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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脸色一白，“灿姐……”
“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你到底什么时候去做？”
“马上！”王芳摇摇头，一脸无奈的离开保姆车。
程素接到通知，听说将自己的戏份调到前边时，脸上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之色。
阮人渣，你是按捺不住了吗？
她对着镜子里妆容妖娆的自己勾出一抹笑，步履缓慢的走出公共化妆间。
剧组里，一切就绪，连阮斯楠都已经到了片场，江导脸色不怎么太好。
“程苏苏怎么还没有来？”
“已经来了！”
江导脸色稍霁，当目光落在程素的脸上时，整个人都不由坐直了身子。
之前他之所以敲定程素演这个花魁，就是看中了她眼睛里的媚态丛生。
那是不同于一般女人的媚，略带了一丝丝的孤冷傲然，让人不自禁的就被吸引，与间谍花魁的角色贴合度极高。
而今日盛妆之下的程素，真的是媚而不俗，只一眼，便可以让男人的心脏怦怦跳得极为快速，再看一眼，必然被勾走魂魄。
“太美了！”其他围观的剧组工作人员不由都发出感叹。
程素迈着莲步，眸光一直凝着阮斯楠。
阮斯楠袖下的手却是蓦然收紧，修眉也几乎拧出了竖纹。
这个眼神儿……
他突然就想起了他跟程素合作的第一部电影。
那时候，她已经小有名气，而他还是一个配角。
程素扮演军阀家的千金小姐，他是一个黄包车夫。
因为会错意，觉得车里的程素是在用这样充满迷恋的眼神儿看着自己，最终为了程素加入军阀，并在后期保护她的时候，为她丧命。
此后，程素的那个明明没有看他，却仿佛眸光充满迷恋的看着他的眼神儿被人冠名程氏眼神儿。
“楠哥？”阿文戳了他一下，“江导叫你呢！”
阮斯楠恍然收回神思，很是歉意的看向江导。
“苏苏的这个眼神儿，可真的是能勾人啊！”江导鲜少夸人。
程素莞尔，真真的是一颦一笑都带着一股媚。
王芳刚刚从公共化妆间出来，恰好就听到了江导夸奖程素的话，忙不迭的回去。
“办妥了？”害怕被怀疑，罗灿一直待在保姆车里，见王芳回来，按捺下心里的激动，问。
“灿姐。”
“难道没有得手？”罗灿一脸嫌弃。
“灿姐，刚刚江导夸封太太了。”
她说这个就是想要提醒罗灿别太过了，江导似乎很看重程素。
然，这话对罗灿而言，便是扎心。
“啪——”
一巴掌落在王芳的脸上，“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王芳一脸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脸颊，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她。
“瞪着我做什么？”
“灿姐，我都已经弄好了，但是，江导真的很看重封太太，加上那又是陈姐的人，咱们现在罢手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