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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着已经好久没有触碰过的他的脸颊。给他一个郑重的道歉。
“飞鸾,你真的爱上了习清寒吗?”
王小帅费力而且一字一顿的问我。
怎么又来了这三个字,现在,我对这三个字有严重的心理阴影,我怕极了听到这三个字。
局长还是找到了这里。
“飞鸾,跟我到车里去。”
这是命令,不是商量的口吻。王小帅不舍的松开了手,他同时还问局长,自己能不能一起去车里。局长摆手,让他回去。看来,这趟是专程找我的。
寒风在冬季夜晚的街头巷尾中穿梭,留下一串串清脆的铃声,唤醒了人们内心深处的沉默。我跟随局长上车。
“于飞鸾同志,你做的很好。”
我回头。肯定是成峰和习清寒的美化言辞,我什么都没做,除了没有跟随嫌犯逃跑,就是一而再再而三怂恿对方潜逃。我必须如实交代。
“局长,我不知道,别人说了什么,事实上,就是,我希望,希望,罪犯逃跑。”
我支吾半天,还是说出来了这些。
“飞鸾,他逃跑了吗?这是最终的事实吗?”
这虽然不是最终发生的事实,可它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线人。
“局长,您找我是什么事?”
“飞鸾,明天我们要带主播回咱们c城c市了。明天下午走,鉴于你的出色表现,也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见面机会。”
我皱眉,表情异常的痛苦。
“局长,他不会是死刑对不对?”
“当然,而且会根据在里边的表现情况,还有他指证一些其他案件的属实程度,说不定,还会获得减刑,不过飞鸾,作为长辈,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别浪费自己的青春。能够和王队长或者你的前男友一起重新生活。”
局长只是来让我和那人会面的,我知道,我怎样去说明,阐明,讲明自己有罪,他们也没有把这些没有付诸于实际行动的罪,给我定上。我不可能跟他一样,会有铁窗的生活。成峰王小帅在局长的车扬长而去后问我。谈话的内容。
“说,让我明天,去一趟。”
我没说明,他们也明白了。我父母和许春花去了王小美安排的地方。
我们四个人回到卧室里,王小美给他们递个眼色,可能是让他们出去。就剩下我们的时候,王小美告诉我。
“嫂子,我能够看出来,你对主播的感情,可是,眼下的局势,对大家非常有利,他自己为了不牵连你,也已经自首,我哥哥和成峰依然是你的左膀右臂,你大可不必失魂落魄的。嫂子,人生还是要继续的。我不能跟你感同身受,可长痛不如短痛。嫂子。你还有我哥哥啊!”
我眯眼睛笑了一下。我感觉我的面部神经都发紧,已经笑的不自然了。他们的安慰,在此时此刻,不能说,非常逊色,只能说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我依然没有打开手机。王小帅像往常一样,在我旁边,成峰在沙发,王小美在厢房,我父母春花就在不远处的宾馆。一切都已经过去,一切还在继续。
我不想见到那人,连名字,我都在逃避中。不夸张的说,我真的不想再见。因为我还没有见面,就开始恐惧,倒计时的分别。
我不敢面对眼下的一切一切…我于飞鸾,也有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