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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这里。”石奋脸上露出笑意,不断地朝王予挥手。
王予忽然间见到这些人,内心还是很感动的,不枉他为丰县出力这么久。
石奋身旁的小柱子诧异的问道:“咱们见到宫主了,你为何不然兄弟们上去迎接啊?”
“嘿嘿,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可要瞧好了,眼前这个可是能让你们吹嘘一辈子的事情。”石奋笑道。
“什么事情?”小柱子不解的问道。
“笨啊,你什么时候见过宫主推车子的?平时不是手背在身后到处乱转,就是窝在屋子里不干好事,这次你给我瞧仔细了。”
石奋笑着解释道。
小柱子恍然大悟,跟在身后的那些手下,也是一个个的笑得差点岔了气。
远处的王予一阵无语,林晚秋走在身后也听到了那些人的谈话,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你还笑,我在推车,你也在推车,前面的老汉也在推车,都是推车人,有什么好得意的?”
王予有点恼羞成怒的说道。
“我觉得你话里有话,可是我找不到证据。”林晚秋笑声一收,一本正经的道。
跟着王予时间久了,他也学到了一些新词语的用法。
很多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很正经的话,被解释一下,忽然就变得不正经起来。
前面的秦老头恨不得把脸蒙起来,他觉得自己还年轻,不算老汉,不过这个车还是要推的。
心里则暗道:这个时候需要证据么?
跟在两旁怕他们跑了的醉鬼和燕子却是莫名巧妙,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乐呵的。
“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还叫你公主?你是哪一朝的公主?”醉鬼眼珠子已转道。
“就是,难道我们许久不出山,外面改朝换代,男人也能称为公主了?”燕子也是不解。
正在推车的王予终于明白为何这两人会在很多年前打赌输了,实在是太过小白,除了武功估计天下无双之外,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是乱七八糟。
这里的谈话,没有用传音入密,那边的石奋他们也听得到,都跟着轰然大笑起来,能看到自家的宫主吃尬,总是一件能吹牛,吹很久的事情。
“我们是灵鹫宫的人,这里的宫主就是掌门的意思,和皇宫里的那个公主不一样。”大老远的石奋解释道,就是不见上前一步,帮他们搭一把手。
“好啊你们,等我回去,你们这个月的奖金,全部没有了。”王予想不出办法只好用出杀手锏。
即便这样也是没有人上来帮忙,这人对与王予的脾气,还是了解的,不因言获罪在丰县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条例。
没有谁去违背,却也没有谁吃饱了撑的去满大街乱骂。
人多了就是热闹,欢笑也跟着多了。
两位高人,突然进入了人群之中,从开始还有的拘谨,到现在有说有笑,融合的还算融洽。
“你是怎么把消息传递出去的?”躺在马车上的酒鬼趴在窗口,问着跟在马车旁边的王予。
“这个可不能说,一点小秘密和武功无关。”王予瞧了一眼这人手中拿着的丰酒,这一次他可是下血本了,几乎所有的好东西,都带了一样过来。
另一辆马车上的燕子,这会也在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镜子照来照去,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小香水瓶。
瓶口打开着,能从车窗飘出一点淡淡的兰花香。
走在最前面带路的石奋,却没有好奇的跟着王予,开始的玩笑开过之后,认真干起活来,只要王予不额外吩咐,就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这也是王予只要他前来的原因。
林晚秋也托王予给林家回了消息,说在访友,过几天回家。
一切事情都在向好处发展。
丰县的的繁华,却是不是离州任何地方能比的了得。
在见识了王予的灵鹫宫之后,两人就不走了。
不知是因为何种原因,燕子对婉儿和冰儿很是投缘,王予刚对两个女人发了点小脾气,让好好练功。
转头他自己就被人给收拾了,奋力抵挡之下也只勉强应付过了三招。
不过相对来说王予还不是最惨的,秦老头回来之后,被他媳妇吊打了一次,现在还在上山的那一杆旗杆上挂着呢。
原因不言而喻,逞能是一个,另一个就是荒废了武功。
王予在丰县痛并快乐着,白天不是在练武,就是在学习秘籍,而晚上则是要把白天消耗掉的一些修炼值给补回来。
而住在他旁边的林晚秋就遭罪了,只能从灵鹫宫搬到了丰县的梧桐客栈,好在这一次有王予的令牌,安排的是最好的房间,没有收费。
离州府的府衙之内。
安道远的书房醒神香渺渺升起,余温煮着一壶好茶。
本来不够资格来此的赵寒松也被请了过来。
案桌上就是两幅画像,一男一女年纪都已经很大的。
“看看这两人,你认识吗?”安道远道。
赵寒松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两人是谁,“认识,无相宗藏书楼的两位前辈。”
“藏书楼的地点是不是一颗大榕树。”安道远问的时候,双手还比划了一个很大的意思。
一旁的余温倒好茶,拿出了另一幅画递了过去。
赵寒松接过一看到:“就是这个地方。”
“你可知,都城来的那些高手,都怎么了?”安道远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可是吓得把手中最喜欢的一个古董瓷器都给摔在地上了。
“不知道,想来应该是死了吧。”赵寒松不确定的道。
安道远瞧着赵寒松良久才慢悠悠的道:“不是用该,而是真的死了,一个都没活下来,有经验丰富的仵作上山验伤,死的是同一个时间段,这证明是被一瞬间杀死的,更可不得是只找到了一点酒香,再无其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赵寒松回答,安道远接着道:“这意味着,只要那人愿意,他可以杀掉离州府任何一人,千军万马的保护都不起任何作用。”
赵寒松听得瞠目结舌,他从来都不知道,无相宗隐藏的有这么恐怖的人物。
此时他都不知道,那些急着投降的人,都是我为了什么?他私下里打听到那些师兄,长老们也都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