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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
“关我什么事情?”曾唯一可不觉得自己冷漠。
“夫唱妇随,妈咪别告诉我,你不是。”
曾唯一“哦”了一声:“你很聪明。”然后搂着纪齐宣,凑在他脸上亲吻,“喜不喜欢我夫唱妇随?”
纪齐宣觉得喉咙有些干,吞了吞口水,手在她腰间抚摩着:“你也不害臊,当着孩子的面。”
这似乎是夫妻俩经常做的事情,两个孩子很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然后对着面前的两位家长翻白眼。
“今天中午我去你办公室,陪你一起吃饭?”曾唯一问纪齐宣。
“不用看店?”
“季中时节,没什么新款式,客人也不是很多,红豆忙得过来。”曾唯一忽然想到什么,“前段时间,我们和一位专门做西装的高级设计师出了一款西装,卖得很不错,要不要给你带一件?”
“这种小事,你平时不都自己做主吗,怎么今天问我?”纪齐宣非常了解曾唯一,小事很有主见,大事总会和他一起商量。曾唯一做内人拿捏得很好,既独立又依赖。
“嗯,你都知道了,还要问我?”曾唯一瞧着纪齐宣那睿智的双眼,有点沮丧。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被他看得透透的,什么也瞒不过他?
纪齐宣说:“我后天有个商业采访是谁告诉你的?”
曾唯一用手指在他胸口处画着圈圈,嘀咕着:“我以为你有小野猫了,所以才查了你的行程。既然是误会,这个行程安排也要利用一下呗,毕竟花了钱。”
曾唯一知道,找私家侦探这事儿,纪齐宣肯定会不高兴,立马往他怀里蹭,娇滴滴地说:“你都不知道我怀疑你有小野猫的时候,心有多痛!一想到那时候的感受,心就发痛,你摸摸。”
曾唯一抓起纪齐宣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纪齐宣狠狠地捏了一下。
“啊,痛!”曾唯一立马弹起来,站直身子。
纪齐宣拿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两口,一边吃早餐,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是你不相信我的惩罚,知道痛了,下次还敢吗?”
曾唯一老实坐在一旁,唉声叹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我自己。我没以前好看了,你看看你,越老越有味道。红豆说,客人都盯着你看,背后议论着你,就你这吸引力,早晚会被哪个妖精吃了。”
纪美美忍不住天真地插一句:“妖精为什么要吃爹地?”
“因为你爹地是唐僧,吃了能长生不老。”
“妈咪你不是怕老吗?爹地这么爱你,一定会割块肉给你吃的。对吧,爹地!”纪美美虽然才五岁,但是语言组织能力非常不错。
纪齐宣朝纪美美微笑:“对的,爹地非常爱你妈咪,别说一块肉,整个人都愿意给她吃。”
曾唯一听得心里喜滋滋的,隐忍着笑,吃着盘子里的早餐。
纪乾微微叹了口气,长在这么“有爱”的家庭里,吃什么都像是在吃狗粮,等妹妹长大了,估计也会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自从曾唯一知道纪齐宣养的那只小野猫不是妖精后,她立马恢复成原来最爱的打扮,关键词:红唇、裙子、高跟鞋。红豆瞧见曾唯一这副模样,便知那件事肯定是乌龙。从曾唯一嘴里知道那只小野猫是纪乾的猫时,红豆忍不住捂住嘴:“唯一姐,你们家纪乾早恋啊?”
“听齐宣说,是暗恋吧?小野猫不知道纪乾喜欢她,只把他当同学?”
“这都能遗传?喜欢暗恋?希望别和纪齐宣一样苦恋,太可怜了。”是的,红豆一直很同情纪齐宣,他爱得太辛苦了,虽然苦尽甘来,但过程实在是不忍回顾。
曾唯一很赞同红豆说的话。她一直很懊恼自己有眼无珠,为什么当初不珍惜眼前人而去追求所谓的白月光。虽然兜兜转转,被命运偏爱,她终于懂得爱了,但是她还是很心疼纪齐宣。他爱她爱得太辛苦了。或许就是如此,她现在特别爱表现出自己有多爱纪齐宣,让纪齐宣觉得爱自己这么苦都是值得的,苦尽甘来!但这事要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作为母亲,她很不乐意看到。
她心疼儿子。曾唯一忽然很理解纪齐宣的姐姐纪齐敏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了!
“红豆,我得帮帮我儿子。”曾唯一做出了一个决定。
红豆一惊:“你想做什么?你不会想代替你儿子对那只小野猫表白心意吧?”
“你当我傻啊!我只是想让那只小野猫明白,有个人喜欢她而已。”
“这跟我刚才说的有区别吗?”红豆额前多了三条黑线。
曾唯一挠挠脑袋:“我肯定不会直接,我会委婉点。”
“我觉得这是大事,你得找你家纪齐宣商量一下。”红豆诚恳地建议。
曾唯一听进去了,当天晚上就坐在床上和纪齐宣谈论这事儿。纪齐宣表情淡淡的,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儿孙自有儿孙福,乾乾不笨,他会自己解决。”
“你也不笨啊,你看看你娶我,花了多少年!”曾唯一一想到自己曾经怎么对纪齐宣,就心疼得要命,立马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嘀咕着,“每个人都想拥有自己想要的爱情,可是自己想要的爱情到底是怎样的,谁说得清楚?有的人一眼看到对方,就知道是他;有的人看了好多眼,就是看不到眼前的他,一直在寻找。这两种人结缘,真的是一种折磨。乾乾太像你了,我不希望他那么辛苦。”
“放心,他不会很辛苦。”
“你又知道?”曾唯一拧着眉看向纪齐宣。
“乾乾比我幸运,喜欢的那个女孩眼睛虽然有远视,但是并不瞎。从我资助她搞音乐起,她就知道了。当然,我很明确地跟她说了,我资助她是因为乾乾希望我这么做。”
“……”果然可怜天下父母心。曾唯一哭笑不得,虽然对儿子的事情释怀了,但对纪齐宣前面说的那句话又耿耿于怀了,“什么叫比你幸运?他爱上了个远视,你爱上了瞎子是吧?”
“难道不是?”纪齐宣扬眉,看着曾唯一气呼呼又不失可爱的脸,忍不住伸手抚摩她柔顺的秀发,“当初我可没少抱怨自己看上一个又瞎又没心没肺的花瓶!不过……”
曾唯一屏息聆听。
“我特别庆幸自己坚持下来了。此时此刻,我抚摩着我爱的花瓶,比完成几个亿的项目还要让我喜悦。”纪齐宣帮曾唯一把一缕头发别在她的耳后,然后靠在床上的他忽然起身,朝她倾靠过去,一吻落在她的唇瓣上,两人辗转又缱绻。
“还要……”当纪齐宣离开曾唯一的唇瓣时,曾唯一嘟囔着,双手攥着纪齐宣的衣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纪齐宣轻笑:“你啊……”然后继续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