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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
“程甜，”少年直视她的双眸，眼里都是坚定，“我……我不会让你的钱打水漂的。”
明明应该是感谢的话语，到了嘴边却还是变了味。
秦霄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在心底骂了自己一声。
程甜却毫不介意，笑了起来，“嗯，你能这么想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期待你的表现。”
话音落下，席慕沉也带着奶茶回来了，自出现起，眼睛里就只装得下程甜一个人，世间纷扰在他眼里就是浮云似的。
他端了一个餐盘，上边放着五杯奶茶。
其中四杯是奶绿，剩下一杯是芒果西米露。
“这是给我的？”
程甜拿起唯一不同的那一杯，晃了晃。
席慕沉点头，“嗯，我记得你更爱喝这一种。”
程甜心中一甜，确定恋爱关系以后，每一个被席慕沉关注的小细节，都能让她心动不已。
将奶茶分发给四个宝贝之后，程甜又想起来了另外一件事，“对了，秦霄。”
“嗯？”
“你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你爸吧？”
程甜说着，神情变得严肃，脸上甚至还有了一丝丝愤怒。
像秦先生那样的男人，花着发妻的钱养第三者，最终还害死发妻，实在是罪无可恕。
秦霄的脸色也顿时沉了下来。
他点点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放过？我当然不会放过他！我要请最好的律师，把他送进监狱！”
程甜却摇摇头，“我指的不是这个。”
见少年的面露不解，程甜解释，“你爸他也有的是钱，当然也会请好律师，说不定坐个几年牢，他就会出来了。”
“我不允许！”
秦霄怒吼着站起来，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怎么可以几年就出来了，那可是我妈的命！”
程甜叹了口气，拉着秦霄坐下，尽量安抚他的情绪，“你别激动。”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秦氏不过是蒸发了一个亿的市值，公司被席慕沉收购，外加名誉扫地罢了，他并没有实质性的损失。
公司原本是秦霄母亲的，至于公司之前赚的钱，也不知道有多少进了秦先生的口袋，想必不少。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证据证明他的钱来源不正当，将资金冻结，让他一无所有，就算以后他出狱了，也再无翻身的可能。”
程甜思索一番，目前他们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
只要让他一无所有，其余一切都办。
“那我就去找证据，这些年他干了什么事我没关注，不过他既然敢害死我妈，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秦霄嘴边慢慢泛起冷笑，与以往狂妄的他不同，如今他似乎沉稳了许多。
捏紧双拳，秦霄看向席慕沉，沉声道：“席总，请问我现在应该从哪一步开始？”
商业方面他几乎没有涉及，如今母亲的死还是程甜等人帮自己调查清楚的，想要搬到那个人，还是得寻求他们的帮助。
闻言，席慕沉轻挑嘴角，从身后抱住程甜，语气意味深长：“你这是向我请教吗？”
从前的秦霄，可是痞子一个，骄傲不可一世，哪里听得进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