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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余声笙看不惯他这姿态，想逼她同意？
他还是跪着不动。
“爱起不起。”余声笙白了他一眼走了。
真以为她是圣母玛利亚吗？
给他点好脸就开染坊，她可没什么耐心。
这少年绝对不是什么好鸟，上次钟祥开枪打死那银柳堂的打手，他可是平静得很。
没想到她会直接走掉。
后面跪着的少年表情变得晦暗不明。
再追上去也没有意义了。
——还真是冷漠。
跟他一样。
进督军府这条路行不通，只能再想想别的办法了。
顾清涵怕余声笙把她在医院的消息透露给曹和，就忙不迭地提前出院了。
…
三日期限一到。
叶邵明还真把钱还上了。
开元街的一处酒店内。
“邵明君，你要快快好起来，我非常期待你的表现……”中井亚美的手指从他的胸膛一直往下划，直到——
裤裆。
这中井亚美是位四十多岁的东洋女人，前不久来到新沪，目的是——
鸦片。
叶邵明曾和她打过交道，她是个生意人。
对方不仅总对他动手动脚，还想与他合作，在新沪市销售一种名为‘金蝙蝠’的香烟，她作为一个东洋人，来这儿做生意处处受限，所以需要他来帮忙找销路。
她说这香烟只是会让人有点上瘾，其他的什么影响都没有。
而且利润非常可观。
他当时并没有答应，毕竟，他没有用钱的地方。
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他登报的事挨了他爹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何家管他要钱的事若再传入他爹耳中，他非得被赶出家门不可，再加上这几日的打击，他急需做些什么来表现自己。
人是自己求上门的，中井亚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说白了，她馋叶邵明的身子。
中井亚美的视线定在了那个位置，笑得一脸荡漾。
看起来就和她卖的香烟一样——
可观。
叶邵明指尖握得都泛白了，这个女人又老就算了还丑，身上的脂粉香气呛得他想吐，脸涂的跟个鬼似的，活像他们那个地方的艺伎。
为了钱。
他忍。
…
直到半夜，封赫才回家，静悄悄的，让人很不适应，平时，他耳边萦绕的都是她喋喋不休的声音。
等眼下的两件事解决完了……
他敛了敛眸子。
上楼洗过澡后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
清仁医院地下室。
一对陷入昏迷的母子被拖进了实验室。
这群穿白大褂的人大多数说的都是拗口的普通话，见了南玄澈也比较恭敬。
他拿着装硫酸的玻璃瓶。
一滴一滴落在那位母亲嘴巴上，灼烧腐蚀的效果立竿见影。
“啊——”
看着她的嘴巴迅速烂掉，南玄澈控制不住地大笑。
母子两人都清醒了。
“你嘲笑叔叔是瘸子，我很不开心，既然我不开心，那你就陪叔叔一起吧。”
南玄澈的表情瞬间变得阴狠无比，抄起一根棍子狠命地朝小男孩的腿砸下去。
“送给你们做实验了——”他笑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