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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配合下去。
谈话自然没几句,就会把话说死。
后半夜很安全。
既没有人来骚扰,也没有谁来查房。
翌日。
胡说伸着懒腰,从马车内拿出全套的洗漱用品,敲响了王予的门房。
开门的是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让他一度以为走错了楼层,敲错了房间。
揉了揉眼睛,迟疑的问道:“我家少爷,是不是这个房间?”
问话时,还偏头看了一眼走廊,走廊的尽头就是一个福字,心里暗道:没错啊,难道少爷学会偷吃了?
“你找王予?没错,就是这里。”
石映雪让出身体,只见王予正趴在桌子上留着口水,不知做的什么美梦。
客栈的大厅。
王予脸上压出来的书本印记,已经几乎看不到了。
瞟了一眼胡说贼兮兮,偷看,又不敢的表情道:“一会出门转一圈,老待在房间里,没啥意思。”
“好,我听说了,最近来了一个戏班子,要不咱们去看戏如何?”
胡说如今魁梧的身体,做出还像以前的动作,怎么看都有些滑稽,然而他自己却从没有体会到过。
王予想了想,他还真没看过这个世界的戏曲是怎样的,点了点头道:“行,你去安排。”
戏曲这种文化,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些有钱人家才能消费的起的娱乐。
北门的戏院,就是商县最大的梨园。
不是每一个县城都会有这种奢侈的场所。
若要问最近最火的戏曲是谁家,那肯定要说郑家戏班。
王予带着石映雪和胡说,订的又是郑家戏班的戏。
一个戏班也并不是只给一两个人演出,除非他包场。
王予进来的时候,戏台下的位置已经快要坐满了,他们买的是最前排的位置,一个人二两银子,可不便宜。
后台处,一间换戏服的小房间里不时的有人咳嗽出声。
邓福贵早就换下了一身的乞丐装,穿着下人的服饰,伺候着一位躺在床上的人。
“周大哥,好点了没有?”
邓福贵扶起咳嗽的那人,正是周世杰,脸色蜡黄,,双眼无神,嘴唇干裂。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林晚秋呢?”
想起昨天晚上险恶的情景,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活着。
“也不太好,不过人家内力深厚,又没有受多大的伤,还能压制住体内的毒性。”
三人之中,只有邓福贵运气最好,除了受了点伤是,其他都没啥大碍。
“哎,好厉害,好霸道的毒,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
周世杰还以为自己一家几乎死绝了,已经够惨了,遇到林晚秋之后才发现,自己还算幸运。
而林晚秋,正在化妆室化着妆,他今天是要登台表演的,这次能遇到郑家戏班,也是运气。
若不然,昨天晚上,他就要命丧黄泉了,不过如今,也没好上多少。
一想到身上的毒,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能压制的主,除了内力深厚之外,还有一件避毒的宝物,那是他家传的玉佩。
一旦玉佩全部变成了黑色,就会和躺在床上的周世杰一样,数着日子活着。
“林大哥,你真备好了吗?一会就轮到咱们上场了。”
一个声音娇俏的女孩,头戴凤冠,脸上化着妆,闯了进来。
来人是郑家戏班班主的女儿,郑珊。
是他在逃亡的路上遇到的一个少女,每个少女都怀春,郑珊也不例外。
自从见了林晚秋一面,她就记下了这个男人。
别说男人见了漂亮女人会一见钟情,女孩见了帅气的男人一样会一见钟情。
眼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快了,马上就好。”
林晚秋收敛思绪,回答道。
“来我帮你化妆,听说今天要来还几个贵客,点名呀听咱们郑家戏班的戏,可不能除了差错。”
女孩利索的画着化着妆,却没有看到一旁坐着的师兄,眼底藏着的嫉恨。
帷幕拉开,上场的热恩流水般的轮换不休,在后面等着的林晚秋眼睛扫着台下,忽然神情一怔,被油彩遮住的脸上看不是一点颜色。
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林大哥,你怎么了?”
一直在暗地里看着他的郑珊,最先察觉到了不妙,连忙低声问道,都快要上台了,可不能做砸了。
“没,没什么。”
嘴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能尝到,外人能体会几分?林晚秋又看了一眼前排。
王予刚好拿着一把冰糖葫芦,分出了一根塞到了石映雪的手里。
“呵呵,那个位置本应是我的,为何我却是一个将要上台唱戏的戏子,而他们却是看热闹的伴侣?”
不由得想着命运何其残忍,何其搞笑。
“怎么了?”
石映雪忽然发现王予手上冰糖葫芦,有停顿的刹那。
“没什么,有点紧张了,总感觉谁都在看咱们。”
王予不在意的,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冰糖葫芦。
另一边坐着的胡说,撇了撇嘴,暗道:谁看戏买这么多冰糖葫芦?人家就是看你们两个神经病好不好。
他自己也拿了一根,郁闷的咬了一口。
“嘶!”
“真酸。”
胡说皱眉刚要吐出来,却看到王予正在看他,忙不迭的囫囵咽了下去。
王予心里则是暗道:胡说这小子,好日子过得久了,敢说我酸,找个机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真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