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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说是赌坊规矩,赢了的客人都有礼品赠送,石启仁哪知这些都是他们设的局,便高高兴兴地拿着银子、提着酒茶回了家,过几日想想,又来了兴趣,再去赌,再赢,如此一来二去,赢了好几把,赚了二十几两银子。
石启仁看来钱容易,逐渐生出赌瘾,而且越赌越大,到了后来,便有输有赢,再到后来,却只输不赢,直到输光所有现银,石启仁却还不醒悟,仍然意图搬回损失,那东家便不停地借银子给他赌,他又不停地欠赌坊的债,最后只得把田产和房产都输给了赌坊,那东家只收了他的田,却不急于收他的宅子,说是只是暂时替他保管房契,让他安心住着。
然后钱守业又和东家一起,再次怂恿石启仁破釜沉舟搏一把,石启仁看看手上已无筹码,便狠心将那对玉壶拿了出来,想最后翻本,结果依然还是赌输了,自此以后,钱守业和那东家看石启仁的油水已被榨干,立刻改了嘴脸,拿着房契逼石家马上搬离,石启仁无奈,只好变卖了所有家用,带着一家老小搬到了东门外的上水村,自此以后,回想起祖业败在自己手上,石启仁终日郁郁,未过多久,便一命归去,而那对玉壶则如愿落入了钱守业的囊中。
这事发生的时候,石小七尚小,但钱东明却已有十五六岁,和现在的钟三、石小七差不多,已经懂事,他知道爹爹做了骗人的事,很不以为然,他看不上爹爹这种小人行径,对他十分鄙夷,但又无法阻止,后来又得知石家因此财破人亡,他感到十分震惊,没想到这骗局不仅骗了钱财,还害了人命,每每想到此,钱东明都觉得寝食难安,十分愧疚。
及至后来,钱守业却也未守住他的业,没过几年,就把家产败了一大半,只是那对玉壶还一直藏在家中,不肯让人看见,只自己常常偷拿出来把玩,最后他也是早早病亡,留下了钱东明娘俩二人,钱东明后来做起了石炭买卖,这么些年也不赚钱,只能靠剩余的家产勉强度日。
但他心中一直有个信念,就是要补偿被爹爹所骗的石家后人,他希望能找到他们,把玉壶还掉,同时也想补偿他们这些年来的损失,但是,一来他没能找到石家,二来他目前也没有能力补偿他们,直到钟三找上门来,说起做大石炭买卖的想法,他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如果有了银子,不怕找不到人,也不怕还不了债,于是才下定决心和他一起尝试一下,这便是钱掌柜与钟三合作的深层次原因,当然对于这些事,钟三现在都不知道。
钱掌柜回想着这些历程,看着眼前这十五六岁的钟三,觉得他就像是当年的自己,只是他的想法却和自己的爹爹相似,但他转而又想,要实现自己的想法,还石家一个公道,那石炭买卖确实是条路,那么对这买卖的探路确实也还得继续进行,尽管钟三的想法偏激,但如果就此中断,确实是浪费了时间,至于说徐掌柜那边的人情债,也只有他自己以后再想办法慢慢还了。
想到此,钱掌柜便叹了口气道:“唉,贤弟,就依你吧,今晚我去和小五兄弟说一下,明后二日咱们再在省城摸一摸石炭的路数,然后便立刻启程,返回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