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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你一直压抑着心中的仇恨未曾发泄，所以今天，带你发泄一下。”
林凡月看了看粗壮的大树，又看了看沐可欣，更嫌弃，“你让我对着树发泄？”
“嗯，差不多吧。从现在开始，你将眼前这棵树当成你最恨、最讨厌的人，把你内心最痛苦、最愤恨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吧。”
林凡月撅着嘴，“我觉得打你可能效果更好。”
“不要啦，你打我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来，试一试吧。”沐可欣摸摸她的脑袋。
林凡月想着反正天道问心一直没有进展，不如试试沐可欣的办法，谁让她比自己厉害呢。“那就试一试吧。”
“开始！”
“等等！”林凡月又犹豫了，“如果按你说的做，有生命危险没有？”
“只要你打的不是我，我保证你安全。”沐可欣一脸笑意，林凡月看着心里发怵。
“你确定？”
“当然！”沐可欣相当自信。
“好，我信你一次。”林凡月盘腿坐于树前方，嘴里默念心法。一瞬间，丝丝金芒缠绕着她，林凡月置身其中，美得如诗如画。
“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你该恨就恨，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该报仇就报仇！”沐可欣说道。
“好。”
“你什么时候最幸福？”
“爹娘在世时。”
“最痛苦的时候呢？”
“爹娘去世时。”
“是谁杀了你娘？”
“鬼面愁！”
“是谁害得你家破人亡？”
“鬼面愁！”林凡月紧握了拳头，语气之中带着几分愤怒。
“你最恨谁？”沐可欣继续问。
“鬼面愁！魔教！”她嘴里念着心法，想要克制心中愤恨的情绪。然而沐可欣偏要刺激她，“除了爹娘，你最想见的人是谁？”
“白慕言。”
“白慕言对谁最好？”
“司徒婉清！”
“你最嫉妒的人是谁？”
“司徒婉清！”林凡月语气里已有十二分的愤怒与嫉恨，围绕着她的金芒也越发浓烈。
“司徒婉清要和白慕言成亲。”
“不！可！以！啊——！”林凡月一声怒吼，双手突然出掌，道道金芒如狂风掠过，飞向那棵大树，“咔擦”一声，粗壮的树杆竟然断裂。
“哇！厉害了厉害了。”沐可欣在一旁鼓掌。
可是林凡月似乎收不住了，愤怒如大火般肆无忌惮地在这林子里狂啸，她不停出掌，又打断了几棵大树。
此时，沐可欣出掌了，将灵力传入她的体内，稳住其心脉，说道：“林凡月，你刚才所见所闻不过都是假象，白慕言不会娶司徒婉清，而你，终会报得大仇，快醒来吧。”
林凡月听到了沐可欣的声音，在她的潜意识里，仿佛一直有个空灵的声音在呼喊声着她，“林凡月，快醒醒吧，都是假象……都是假象……”
她的情绪渐渐变稳，围绕着她的金芒安静而柔和，如山谷中一缕朝阳，在山谷从林间，与世隔绝的绽放着它独一无二的美。
沐可欣收回手，看着平静如水的林凡月，会心一笑。
半晌，林凡月缓缓睁眼，她摊开双手，两团金色光晕缓缓入了她的手心，林凡月嘴角露出微笑，她的心法又更上一层楼了。
她趁热打铁，继续练习，一个月后，她已将天道问心全部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