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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大善人？
回想起自己的一生，貌似也确实没做过坏事。
最多最多，摘过邻居家的苹果，抢过同桌的辣条。
“佛门最讲究缘分，你……”
“大师，我是不会加入佛门的。”向司礼一脸坚定打断了他的话。
“我的意思是帮你炼制阴阳眼。”
“大师，我愿意，你来吧！”向司礼立即双手合十行礼。
宛如川剧的变脸。
鉴贞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你想用左眼还是右眼？”
“啊？难道不应该是第三只眼吗？”向司礼两根手指夹住阴阳眼，问道。
“你拿倒了。”鉴贞提醒他。
“……”
向司礼把竖眼倾斜，确确实实是正常的眼睛，“左眼跟右眼有什么区别吗？”
“没什么区别。”
“那就右眼吧。”
“行。”
鉴贞拿起阴阳眼，金色的光芒如流水般将他包裹起来。
从向司礼的视角看过去，好大一颗金蛋！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佛眼不？如是，世尊！如来有佛眼……”
鉴贞念起了经文，金色愈发神圣。
向司礼下意识眯起眼睛。
如此圣光当真是不可直视。
几息后，阴阳眼起了变化。
淡黄色的表面浮现出万字符。
“施主，闭上眼睛。”鉴贞停止了诵经，说道。
向司礼照做。
没有疼痛。
蹭的一下。
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就这样过去了。
向司礼睁开眼睛，右边的世界似乎有了不同。
鉴贞隐隐透着佛光。
而在寺庙之下，浓郁的血光仿佛要冲出人间。
他下意识后退。
“大师，这是……”
“大妖酒吞童子。”
鉴贞似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淡淡地说道，“不必害怕，他暂时出不来。”
向司礼吞了吞口水。
右眼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阴阳眼将会看到很多不该看到的东西，今后你一定要小心。”
“我知道了。”向司礼点头。
他愈发觉得自己的弱小，等事了回去后，他要更加的努力修行。
“那外敌说不定尚在山道守候，你且等青木君来后，再和他一同离开吧。”
鉴贞说完后，又想到一事。
“阴阳眼从诞生到现在，听着佛经成型，你若是想关闭它，可念‘观如来’三字。”
“多谢大师。”
向司礼恭敬一拜。
随后把阴阳眼关闭。
一是左右视角不同，让他很不习惯。
二是短短的几秒钟，他的灵力就流失了三分之一。
向司礼捡起武士刀。
他看不出好坏，但能做化神期的武器，想来也不凡。
“此刀应是古代工艺，削铁如泥，在现代已经很难买到。”
鉴贞瞧了一眼刀身，说道，“你若是学习剑道，倒是可以一用。”
额。
他好像用不到武士刀。
毕竟他的功法叫做无剑诀。
“大师，你可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来历？”
“一寮一队二寺三妖四家，他应该是出自四家中的一家。”
鉴贞微微皱眉，说道，“四家，古贺、源氏、上杉、宫本，皆是武士时代传承至今的家族。当然，这仅仅是明面上的，暗地里也有不少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