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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狠狠地给了田苗苗一巴掌,“我看你是不涨记性了,我劝你最好把你手机里的照片删掉,然后去向蔡逸语解释清楚,不然我叫校外的那些小混混替我教训你,他们下手可就没个轻重了!”齐萧洪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威胁着田苗苗。
“我不答应,你能怎么样!”
齐萧洪气急败坏,打算再给田苗苗一巴掌,抬起的右手却被一个强有力的力量抓住,然后一个反扣,齐萧洪被踹了一脚,跌倒在地上。
躲在旁边教学楼里的蔡逸语等人走到了齐萧洪面前。
齐萧洪环视了一下眼前的这些人,问道:“你们针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表白墙上干的好事,齐萧洪,我是不是要谢谢你啊!”
齐萧洪右手被人扭着,单膝跪地,另一只腿的腿肚子也被人踩着,动弹不得。但是听声音,他知道自己身后的就是俞一舟。
将所有的事情联想了一下,齐萧洪知道自己是被眼前的这些人合伙坑了,但是他仍然死鸭子嘴硬道:“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招惹我,不然你们肯定会后悔的!”
“后悔?后悔什么呀,后悔没有早点把你这个人渣揪出来才对。”蔡逸语双手环胸,特别不屑地看着齐萧洪。
“哦,对了,你不会还指望那些小混混给你撑腰吧,不好意思,他们不会再搭理你了,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跟你学的。”蔡逸辰补充道。
之后,田苗苗把拍下的证据和从小混混那里拿到的关于污蔑俞一舟的证据一起交给了学校。学校在经过审查之后,将齐萧洪移交给了公安机关处理,并对齐萧洪的所作所为进行了全校通报和开除学籍的处理。
“啊,事情终于圆满结束了,谢谢兄弟们的仗义相助。”俞一舟躺在床上和周言还有蔡逸辰微信聊天,陈默依旧沉浸在他的游戏里面。
周言、蔡逸辰、俞一舟、陈默、星野植树他们认识没多就后就建了一个微信群,方便联系,聊天还有游戏开黑什么的。群名是陈默起的,叫沉默是金。除了陈默和星野植树之外,其他三个人还是比较活跃的。
“结束?你想的也太简单了吧,这次的事情归根结底你也有问题,我说少谈几个女朋友不行吗你!”蔡逸辰附加了一个无语的表情。
周言:“对啊,之前听你说你不是对林婉婷挺心动的吗?我可告诉你,人家现在对你的印象分可是一扣再扣,你再不挽回你的形象,可就是没机会了。”
俞一舟:“随缘吧,反正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再说我本来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她不接受,我也没办法。”附加一个无奈的表情。
星野植树:“黄河不是多泥沙吗?怎么可能洗得干净。”
蔡逸辰:“你就是因为总是这样逃避,才会女朋友换了又换,女生最害怕的就是没有安全感你知道吗。”
周言:“植树,你的笑话好冷,哈哈哈。”
……不知道聊了多久,关于俞一舟的事情仍然没有一个好的解决方法,最后周言准备睡觉,蔡逸辰则约好了和江嘉禾打游戏,星野植树则是半途就已经没了声音,于是大家互相说了再见,就各干各的事去了。
俞一舟放下手中的手机,便看见陈默披上外套准备出去的样子。
“你去干嘛?”
“拿外卖。”
“不会又是葱油拌面吧!大哥,你吃不腻的吗?”
“葱油拌面,我永远的爱,如果每天少了它,我就像失去了灵魂。”
“行行行,你快迎接你的灵魂去吧,别一会儿冷了。”俞一舟挥挥手道。
男生寝室这边聊的火热,女生寝室也讨论着相同的话题。
“嘉禾,你说,为什么人的真实样子有时候会和第一印象差别那么大呢?”
“你就直接说俞一舟的名字得了,还拐弯抹角的做什么呀。”江嘉禾有些担心地看着林婉婷:“我说婉婷宝贝,你不会真的陷进去了吧?”
