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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观察，他们总是在大陆上寻找路泽。”
是啊，找主角在哪不是每一个穿越者都要做的事情嘛。
温灵自己也没逃过这个定律，只不过如果真的细究下去，她是不是也只是一个被创造出的人。
她摇摇头，不去想这个无解的问题。
“他们或好或坏，每次轮回都只会出现一个人，并且下次轮回的时候就会成为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失去记忆，变成平庸者。”
天道说道：“他们的到来也同样带来了知识，比如召唤你而来的传送阵，便是我经过无数次的轮回，推演出的结果。”
温灵打起精神，“我想说的是，基于穿越者设定的传送阵，难道传送来的不该是一个同样的穿越者吗？”
“我没有那么蠢，那些穿越者是无用的，我想只有真正创造出世界的作者才会有解决的办法。”
天道说道：“因此在基于那个传送阵的基础上，我又研究了数个轮回的思潮倾斜口，最后得到了一个真正的传送阵。”
“但在这段时间里，路泽也受到了影响，他的思想开始逐渐和轮回脱离，又因为自己和轮回的联系实在太深，最终导致了疯狂，周而复始地毁掉大陆。”
温灵轻轻呼出一口气来，“所以你让他重生了？重生是可以保存自己记忆的。”
“没错，我在一切即将洗牌的前一刻，将路泽的灵魂带回到一切的起点，当然这还要感谢那些穿越者，他们的到来总是会带着一些......神奇的力量。”
温灵扶额，金手指啊，最后给了天道灵感，让路泽重生。
“那龙神他们又是怎么回事？作为已经经历过无数个轮回的你来说，完全不需要使用别人的血肉来增强自身吧？”
“我之前提到过，路泽因为是世界主角，和这里联系颇深，最难察觉到异样，但越是世界边缘，越是在故事中着墨不多、甚至是从新思潮、也就是你说的同人中诞生出的后来者，越能察觉到世界的异样。”
“明白了，龙神他们在原著中出场不多，因此也受到了世界的影响。”
“不单如此。”天道摇摇头，“他们有些人想起了某几个轮回里，我为了尝试所进行的杀戮。”
“等等！”路泽皱起眉，“但在这一世里，他们确实都死了！”
“没错，他们确实死了，因为在他们的意识里，他们已经死了。”
“这是......”
“这是因为所思即现实，他们陷入了当年的死局，与自己所假想出的我展开了殊死的搏斗。”
天道再度伸出手来，将曾经镜界发生的事情展示出来。
在画面里，那场曾经的龙族与天道之战，只有一群彻底疯掉的龙族在相互搏杀。
“不......但我们当时看的记忆水晶里，你确确实实的出现了。”
“你们觉得那是我吗？”天道将当时的温灵和路泽看到的记忆水晶中的画面放了出来。
巨龙、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黑红色的灵力......
黑红色的灵力。
温灵下意识地看向了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