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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进去呢?
无奈他只好对王来又说道:
“我们要出去不假,但不是现在,我们出去之后要去拿回我那白玉不说,还要把冬笙一个大活人悄悄救走,现在天光大亮的不宜行动,等晚点再说。而且出去也不需要你动手,到时候我把这铁锁解开便是。”
“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安静等天黑就行。”
听到黎胖子这样说,王来果不其然不再出声,又开始去扒拉刚才发现的那个老鼠洞去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夜晚,天色微暗下来。
衙门内的后院是粮仓伙房等设施,以及刘有财的居所。
此时的刘有财正气呼呼地用完了夕食回到自己房间内,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有心事一般,在卧房内有那么一丝坐立难安之态。
而这一切的原因还要从今天那退堂后说起。
要说刘有财虽然贪财,为官也不咋样,但只要拿了钱那办事效率上还是很敬业的。
所以在跟赵广坤商量好价码退堂后,他就马不停蹄的直奔了那驻守的军部处,打算直接找那夏令使,可谁知却被看守的小兵告知夏仲雍一早就出去演武了,只能让其在那门外等候。
这可把刘有财给气得不轻,要知道,他虽只是一个芝麻官,但与那夏仲雍同为这赵家沟一方官吏,一个执政一个维安,平日里也没少打交道。
今天却被一个小兵给挡了下来不说,还拒之门外不让自己进去等夏仲雍。
最重要的是,刘有财一直等到天眼看都要黑下,肚子都已传来饥辘之感也没等到夏仲雍归来,无奈之下只得悻悻打道回府。
可当刘有财回家吃饭之时将此事反复想了一想,越想他越觉得不对劲,今日从去那军部到没等到夏仲雍归来,从始至终他可从没有离开那军部大门,可他也不曾见有其他兵卒里外进出,按理说演武这样的事情,如果当兵的不回部吃饭的话,也会派伙夫给送饭出去,可他离开的时候分明看见军部里传出寥寥青烟,显然里面早就开伙了。
“难不成是那姓夏的故意不见我?”
想到这里,刘有财一顿晚饭也没心情吃,晚饭又气又恼的吃完回房后,这会躺在那藤椅上不由得又开始琢磨起这事来。
“姓夏的把我拒之门外是何意呢?”
想来想去刘有财始终思索不出个头绪,所幸最后也干脆不再去想,大不了自己明天再往那军部跑一趟便是。
为了调整心情,刘有财来到卧房的储物柜前,打开其中一格抽屉,那雪白的王钰令牌近在眼前,只见他拿起那白玉令牌放在手中把玩观瞧,真是越看越喜欢,一想到这么一块宝玉就这样为自己所有了,心里的喜悦顿时将刚才的烦思化为云烟。
就在刘有财把玩那王钰令牌越来越入迷之际,一道冷冷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王爷家的腰牌啊?”
“谁!?”
刘有财大惊,慌忙转身,只见站在他面前站着三人,他们身着黑色深衣,头戴黑色幂篱。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什么人?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刘有财见三人这身打扮一看就不是善茬,于是赶紧先声夺人,一来是想震慑一下眼前的三人,二来是若这三人真是那什么亡命歹人的话,他故意将声音说得很大声,希望能引起外面的奴仆的注意。
可当他话音刚落,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便抵在了他咽喉。
随后只见那三人中的一人拿出一块上面刻着“侦”字的烫金令牌幽幽开口道:
“密侦司查案,违抗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