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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疤子善于经营,因地制宜,几年下来挣了不少钱,他也买了车。
又自制一把猎枪,养一只狗,猎枪和狗是他最亲密的伙伴,每次打猎都离不开它们,也给他带来不少财富。
没有多久,在老杨头撮合下,他也和刘小翠结了婚,也是名正言顺的正式夫妻,又重新组建自己的家庭。
跟秀英那种明不明暗不暗的夫妻生活相比,他觉得跟刘小翠生活在一起,自己才算是真正的男人,拥有自己温馨的避风港。
他觉得真的遇到贵人,遇到老杨头这个大贵人,是他救了他一命,把他从火坑里拉出来,也给他带来幸福。
所以,苏疤子非常感谢他,也很尊重他。
他的经济来源主要靠上山打猎,而他进山打猎确有一套本事,是很多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他们也是做不到的。
只要进山里,十天半月吃住山林不回来,就像一个野人似的吃住在森林里。
长白山山高林密,各种野生动物众多,药材遍山都是,每次都满载而归,收获满满。
他从来没有迷过路,就像狗一样灵敏,也没有饿死。
他有这些能耐和本事,在当地算有名的,日子在吃苦积累中逐步走向正轨,走近他想要的生活。
那些莫名的冲动,随着时间推移和流逝,仿佛在他心里也渐渐遗忘了。
刘小翠也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给她带来重生,也给他心灵的慰籍。
他的邻居郭二蛋和他住在一起,挨的很近,中间仅隔层木板。
由于大家是邻居,关系倒处的不错,两人多次商量进山打猎,打到的猪物两人二一添作五。
可是郭二蛋嫌他老实,喜欢欺负他,嘴里一套,心里一套,几次都食言,猎物卖掉没给苏疤子半毛钱。
苏疤子当初并没有在意,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以为他缺钱花,也就没好意思问。
有一天,他想买台打米机差点钱,就去找郭二蛋,可郭二蛋翻脸不认人,一毛钱都不给他。
从那以后更不要说合作打猎了,两人结下仇疙瘩,相互看到都不顺眼。
更令他气愤的是,他花一千多元买的猎狗让人下毒药死毒死,苏疤子怀疑是郭二蛋干的。
因为他第一天晚上,看到郭二蛋的老婆从家里扔出来半只野鸡,半夜猎狗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心爱的猎狗死掉之后,苏疤子很伤心,几乎一夜没睡好觉。
他在这里住下来后,生活条件都很好,也习惯了。
最让他头痛的就是没有正式户口,人们喊他是“臭盲流子”,处处受人家欺负。
有时候明明自己有理,还遭人家暴揍一顿,还要挤出笑脸小心翼翼跟人家赔礼道歉。
忍耐是有极限的,对于疾恶如仇的苏疤子来说,他再也忍不住了,积压胸腔的火山开始喷发!
因为在这里,他最心爱的是枪和猎狗。
第二天,苏疤子起的特别早,他的老婆刘小翠也觉得奇怪,问:
“今天又要进山了?”
“不去,我家猎狗遭人毒死了!”
“知道是谁毒死的吗?”
“肯定是郭二蛋哪个混蛋。”
“算了吧,郭二蛋两口子不好惹。”
“怕他过球,他算什么东西!”
苏疤子穿好衣服气冲冲走出门,郭二蛋的老婆正在大门口砍猪草,他问:
“你们为什么要毒死我的狗?”
“谁毒死你的狗啦!你这个臭盲流子。”郭二蛋的老婆死不认账,双方对骂起来。
打一阵嘴巴仗,双方也没有捞到好处,最后各自进屋。
此后,苏疤子内心的那种冲动朦朦胧胧开萌芽,他心里有本账。
还有喜欢占他便宜的李某,有一次苏疤子在老杨头家借块篷布,他篷布把寄存在他家准备拿来还给老杨头。
李某把篷布卷着跟他送回来,苏疤子打开一看坏掉了,好心好意问他:
“你怎么用刀割掉了呢?”
“我割一块做枪套和子弹袋!”
“这是你的吗?起码要跟我打个招呼?”
“莫非是你的?”
“不是我的是谁的?你割一个窟窿眼,我怎么向人家交待?”
“那是你的事,我可管不着!”
“你这个人真没道理!”
“我呸,还给你就算对你客气了,臭盲流子。”
苏疤子目怒凶光,但他必须要忍住,必须要忍住,想想也就忍气吞声,没有在追究。
只不过,他也把这件事地牢牢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