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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很疼。
“这是……怎么了？”看着亚丝娜眼角微红紧紧依偎着方言的样子，优纪愣了半天，才道。
“有点被吓到了，”看着优纪马上要追问的样子，方言摇了摇头，抱着亚丝娜直接上了楼，“不是什么大事，具体的，明天再说吧，我要带亚丝娜去休息了。”
“哦……好。”优纪也看出来亚丝娜状态不太好，急需休息，也没有纠缠，乖乖地目送着方言抱着亚丝娜上了楼。
刚回到房间，亚丝娜就出声了，糯糯地说道：“方言哥哥，刚才那个白色的……是什么？”
“是……嗯……AI吧？”方言也不确定刚才的尤娜算不算AI，“应该算半个AI，不过，就算不是AI，也绝对不会是幽灵。”
“不是幽灵？”亚丝娜抬起惊魂未定的脸颊看着他确认道。
方言重重地点了点头：“绝对不会是幽灵！”
“是吗？”亚丝娜的声音虽然很小，不过安定了一点。
“嗯，绝对不是幽灵，应该是半个AI这样的，应该和结衣差不多。”方言把亚丝娜放到了床上。
“和结衣差不多？”亚丝娜满脑门的问号，“有自己思想的AI？”
“嗯。”
听到方言的话，亚丝娜呼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宽慰着自己道：“既然是和结衣一样的，那我就不怕了，既然是和结衣一样的AI，那她做出一些超过程序的事，也可以理解了，原来……是AI啊，我还以为是幽灵呢。”
“你完全不用怕的，”方言揉了揉亚丝娜的脑袋，“尤娜可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来的。”
“？？？”亚丝娜停下自言自语，抬头疑惑地看着方言，“尤娜？刚才那个白色的幽……人影是尤娜？”
“嗯，尤娜，”方言微微点了点头，“我刚才看得很清楚，她就是尤娜。”
“真的是尤娜？”亚丝娜惊疑着勉强接受了刚才那个白影是尤娜的说法，想了一下，“她……好像和boss战的那个时候不一样？”
方言挨着亚丝娜坐了下来：“当然不一样啦，我们今晚看到的黑衣服的尤娜和白衣服的尤娜，可以说是两个人吧。”
“欸？什么意思？”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没骗你哦，我看得出来，她们的确是两个人哦！”方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道。
“是吗？两个人？”亚丝娜信了，毕竟她的方言哥哥有些超出正常人的能力，能看出两个尤娜不是一个人也很正常，“嗯……那方言哥哥你刚才说尤娜是个很善良的人是什么意思？”
“我和真人的她曾经短暂地接触过，所以大概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方言悠然道。
“欸？你和尤娜接触过？！什么时候？”
“不单单是我和她接触过，你曾经也和她接触过的。”
亚丝娜没说话，静静等着方言继续说下去。
“在SAO的两年里，我们不是见过她吗？”
“SAO？”亚丝娜惊讶起来，“她是SAO的玩家？我们还见过她？我怎么不记得这种事？”
“我们只是短暂接触过她，你不记得很正常，嗯……虽然是短暂的接触，不过，我们倒是见过她很多次了，”方言回忆着，“虽然她没有在最前线参加战斗，可是，她可是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攻略组的成员们打气的，她可是一直都有在唱歌给我们听的。”