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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学不思,坐发议论,谓某当兴,某当斥。
只是殊不知有些事不是单纯的是非曲直,灰色地带愈来愈大,黑白分明或许不如难得糊涂了。
当然不同的立场自然有不同的见解,一些传统人文学科的老教师总是骂抖音,学生们听着听着就看见几丝白发在灯光中闪烁。
但是一些新兴专业的老师却不这样,只顾大讲直播之前景,连他在瑞幸买的大师咖啡都顾不上抿几口。搞得年轻人有时也不懂该从谁而学。
所以很多人也和我一样总觉得世界复杂。他们认为媒介越纷杂,人们便越空虚。但是我觉得空虚不是传媒造成的,是人们先感到空虚然后人们造就了更多的媒体去填补空虚,但是同时触及到了‘裂变’的法门。
虚无主义纵然袭击了这片古老的国度,但是这个时代我们的大地依旧是这么的结实,一时内不会地崩山摧,我们的天空依旧是这么高远,片刻间不会四柱倾颓。那么到底什么虚无了呢?
所以,不扪心自问反应物,却一味寻觅催化剂,恐怕是缘木求鱼。
为什么这些能存在?因为其能创造经济价值,能解决一定的社会问题。不让人住上宫殿,但是总得要给他一个梦,不破梦就得造梦,要造梦就停不下来。有人总批评消费主义盛行,但是你今天不促进消费,明天你就别想有消费。
‘双标’何以盛行?即凡事不谈前提条件就先入为主,苛求结论。大有老先生戴眼镜对账本之风范。
但是老先生们不知道的是,男人娘不娘不取决于化妆不化妆,爱不爱国不是体现在看不看韩星。如果说为了维护所谓的传统而不得不为之,那么请问何谓传统?是皇帝错了下属却一定要说是圣上被奸臣蒙蔽而找个替罪羊咔嚓一刀吗?同样,当代学生体质日差真的是仅仅因为风气所谓的萎靡吗?子不语,然此论真可谓怪哉!
大人,时代变了。时代中的什么变了?
世界越多元,人们越渺小,如果为了维护所谓的人文价值而去反对什么,那么却是给主张个***的人文主义套上了一个又一个枷锁。所以,有些人喊几句为了信念,不如叫为了联盟或者部落。
时代需要守望者,但不需要守旧人。况且不是所有人都能充当把关人的。在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再不是读几本书便能指点江山的了。看不等于看见,看见未必看懂。细微取证、严谨分析、小心结论三步走缺一不可。你不会做菜,就不能再因为厨师做得差而骂他了,人家也不会服气,说不准来一句“有本事您来”。嘿,得嘞,我来就我来,抄家伙上灶,此才谓真豪杰也。
所以说,只有浸入社会才能体悟时代。相对主义要不得,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兴趣区分清蝶与我。但是人生一世,俯仰之间,真就这么着急给出一个定论吗?自己都譬如朝露,就匆匆盖棺吗?
我来再讲一个故事——人类活在一个房子里,房子外面的原野上遍布着狼群,所以在房子和原野之中人们修了一堵墙。随着狼的强大,一代代人修的墙也越来越高。有一天有些人发现高墙已经挡住了阳光,采光变差了。于是这时候问题就出现了,是推到墙感受到全部的灿烂阳光,还是在墙上开窗采光?
前者真实但是危险,后者安全但是总有些隔靴搔痒之感。这便是人类在道德价值与社会风向面前的缩影。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呢?
我的答案是:既然人类的一代代先辈在道德与伦理的荒原上建起这堵墙不容易,如果我不想推倒它又不愿憋得慌的话,那么多打几个窗户又何妨呢?
想想在那一个安宁的午后,我躺在窗前的椅子上,呷几口茶,不时欣赏窗外那刹那间惊鸿一跃,岂不快哉?又何须自寻苦恼,执着于计算它的踪迹呢?”
蔡逸辰讲完,长舒一口气。下面掌声迭起,蔡逸语和周言带头鼓掌,许诺也微笑着跟着鼓起掌来。蔡逸辰随之向周言挑了挑眉,周言也回应了一个鬼脸。
“下面请我们的嘉宾——周言同学给我们讲一讲。”蔡逸辰故意把“言”字拖长。
周言站起来,走上讲台,寒暄了几句,正要开讲,却突然发现稿子不在兜里。许诺突然给他递上了,他才想起刚刚给许诺读了。不禁嘿嘿一笑。
“我今天讲的题目是《古诗新作一二谈》,题目有些唬人,实则是一孔之见,还请诸位不吝赐教。”周言笑着说道。
众人也正襟危坐,倾耳聆听。周言便如是演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