“你也知道,我在这之前呢从来没有对哪个男生心动过,结果第一次心动,没想到却是一个花花公子。”林婉婷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捶了几下床板。
“我觉得呢,逸语姐和许诺说得对,你呢看起来是个挺开放的女孩子,其实对待感情比谁都认真。俞一舟只是恰好踩到你的雷区罢了。”
林婉婷叹了一口气,的确,她介意的就是俞一舟那些丰富的感情史,她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见俞一舟的时候,他在球场上英姿飒爽的样子。当时球场上那么多人,只有俞一舟吸引了她。午后的阳光落在少年俊秀的脸庞上,虽然少年满头大汗,但是每一次进球时眼里的喜悦和嘴角肆意的笑容都让她那样心动……
“算了,不聊了,你不是还要和蔡逸辰开黑打游戏吗?我睡了,晚安。”
江嘉禾瘪了瘪嘴,感情的事情她比林婉婷还要白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导林婉婷。只能心里默默祈祷林婉婷能够早点释怀。
夜深了,有些人已经早早地去和周公见面了,有的人,则注定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俞一舟盯着头底的天花板,脑子里全是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他的心情从最开始的愤怒再到后来的委屈,现在,他居然有点憎恶自己。
回想自己谈过的这么多的女朋友,他主动提分手的也好,对方提分手也好,最后不欢而散的大多数原因都是对方嫌他过于冷淡了。
对方总是说,不管吵架也好,分手也好,俞一舟从来都没有主动解释或者挽留过。挽留?当一个人真的想要离开的时候,挽留真的有用吗?曾经他也拼命地挽留过,讨好过,最后呢,他得到的只是一个渐渐远去的模糊的背影而已。
俞一舟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的他,却并没有一个快乐的童年。
在俞一舟读小学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常常因为工作关系不在家,而她的母亲虽然不需要工作,但也经常出门,在后来父母一次次地争吵中,俞一舟渐渐明白了母亲出门的去向。父亲为了维持表面的体面,不肯和母亲离婚,两人从最开始的争吵,互相谩骂,到最后的沉默,互不关心。在俞一舟的记忆里,母亲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女人,一头乌黑秀丽的大卷发,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高挑的身材。特别是一双像猫一样的眼睛,带着几分狡诈,但眼尾的泪痣又让她的眉眼少了几分攻击性,多了几分妩媚感。母亲每次出门,都会精心打扮一番,有时候当晚就会回来,有时候一个星期甚至更久才回来。家对于母亲而言,更像是一个休息站,每次都是匆匆地来,又匆匆地走。在俞一舟还小的时候,每次他看到别的孩子在母亲怀里撒娇时,他总是很羡慕,他也很想知道母亲的怀抱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可是母亲从来没有抱过他……
“去,带着少爷到一边玩去,不要弄脏了我新定制的连衣裙。”每当我想要和母亲亲近时,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俞一舟现在想想,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真天真,母亲连余光都不肯施舍给他,更何况是一个奢侈的拥抱呢。在母亲眼里,他就像一把枷锁,锁住了她的自由,他的每一次出现,对母亲而言都不过是在昭示着母亲的痛苦而已。
母亲提出离婚,父亲不同意,哪怕母亲说她可以分文不要,包括我,可是父亲仍然是不同意,最开始,两人不断地争吵,到后来,父亲开始选择不理睬母亲的一切行为,母亲也从最开始的歇斯底里到后来的麻木,她越来越频繁地流连于一个又一个不同的怀抱中。直到有一天父亲终于答应了和她离婚,母亲走的很干脆,像一个三岁孩童终于得到了自己盼望已久的糖果一般欣喜若狂,她走的那样急,生怕父亲反悔似的。
俞一舟在这样一段漫长而痛苦的岁月里,每当父母争吵时,他也从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到之后的视而不见,毕竟,他的感受又没有人会在乎。他开始习惯了失去,习惯了不去奢求任何东西,因为在俞一舟看来就像留不住母亲一样,他的哀求并不能让他得到什么。或许只有不奢望,才不会失望吧。
他终于还是成为了像母亲和父亲那样让人憎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