是狐朋狗友的角色。
当然这些话自然不会和歪唧唧说的。
说起来巴拉拉就觉得狼狈,那个时候,巴拉拉一直以为诗人是一种职业,一个人是可以凭着诗养活自己,一个人可以因为写诗而受人尊敬,充斥着光荣和梦想的职业。可是后来巴拉拉才明白,那些想指望诗歌养活自己的人,估计都被饿死了,甚至死后连个躺着坟墓都没有吧。
当年真是愚蠢,哪一件事情想起来都是愚蠢的过去。
自己到底做过一件聪明的事情没有?
巴拉拉打破头也想不出来一件聪明的事情。
当晚,巴拉拉失眠了。在高层的床铺上翻了几下,怕打搅到歪唧唧和其他一屋子人,巴拉拉强行的躺着。在这个时候,巴拉拉想起了林雅离开了一年时间,在那个冬天,天空飘着大雪。
巴拉拉独自站立在大雪当中,心中的萧瑟、无奈的茫然。
在那一天,巴拉拉突然觉得,原来自己到这个世界来,原本就是要经受这些的磨难。
想想这个世界有几十亿人,又有几个过的称心如意呢。
这个让巴拉拉心灰意冷的世界其实根本就没有抛弃他。只是巴拉拉心中奢望太多了一点。
真是对不起了,这个世界,因为我的奢望,让你为难了。
巴拉拉自嘲的笑了。
诗,死。
从此巴拉拉喜欢上了下雪,喜欢上了天地间仿佛存在的独有的天籁之音。
在巴拉拉心中,时时的有了诗歌的韵律在跳动,就是在那瞬间,巴拉拉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诗歌,就如同爱上林雅一样。
林雅可以不辞而别,可是善变,诗歌绝对不会。
那一天,看不见,
心如乱麻真慌乱,
黑夜漫漫难成眠。
多少猜测为哪般,
思如漩涡飘不散。
第二天,还不见,
心如落花看不见,
花儿孤单自飘零,
心儿孤单惟长叹,
化成飞絮飘离散。
第三天,又不见,
莫非从此成陌路,
还是人在天边外,
心儿已成薄丝线,
围着你心转千遍。
第四天,难相见,
旧时来路走千遍,
心中想着你的脸,
嘴里说着你的怨,
还要恨你听不见。
第五天,怎不见,
这人到底是何意,
不知我心似君心,
还是我自空缠绵,
抬头看月真孤单。
第六天,知君远,
今生不见来世难,
心如刀绞终将去,
相看残月两不厌,
风如霜刀身影单。
年年岁岁岁如年,
韶华已落犹不见,
从此不敢闻君音,
一闻如同天雷现,
劈人不死心撕烂。
此生已恨君不解,
若解何曾为君怨,
君影如昨成追忆,
笑看月在江中水自转,
我欲伸手捞明月,
终于醉酒卧江畔。
恨不能醒终须去,
从此沉沉逐波眠。
(这一单比较难写,嗯,越往后越难写了。求推荐,求收藏,求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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