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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
王惠笑着将李姝寒带走了。房间门再次关上后，张云雷和周九良又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三人各自坐下。
张云雷问常灿：“她真的没学过吗？”
常灿：“其实疫情之前她上过几节类似兴趣班儿的那种课程。但是这两段儿应该是现学的吧，没听她唱过。”
张云雷：“现学的学这么好啊？”
常灿：“您没发现她是在模仿您吗？”
张云雷仔细想了想，说道：“是有点儿。”
常灿：“她其实是学的很快的。属于极有天赋的那一类。以前上一些课的时候，基本上人家老师当节课教的东西她回去就能学下来。而且她也一直是对于鼓曲啊，对于一些传统艺术都是比较喜欢的。耳机里其实全是那些东西。”
张云雷：“她不是学音乐的吗？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学鼓曲之类的？”
常灿：“其实她是那种把兴趣和职业分的很开的人。就像她的三弦儿其实弹得很好，但是在学校的时候学姐给她介绍一些伴奏的兼职她都不会去干。对于这些来说，都属于是她的兴趣爱好，她不太愿意把它当成学业或者是职业。就是平时去学点儿，去听点儿，保持着这份喜欢。”
张云雷：“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些的？”
常灿：“其实是一直喜欢来的，只是以前上初中高中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机会。大概上了大学之后，她才开始表现出对于这些的热爱。她也没买什么装备，就从手机上听了那些老艺术家的鼓曲，找一个矿泉水瓶儿当鼓，用一支笔当鼓毽子，两把尺子当板儿，在宿舍就那么唱给我们听。”
周九良：“一直听她嘴里老哼一些小曲儿什么的，没想到连大鼓都会唱。真是深藏不露。”
常灿：“哟，那她可不止呢。她可厉害着呢。刚上大学的时候她自学了琵琶和古筝，当时课程也紧张，而且有时候我们要去兼职，她在没有什么时间的情况下还自己考了级。去年的时候吧，有个古筝的一个好像叫‘敦煌杯’的一个比赛她拿了金奖。还有19年的时候给我们学姐搭弦儿，也是一个金奖。平时时间里挤时间，她还参加了戏曲社团，包括那个鼓曲课程。我陪她一起上过几节社团课，她就是基本老师展示两遍她就能学会，并且学的很好。平时上课的时候，不管唱歌跳舞啊一些乐器课她也都学的又快又好。就是很有天赋。但是她就很谦虚。即使有时候有了一些好成绩，也从来也不会提。不显山不漏水的，不愿意显摆。甚至有些时候还会没有自信，就好而不自知。”
张云雷：“看出来了。其实她挺适合唱鼓曲的。唱的真挺好。啧，既然那么喜欢为什么不表现呢。希望我姐能说服她吧，加入鼓曲社多好啊。”
常灿：“她不会参与的，她也有其他的顾虑。”
...
王惠拉着李姝寒下了楼，坐到了沙发上。王惠：“孩子，你喜欢唱大鼓吗？”
李姝寒：“其实是喜欢的。”
王惠：“你愿意唱吗？”
李姝寒：“王老师，我其实没想过这些的。它其实只是我的爱好而已，而且我唱的也并不算好，我更多的是模仿人家唱而已。”
王惠：“能看得出来有一些模仿的痕迹，只是你也有一部分自己的范儿在。我觉得你如果好好学一下，会表现的更好的。你想不想加入鼓曲社，我教你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